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二、七五三:永安帝误会渐深,对新科进士的安排 (第2/2页)
现在将皇位让出去的话,后面就不会陷入这种抉择当中。
“陛下,不管您做出什么样的决定,臣妾都支持您。”赵皇后道。
见赵皇后连一句劝的话都没有,永安帝心彻底拔凉拔凉。
看来玉漱的心,已不在朕的身上了。
之后,永安帝便找借口告辞了。
可赵皇后还对之前推开醉酒的永安帝有些愧疚,现在既然对方已经醒酒了,那么.
她上前握着永安帝的手,柔声道:“陛下要不要在臣妾这沐浴一番,洗去身上的酒气。”
赵皇后对着永安帝眨了眨眼。
可永安帝得知赵皇后跟陈墨有了“奸情”后,之前又被陈墨敲打,他已经不敢碰赵皇后了,道:“不用了,朕的脑袋还有些昏沉,还需好好歇息一番。”
“那在臣妾这里歇息就行了。”
“不用了。”
……
含元殿。
陈墨正在与耿松甫、左良伦、陈修他们,讨论对新科进士的安排。
按照往常来看,一甲进士,也就是状元、榜眼、探花。状元会被任名为翰林院修撰,榜眼和探花则被任命为翰林院编修。
耿松甫他们也是认同跟往常一样。
二甲进士通常会被分配到各部院工作,走行政文官的路子,少数人会被派到地方担任知县。
三甲进士一般会被分配到六部,或其他机构学习办事,或者外放担任知县。
之前,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安排,是跟他们的背景和表现有关。
没有背景又不愿加入党派的,就是被外放的命运。
一甲进士不用想,那肯定是进翰林院的,这可都是丞相苗子。
陈修则直接向陈墨要人进自己的礼部。
他看上了三甲进士的刘桃树还有江曲洋。
见陈修直接要起了人,耿松甫和左良伦也不再客气了,也是纷纷要起了人,这些人,可都是他们心中物色好了的。
耿松甫他们都能从新科进士的考卷中,知晓他们的大致才能,而陈墨在这方面就比较欠缺,按照人尽其才的原则,陈墨在这方面就少插手。
陈墨跟耿松甫说起了张河的事。
陈墨还是很念旧情的,“郭先”的事,对张河有很大的影响,尤其是对其女儿张珠的影响很大。
而这次,张河能守住自己的底线,早就得知“郭先”之事的情况下,却没有徇私情,陈墨打算把张河调到京师来,给他升下官。
陈墨让耿松甫看看,有哪个不是特别重要,但有一定权柄的官职。
耿松甫想了想,稍许后,道:“魏王,掌管京城城门守卫的北城门校尉,还有主管京城及周边郡县守卫的司隶校尉可以安排。”
城门校尉共有四人,分别为东南西北四校尉。
如今北城门校尉暂且空缺,门置六百人。
司隶校尉的权柄,则比北城门校尉更大一些。
陈墨想了想,道:“就让他任北城门校尉,由你中书省发旨,召他进京吧。”
“诺。”
……
当陈墨处理完含元殿的事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陈墨出了皇宫,朝魏王府赶去。
此时的魏王府,后宅厅堂。
佳人如云,聚首一堂,犹如百花齐放,争奇斗艳,美不胜收,每个角落都充满了光彩夺目的美丽。
吴宓一袭稳重的浅蓝色裙裳,眉眼婉丽,与韩安娘、夏芷晴、易诗言正在逗弄着膝下的小孩儿。
下方的两边,则列坐着夏芷凝、月如烟、宋敏、萧芸汐她们,在相互聊着天。
纳兰伊人也落座在梨花木椅上,不过她却是不发一言。
刚搬到京师来,众女都齐聚一堂。
就在这时,外间的侍女进入厅堂,说道:“王妃娘娘,王爷回来了。”
厅堂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循声望去。
只见一个身形挺拔的青年,从外间进入厅堂之中。
“夫君。”莺莺燕燕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响起,中间还伴随着几个小孩叫着“父王”的稚气声。
“夫君,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吴宓含笑问道。
陈墨道:“和耿大人他们在含元殿处理了一些政事,有些晚,你们吃晚膳了没有?”
“还没呢,就等夫君你回来。”吴宓柔声道。
“真的只是处理政事吗?这进一次宫,怎么身上的蟒袍都没了?”
一道幽幽的声音响起,正是夏芷凝。
此话一出,众女眸光都微微闪烁了一下。
“沾了污渍,让人拿去浣衣局清洗去了。”
本来这事,陈墨打算实话实说的,但又怕夏芷凝多想,干脆找了个借口,然后他目光微动,笑着看向自家闺女,将她一把抱起:“悠悠,父王抱。”
夏芷凝见状撇了撇嘴。
陈墨看向纳兰伊人,道:“纳兰姑娘,刚到京师,去西域的事,需过几天,你耐心等一下。”
“嗯。”纳兰伊人之所以留在厅堂,就是想听陈墨说这个,如今有了答案,她也安心了些许。
吴宓秀眉之下的那双清眸闪烁了一下,说道:“昭庆公主她们,妾身就安排在对面街的宅子了,那原本是徐国忠的宅子。”
陈墨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说其他,而是将目光投向一张张花一般的脸蛋儿,笑道:“这京师的宅子比起襄阳的魏王府,哪个好?”
吴宓沉吟了一下,柔声道:“目前还没看出来,得住一段时间看看,不过这宅子,可要比向襄阳的宅子大许多。”
“好像没有襄阳那么热,诺儿和悠悠挺喜欢这的。”夏芷晴笑道。
“喜欢就好,他们年纪还小,我原本还担心换个地方他们会不适呢。”陈墨道。
“好了,既然夫君回来了,时辰也不早了,弄点吃的,咱们吃晚饭吧。”萧芸汐道。
这再聊下去,得说到什么时候。
陈墨道:“咱们边吃边聊。”
用过晚膳后,吴宓便单独找到陈墨说起了话。
“夫君,如烟妹妹说的是真的吗?”吴宓道。
陈墨点了点头。
“那夫君可以确定太后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夫君的吗?”吴宓认真的问道,这点可是很重要的。
陈墨郑重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