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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何花容卷款淫奔

103 何花容卷款淫奔 (第2/2页)
  
  秋华扶着珍珑坊的门站在那里,心里既惆怅又欢喜,惆怅的是自己以后来珍珑坊却见不到母亲,欢喜的是母亲终身有托。季书娘昨晚将五万两银票塞到了秋华怀里,这让她很是吃惊:“母亲,你该留着银子旁身才是。”
  
  灯下季书娘泪光点点,望着秋华眼里都是不舍:“母亲哪里要什么银子旁身?你在容家孤苦无依的,多拿些银子才是正经!”
  
  秋华将银票很坚决的推了过去:“母亲,秋华有珍珑坊能赚钱,哪里要你的银子?”
  
  季书娘却没有松口答应,将银票硬塞到了秋华手里:“郑老爷对我很好,这些嫁妆都是他给的银子让我置办的,母亲想着以后可能也不会要担心银子的事儿,倒是你要用钱的地方多着呢,快些收起来。”
  
  秋华脑袋里有些转不过弯来,这嫁妆不该是女方自己筹备的吗?为何郑青云却送了银子来给母亲置办?这是不是意味着他是个大度不计较的人呢?拿着那张银票左右为难,见母亲态度坚决,秋华只能将那五万两银票收了起来,心里想着,若有一天母亲需要银子,自己便将这银票给她送回去。
  
  现儿听着外边的人议论嫁妆,秋华这才恍然大悟,郑青云送银子来给母亲置办嫁妆是为了周全母亲的面子,唯恐她让别人看轻了去。八十八抬嫁妆虽然不算多,大富大贵的人家送嫁差不多到了一百抬还有多,可一般人家也不过三十六抬,六十抬之数,母亲今日的嫁妆也算是风光了。
  
  飞红伴着秋华站在那里望着门口依稀散去的人群,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个不停,秋华转脸看了看她,有些奇怪:“好好儿的,你哭什么呢?”
  
  飞红抽抽搭搭道:“我在为夫人高兴呢。”
  
  秋华笑道:“你是不是想到自己出嫁了?”瞟了一眼站在旁边的阮大牛,秋华笑嘻嘻道:“怎么不见有人来向我求了你去呢?”
  
  飞红跺了跺脚,扭着身子藏到了秋华身后,因着秋华长得快,差不多赶到飞红的身量,又因着秋华梳了个如意髻,飞红躲到她身后,一张脸便被遮了个严严实实。阮大牛素日里机灵不过,可听着秋华这话,也忸怩了起来,只是冲着秋华憨厚的笑,倒是阮妈妈站在一旁有些着急,一巴掌拍了下儿子的头,笑着对秋华道:“我们家大牛嘴巴笨,不如我这个做娘的来帮他向姑娘求了飞红做媳妇罢!”
  
  秋华笑着将身子让开,在飞红脸上刮了一指头:“瞧瞧,你家婆婆对你可真是满意,大牛还没开口,倒是婆婆开口说话了。”
  
  飞红低着头,脸上全是红晕,热热的一片,声音如蚊蚋般:“姑娘,你就会取笑飞红。”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秋华望了望身边的阮妈妈和阮大牛,连连点头:“这样罢,我做主将飞红许配给大牛,我估计杭州的珍珑坊大约六月便能筹办妥当,你们便五月里成亲,六月去杭州帮我掌管着珍珑坊罢。”
  
  阮妈妈听了欢喜,不仅儿子能娶上媳妇,而且还能做上掌柜独当一面,对秋华感激不尽:“多谢姑娘。”抬眼看着阮大牛只是咧着嘴在笑,伸手又拍了他一巴掌:“你是傻了不成?还不快些谢过四小姐!”
  
  阮大牛摸了摸头,朝秋华行了个礼:“四小姐,你可别见怪,我都是给我娘打傻了的!能娶到飞红是我上辈子积德修来的福气,我肯定会好好对她,也会好好的替四小姐经营着珍珑坊,保证它成为珍珑坊里最赚钱的分号!”
  
  “你就别说大话了,踏踏实实为姑娘做事才对!”飞红好不容易挤出了一句话来,瞥了一眼阮大牛,见他一眨也不眨的看着自己,俏脸上的红晕又深了一层,拉着秋华的衣袖道:“姑娘,咱们回容府去罢。”
  
  秋华见着飞红这模样,心里感叹着这有了心上人就是不同,饶是飞红素日里泼辣,此刻也成了小儿女形状。她朝阮大牛点了点头:“你们的事情我记在心里呢,你正月出了节便去遣个媒人来提亲罢,飞红虽是我的丫鬟,可成亲这事儿上边,她可不能被轻视。”
  
  阮大牛连连弯腰道:“我虽然比不上郑老爷阔绰,可会尽我所能来迎娶飞红的!”
  
