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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难度

第一百二十七章 难度 (第2/2页)
  
  女性49岁生理机能下降的节点并非绝对,根据养生成果,或早或晚一年半载都有可能。
  
  这也是他常年枸杞红枣不离手的原因,男性的生理机能第一次大幅衰退在40岁左右,他也不贪心,能往后拖八年就知足。
  
  但从迟晓秋如今的情况来看,她的养生成果明显一般,如今才47岁,作为一个专业演员,而且还是程派的代表人物,生理机能已经衰退到连高音都开始吃力的地步,其原因不外乎几种,要么先天性体质虚弱,要么后天劳累过度,要么流过产或者坐月子没坐好。
  
  其实问题解决起来并不麻烦,不要再执着于所谓“程派”就行。
  
  梅尚程荀各有各的特色,就像戏剧的体验和表现各有长处,但是没有哪个演员会拍着自己的胸脯说自己是绝对的体验派或者表现派。
  
  那是外行的无知言论。
  
  西方的演员都是典型的实用主义,管他什么学派,什么好用用什么,而国内的演员们相对而言要“虚伪”一些,天天嘴上喊自己体验派,但是实质上情绪记忆、情绪替代一个比一个用的熘。
  
  但无论如何,影视话演员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他们的嘴会被学派限制,但是身体都极为诚实。
  
  迟晓秋恰恰相反,她不仅被“程派”限制,而且还被限制的死死的。
  
  望着台上的迟晓秋,他突然想起了另外一种国粹,传统武术。
  
  在传统武术当中,有拳怕少壮的说法,程派也是大抵相当,这种极度依靠身体条件的唱法,一旦生理机能严重衰退,再多的经验都是徒劳。
  
  以迟晓秋的京剧底子,如果找到一种最适合自身生理条件的唱腔,达到梅尚程荀的高度已经绝无可能,但终归不至于在台上出丑。
  
  但他估摸着不太可能,她今天的一切都是“程派”带来,如果主动与“程派”切割,以程派内部内斗的激烈程度,恐怕立刻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徐容之所以看得出迟晓秋身上存在的问题,是因为从两年前开始,他就已经着手进行吐字归音的本土化研究,气、声作为台词的重要组成部分,同样也是他重点照顾的对象,可惜的是他身边一直没有太合适的实验素材,唯一一个感兴趣的王镭在稍微了解了点之后碰都不敢碰。
  
  如果迟晓秋愿意尝试,他这个当师叔的义不容辞!
  
  “好。”
  
  “好。”
  
  一曲唱罢,望着迟晓秋朝着观众席行礼退场,徐容一边拍着手,一边想起了自身,如果自己哪天因为客观原因业务水平下滑了,还会坚持登台演出吗?
  
  散场之后徐容并没有动弹,这场戏他几乎没怎么听,从迟晓秋的状态他又想到了自身。
  
  自己到底是要搞一套只有自己能用的方法,还是每一个影视话从业人员都能够学习的技巧?
  
  暂时的,他选择了前者。
  
  他自己都还没研究明白呢,哪有功夫考虑别人,再者,别人能不能学关他什么事儿?
  
  “濮院。”
  
  “哎,小雷,你怎么也来啦?”
  
  “我跟徐队一起过来的。”
  
  濮存晰此时才注意到徐容,见他愣愣地望着舞台,道:“哎,哎,别发呆啦,人家都已经走啦。”
  
  徐容恍然回过了神,道:“啊,噢,结束啦?!”
  
  出剧院的路上,濮存晰瞧着徐容低着头一言不发,道:“你可别瞎想啊,人家论年龄比你大二十多岁,还是你晚辈儿。”
  
  徐容恍然抬起脑袋,刚才把关于自身选择的问题甩干净之后,他脑子里冒出了另外一个疑惑:自己的水平真有尚长容说的那么差吗?
  
  在京剧行当他只是一个初学者,但在表演这个大行当中,他可以算是半个权威,对比迟晓秋,他觉得自己也许有差距,但这种差距绝对是看得见的。
  
  “你刚才说什么?”徐容疑惑地看着濮存晰,“我没注意听,看了小迟的演出,我感觉,我似乎,也没我想的那么差。”
  
  “小,小迟?”濮存晰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但寻思了几秒,他又发现徐容的称呼,似乎,似乎也没什么问题。
  
  他顿了顿,反问道:“你以前真的没学过?”
  
  “没啊。”徐容重重地点了点头,“你是不是觉得我的水平还可以?”
  
  濮存晰瞧着他,笑着道:“很不错,如果借鉴的话我认为已经足够,当然,我不是不支持你学京剧,但是我认为你的主要精力还是要放在话剧上。”
  
  他知道这番话效果微乎其微,徐容虽然比较老成,但是骨子里还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于是道:“如果你特别喜欢的话,我建议你专攻曹操。”
  
  “专攻曹操?”
  
  “对。”
  
  徐容不解地望着他,问道:“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啊。”
  
  濮存晰解释道:“以前有位演员,叫盖叫天,专攻武松,就有‘江南活武松’的称誉,也有人称程砚秋演的窦娥为‘活窦娥’,因为《六月雪》这出戏,谁也演不过他,就是如今,这出戏几乎成了程派的独家戏,别的派基本不演。”
  
  濮存晰越想越觉得尚长容那只老狐狸没憋什么好主意,他最担心的是徐容哪天脑子一抽转投梨园,变成影、视、戏演员,人艺简直血亏。
  
  徐容眼睛睁大了点:“我觉得你在坑我。”
  
  “我怎么坑你了?”
  
  “铜锤怕黑,架子怕白。”
  
  “你要知道,你可是话剧演员,而不是京剧演员。”
  
  徐容明白了他的意思,沉吟了一会儿:“我回去考虑考虑。”
  
  于铜锤花脸而言,包公戏最难唱,唱一台包公重头戏嗓子得歇三天才能缓过劲儿来,而于架子花脸曹操最难唱,曹操卖的不仅是工架,更重要的是要表现这个人物内在的“气韵”,这几乎是历代花脸大家们都未必能迈过去的槛。
  
  但是这个问题于他,一个出身于斯氏体系的花脸或许可以通过情绪体验降低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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