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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观潮起落,“佛”母孔雀(大章-求订阅)

78.观潮起落,“佛”母孔雀(大章-求订阅) (第2/2页)
  
  许久紫尾蛟王缓缓睁眼,气游若丝地看着周边。
  
  忽地,她察觉了什么,视线一转,却发现自己的衣裤皆褪,但身上却盖了一间暖暖的外袍,这外袍款式似是心慈寺的。
  
  镜妙小尼姑将湿漉漉的衣裤简单地晾在篝火上的枝干,闻见动静,回头对上紫尾蛟王视线,道了句:“伱醒啦?”
  
  说着,她又跑过去,开始细心照顾这落水之人。
  
  出家人要常怀慈悲之心。
  
  而在青灯古佛下,她除却平静,还有感到冰冷,如今救人竟让她感到了和旁人的亲近。
  
  这亲近,令她温暖。
  
  而似是感到了她的善意,紫尾蛟王也浅浅一笑,目光转动又瞅见不远处的瀑布。
  
  “你救了我”嘶哑的声音从紫尾蛟王口中传出。
  
  镜妙小尼姑道:“施主且莫多言,好好休息,我去煮些热水来。”
  
  说着,她又转身忙碌去了。
  
  紫尾蛟王看着她的背影,面色显出几分柔和
  
  数日后。
  
  青木州。
  
  州兵灭匪,大胜,返回。
  
  相比匪军那种乌合之众,州兵着实精锐。
  
  此战,州兵奇正并用,正面战场为奇兵,而真正主力则是抄后,一举将之前鹰匪攻下的城池纷纷夺了回来。
  
  这一战,多方开花,州兵杀的是尸横遍野。而州兵本身却只死伤了两三千人。尽管之前交战也有损伤,但州兵却还有近两万五千人。
  
  这两万五千人如今驻扎在青木州城北门。
  
  统领这支军队的将军乃是梁师古的心腹——盛传雄。
  
  盛传雄自然知道将军计划。
  
  自家将军自接到“大将军”王霸先的密信后,便开始钓鱼。
  
  所以,周边哪怕盗匪乱,远处哪怕大佛显,他都按兵不动,为的就是让这大鱼的幕后慢慢显现出来。
  
  而待到收网之时,将军则是早已安排好了一切。
  
  如今,盛传雄这一边是一战功成,但将军那边却迟迟没有消息。
  
  盛传雄正想着,忽见远方有零散数十骑狂奔而回。
  
  那数十骑狼狈无比。
  
  盛传雄看出这数十骑正是随着梁师古去东方的精锐,忙上前迎接,当头就问道:“怎么就你们几个?将军呢?!”
  
  那领队的骑兵仰面欲言,却是话到口边,嘶哑无声。
  
  盛传雄再看其他人,皆是一般。
  
  他急忙让人领着这数十人回帐,然后传了军中大夫,好一番照顾。
  
  许久,骑兵中一人面色稍有缓和,才出声道:“将将军死了。心心慈寺的那般贼僧贼尼,迎迎来了魔佛。”
  
  盛传雄:
  
  他拳头紧握,青筋暴凸,仰头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哮,然后坐下,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继续说,慢慢说,给老子说清楚!”
  
  科考还未放榜。
  
  李玄如往常一般在州牧府吃吃喝喝。
  
  在没有功法可练,也没有自己耳目的时候,待在州牧府等榜单实在不错。
  
  而他知道,只要他的卷子没有什么大问题,那便是稳稳的中榜了。
  
  不仅中榜,而且还是榜首。
  
  他这李案首的称号也可以稍微变变,成为李解元了。
  
  如今科考不糊名,相爷一系基本把握着大胤的晋升渠道。
  
  一个有真才实学,又明显和考官有着关系的人才,足以成为榜首。
  
  避嫌?
  
  避给谁看?
  
  有必要吗?
  
  有谁管?
  
  阳光里,淳阳郡主挎着餐篮,将热乎甜点放在李玄和周济海面前。
  
  李玄吃了口外脆里嫩的小点心,只觉这日子还真悠闲。
  
  外面都不知道打生打死、血流成河成什么样了,他却还在这边过着舒服日子。
  
  而若他执意去调查,去多管闲事,此时已不知被卷入了何等凶险中。
  
  别的不说,至少科考算砸了,晋升之路阻了,功法的事也得往后拖一拖。
  
  淳阳郡主看他的神色很柔和,就和看周济海一样。
  
  李玄忍不住感到好笑。
  
  他十九岁的人了,而淳阳郡主顶多就比他大个八九岁,这是怎么做到用看孩子的目光看着他的?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侧头看了眼那美妇。
  
  美妇穿着端庄得体的朱色罗裙,显着稳重,而又一身风韵姿仪优雅。
  
  此时,她呵托着下巴,如在沉思,眼角一颗泪痣更显几分风情。
  
  美妇似有察觉,迎向李玄目光,笑道:“看姨姨做什么?”
  
