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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交杯酒后,月如烟看着那俊朗的脸庞朝着自己一点点的靠近,月如烟心如乱麻,在嘴唇要接触的那一刻,月如烟连忙抬手抵住陈墨的胸膛,不让他再靠近,轻颤道:“天天还没黑。”
“我知道。”陈墨拿开她的手,继续靠近。
“白天.不好。”感受着陈墨滚烫的呼吸喷吐在自己的脸上,月如烟声音越来越小。
所谓白日那啥,在大宋皇朝的礼法上,白天做那事,就是礼法所不许的。
月如烟也不知道陈墨白天做这种事已经家常便饭了,自然内心带着抗拒。
“放心,没人敢嚼舌根子的。”陈墨抬手捏住月如烟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
“呜”
这一刻,月如烟瞪大了双眼,二十多年了,她还是第一次和男人亲吻,心跳砰砰的加快,好似要从胸膛跳出来了一样,双手也无力的垂下,任由着陈墨施为。
这种感觉,月如烟无法用语言表达,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想不到别的事。
感受到佳人的笨拙,陈墨觉得这是捡到宝了,更加贪婪了。
月如烟则感觉男人太熟练了,自己一直被带着走,且一直亲着却始终感受不到那种憋气感,嘴唇都快要被亲肿了。
果然,当陈墨抬起头来后,月如烟通过他身后的铜镜发现,自己唇上的胭脂,都被吃没了,也没那么水润了。
“真美。”陈墨又在月如烟的脸蛋上轻啄了一下。
月如烟脸颊发烫,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的她,此刻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干脆装聋作哑的低下了头。
这畏畏缩缩的样子,哪还有战场女将军的风范。
但这种巨大的反差,也是最为吸引陈墨的。
他道:“如烟,时候不早了,咱们歇息吧。”
月如烟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心跳再次加快,一颗芳心好似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一样,道:“天还没黑。”
“我等不及了。”陈墨抬起她的下巴,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睛。
月如烟被看得不知所措。
好在这时她想起了前几天嬷嬷教她的,轻声道:“那我.伺候夫君宽衣。”
说着凑近了过去,帮着陈墨脱衣服。
“如烟,这宽衣难道比卸甲还难吗?”陈墨道。
“啊?没有啊。”月如烟没听懂这话的意思。
陈墨笑道:“那你为何如此笨拙。”
月如烟:“……”
她只觉得体内有股热气直冲头顶。
太羞人了。
在陈墨的指导下,月如烟终于是帮着陈墨宽衣了。
陈墨上了床后,看着不知下一步的月如烟,道:“如烟,该你了。”
“.嗯。”月如烟含羞的应了一声,那张精致的玉容早已被红晕渲染,变得无比明媚动人了起来。
她解开了红嫁衣的系带,随着嫁衣的褪去,露出里面从上到下的白色常服。
就在月如烟要继续的时候。
陈墨一把握住了她虎口有着茧子的素手,道:“这个交给我来就好了。”
“……”
月如烟:“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