  想了想,又恍然道:“是不是今日少了饮子?姨姨再去做。”
  
  说着,她又起身,扭着腰肢去了。
  
  不一会儿功夫,淳阳郡主未曾归来,反倒是州牧府的前院传来不小动静。
  
  李玄听了个真切,那是金属鳞片急促撞击的声音,伴随着沉重脚步声。
  
  李玄迅速做出判断:应该是兵部的人在快速入州牧府,而去向是州牧书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淳阳郡主去了很久都没回来。
  
  李玄知道,州牧每有大事,那淳阳郡主也必然旁听,如今她不回来,想来是发生大事了,而且应该是和前几日有关的大事。
  
  果然,过了约莫小半个时辰,淳阳郡主回来了。
  
  她手里也没带饮子,面色有些发白。
  
  “怎么了,云姨?”李玄自然不会放过打听机会的消息。
  
  淳阳郡主看着他,忽地看向一侧的周济海,道:“济海,你先吃,我和你玄哥哥去外边走走。”
  
  周济海愣了下,气道:“母亲,什么事,我便听不得么?”
  
  淳阳郡主无奈,于是将事情娓娓道来。
  
  其所言的正是有关梁师古,心慈寺,魔佛,黑膜尼姑的事。
  
  周济海听的目瞪口呆,面露些微恐惧,紧接着却是双拳一握,无比愤怒道:“狗妖魔,又来害人!!真是该死该死!!”
  
  他即便年幼,却也知道失踪的父亲怕是早已死去,而杀死他父亲的必然就是妖魔。
  
  李玄也是略显愕然,于是又追问了一些细节。
  
  淳阳郡主也是知无不言。
  
  随着交流,再结合之前从蔷薇处得到的消息,李玄已经把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事全部贯通了起来。
  
  首先
  
  辨出并灭杀他魔仆的异人,正是羽教之人。
  
  匪军滚雪球一般壮大,其中自是良莠不齐,鱼龙混杂,而羽教之人便趁机入股。
  
  之后用拜神法辨出魔仆,并让他的魔仆大量减员。
  
  目的,正是为了掌控义军,继而引出梁师古的三万州兵,以方便他们进行某种秘密仪式。
  
  拜神法联系的神灵也不知是什么妖魔,但位阶必然比他高,能识破魔仆也并不稀奇。
  
  其次
  
  梁师古则是在钓鱼。
  
  他按兵不动,甚至连匪军攻陷了青木州北方城池,也不管不问。
  
  为的正是逼迫大鱼主动现身。
  
  而大鱼确实没忍住,用义军去勾他。
  
  这一波,算是双向钓鱼了。
  
  而梁师古见勾则知鱼,于是将计就计,兵分两路,展示了一代儒将的气魄。
  
  北上的军队奇奇正正,兵无常形,明面上和匪贼拉锯,却暗遣主力抄了后路,将匪贼之前攻陷的城池一举夺了回来。
  
  而他自己则是亲率一千精锐,配备特殊装备,以迅雷之势反掏那大鱼。
  
  果然,大鱼被掏了。
  
  是心慈寺!
  
  但世事无常,将军算定一切,却唯独没有算到那魔佛的恐怖。
  
  李玄心中感慨。
  
  他设身处地地想了想。
  
  若是他卷入这般事件,在那等情况下,他会不会中招?
  
  香客已被驱逐,尼姑已经全灭,无头大佛也被轰碎。
  
  这分明是一副大局已定,尘埃落定之相。
  
  梁师古都已经准备带兵去扫荡心慈寺了。
  
  他做错了吗?
  
  他大意了吗?
  
  没有都没有。
  
  李玄几乎肯定,他若是卷入这事,去到了那最终战场,结局未必比梁师古好多少。
  
  因为这场战争从一开始就是不公平的,是信息不对等的。
  
  而这最后数十骑之所以能逃出,李玄敢肯定,这必然和香火熄灭了有关。
  
  ‘所以,今后如果我的敌人中有带着香的,千万不能让他们把香点起来。’
  
  李玄总结着“血的教训”。
  
  这是他在考试时,梁师古将军,还有他的一千精锐用生命换来的教训。
  
  “云姨,那周叔打算怎么办?”李玄继续问。
  
  淳阳郡主道:“相爷和兵部对妖魔都深恶痛疾,在这种情况下,双方自是目的一致。
  
  你周叔正令人去将心慈寺周边的百姓往州城里撤,同时满城戒严。
  
  盛传雄将军则会去仓库领火油,备火箭,准备火烧心慈寺。”
  
  火烧?
  
  心慈寺是在光业山里。
  
  要烧寺,那万一引起深山大火,这
  
  李玄愣了下。
  
  经验教训告诉他,山绝对烧不得!
  
  但红云妖魔的事,除了他之外,再无第二人知晓。
  
  李玄想了想,直接点破道,“云姨,我料想魔佛之所以有那般大的神通,定和祈拜的香火有关。若去交锋,切不可等对方升起香火。
  
  另外,之前备考,我在山中寄居金家别院,曾遇白骨妖。料想那山中说不得还有别的妖魔。若是一把火捎下去,捅了篓子,引来更多妖魔,岂不麻烦?
  
  妖魔固然该杀,但若是一下子对上许多,我担心盛将军全军覆没。”
  
  他不吝分享经验,只是为了盛传雄这把刀能够更锋利一点,不要斩偏了,更不要斩出一堆难以收场的屁事来。
  
  说完这些,他又简单地将自己的话剖析了一番,把内里细节和道理讲了个透彻。
  
  淳阳郡主听了他说的话,越想越有道理,美目中泛显波光,道:“没想到小玄你不仅学问好,武功高,居然还有这般见识和决断,真是难能可贵。”
  
  说罢,她又忙起身道:“那姨姨得赶紧去告诉周池鹤,让他早做准备!”
  
  随后,淳阳郡主便匆匆忙忙地跑开了。
  
  周济海用钦佩的目光看向李玄。
  
  刚刚他听了母亲的话,整个脑子里就只有“妖魔好可怕,妖魔真该死”之类的想法。
  
  可是,兄长居然已经在脑海中列了个“对付妖魔的条条框框”出来,这真的好厉害啊,就让他忍不住想到说书先生故事里那种“端坐钓鱼台,八风吹不动,运筹帷幄中,决胜千里外”的强大谋士。
  
  但兄长,明明还是个厉害的武者啊
  
  这边,李玄如往常般在州牧府“坐着钓鱼台”,看着暗潮起落。
  
  而另一边,绿柳馆外
  
  蔷薇正如往常一般,在河边浣洗着李玄的衣物。
  
  她是李玄的小丫鬟嘛,洗衣服这种事她不做,难道还让公子做?
  
  她轻哼着曲儿,撸着袖管,举着洗衣槌“嘭嘭”地捶打脏衣,以将内里污垢砸出。
  
  砸了一会儿,她又一抖那外衫在河流的清水中飘了飘。
  
  清澈的水流覆过衣裳,也覆过她的手。
  
  忽地,她瞳孔一凝。
  
  河面倒影多出两道身影。
  
  那两道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
  
  蔷薇急忙回头。
  
  一看。
  
  那两人,却是一男一女。
  
  男子在前,是张陌生面孔,脸颊冰冷如死人,眼神漠然且空洞。
  
  至于那女子
  
  “紫尾”蔷薇脱口而出,说了一半,又及时打住,压低声音道,“姑姑,你来城里做什么?”
  
  来者正是已经康复了的紫尾蛟王。
  
  可此时这位羽教的四护法之一却不言语,而是面带谦卑地微微后立,站在那男子身后。
  
  蔷薇愣了下,又看向那男子,呵呵笑了笑:“哈,新面孔啊,姑姑,这是?”
  
  紫尾蛟王还是未言语。
  
  反倒是那男子看定了蔷薇,然后用怪异的声音道了句:“母亲。”
  
  蔷薇:???
  
  她下意识地扭头往后看了看,但她身后并没有其他人。
  
  她再一回头,却见那可怕的男子正盯着她。
  
  而蔷薇这才注意到那男子的头似乎有点不对劲,就很僵,而且好像在腐烂。
  
  忽地,她悟了。
  
  她举起洗衣槌,道:“别逼我,不要逼我!我没有你这个儿子!”
  
  紫尾蛟王看着她这样子,心底实在无语。
  
  在这尊神灵面前,谁不是战战兢兢?哪个会如圣女这般?
  
  而且吧这次来,也不是要害她。
  
  羽教的羽衣容器极为特殊,那并不是夺舍,而是成为。
  
  神灵前来,也只是想带着她一起成长而已。
  
  于是,紫尾蛟王走上前,蹲在蔷薇身侧,轻声细语
  
  良久,蔷薇的神色慢慢舒缓,其间露出思索和犹豫之色。
  
  最后,她苦笑着抬头,道:“不是说羽衣喜欢纯净的容器嘛”
  
  我都这么脏了,怎么还是逃不掉?
  
  可怕男子未曾回答,只是淡淡道:“走吧,母亲。”
  
  蔷薇重重叹了口气,道:“等我把公子的衣服先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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