  第一百五十三章何花容卷款淫奔
  
  街道上的积雪已经被人扫到了两旁,地面上本来有些泥泞,可被天空里的暖阳晒着,很多地方都露出了灰白的青石地面,不再有水渍。秋华带着飞红和阮妈妈慢慢在大街上走着,想要采买些东西拿了回去做年礼送人。
  
  东大街的铺子逛了个ba九不离十,秋华并没有着急买,她还想去西大街看看,货比三家不会亏。西大街与东大街相比,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有时街上走的人还会更多些,只是东大街上卖的东西很多都要比西大街的要好些,价格也会稍微贵些。秋华走在西大街上,眼睛不住的看着街道两旁的店铺,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别致新颖的小玩意。
  
  正在走着,忽然就听到前边的铺子里传来一阵吵闹声,飞红跳着脚往那边看了过去,见那里围着一圈人,什么也看不清楚,她拉着秋华的手便往那边走:“姑娘,咱们去瞧瞧。”阮妈妈不敢怠慢,也快步跟了上去。
  
  这是一家胭脂水粉铺子,铺子里边的架子已经倒地,盛着胭脂的坛坛罐罐滚落了一地,掌柜正急得跳脚,招呼着伙计们在捡着地上的东西,冲着站在旁边冷眼看着扭打的女人喊道:“三少奶奶,你便是要打也该打外边去打,这里可是三爷管着的铺子,万一少了几瓶胭脂水粉,还不是要从三爷口袋里边掏银子出去赔?”
  
  飞红踮着脚尖往里边看了又看,眼睛晃过了一张相熟的脸,惊讶的回过头来对秋华道:“这是三爷管着的胭脂水粉铺子,里边碧芳院那个正在带着人打那个飞絮呢。”
  
  秋华一愣,想到了昨日里头大伯娘说的事儿,微微笑了起来,没想到这碧芳院里的三少奶奶这么沉不住气,马上就跑来找这外室了。只是怎么飞絮又会在西大街这家铺子里边呢?正在想着,阮妈妈护住秋华往旁边一闪,原来铺子里的打斗已经转移到外边来了。
  
  秋华站在人群里见着贾安柔的脸上被划了很长的一条印子,从眼角一直拉到了耳根,红红的一条,看着着实有些可怕。贾安柔身边有两个婆子正拖着一个女子在扭打,秋华识得一个是易妈妈,一个是前日刚从杭州回来的林妈妈,这两个婆子孔武有力,捉住飞絮拳脚相加,只不过铺子里有年轻伙计看不过意,已经从里边冲了出来将林妈妈和易妈妈的手抓住:“怎么能打人呢,便不能好好说话不成?”
  
  贾安柔见自己带来的两个人被制住,气急败坏,指着那两个伙计便开骂:“没长眼睛的货,还不给我闪到一旁,我可是容家的三少奶奶,我今日便要将这jian人打死在这里,你们可别拦着!”
  
  伙计听了一愣,望着贾安柔有些不相信:“你是三少奶奶?我们却不认得,倒是这位何娘子是三爷带过来的,说以后这铺子便归她管,我们不护着她,难道还护着你?若你是冒充的又怎么办?”
  
  虽然口里边这么说,可见着贾安柔气势汹汹,心里也知道这位三少奶奶多半是真的,可见着美人被打,心里终是于心不忍,能替她挡一阵是一阵,只盼着三爷能听到信儿赶过来,赶紧将三少奶奶领了回去才是。
  
  贾安柔见伙计护着何花容,气得跳脚,柳眉倒竖,指着那两个年轻伙计便骂了起来,旁边的人听着贾安柔骂得有些粗鲁,不由得纷纷摇头:“若这妇人真是长宁侯府的三少奶奶,可真和那三爷配成了一对!看着模样倒是不差,可一开口便折了身份!”
  
  听着旁人议论纷纷,林妈妈赶紧附耳劝贾安柔道:“奶奶,还是得注意着自己的身份些,和这g妇当街扭打本来就已有些不好,这般骂那伙计更是不该,还是避让些罢!”
  
  贾安柔嘟着嘴满心不乐意,可是想着林妈妈的话也没说错,朝那两个伙计白了一眼:“今日便放过你们!”望了一眼那被抓散了头发的何花容,见她虽然有些狼狈,可显得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就如弱柳扶风般站在那里,眼中泪水恍若波光闪动,心里不由得更是愤怒,指着何花容骂道:“你这下jian的娼fu,我限你节前滚出江陵城,不许再和我们家三爷来往,若是被我抓到了,可有你的好看。”
  
  何花容站在那里,轻蔑的看了贾安柔一眼,伸出手来将头发简单的盘在脑后,朝贾安柔冷冷哼了一声:“你是将你们家那个三爷当做宝不成?实话告诉你,我刚刚好还看不上呢,没有半分本事,这样的男人也只有你拿了当宝!”
  
  贾安柔被何花容这话说得呆在那里好半日回不过神来,周围看热闹的也觉奇怪,听着这三少奶奶的说话,这何娘子是容家三爷养的外室,可这外室为何如此对三爷不恭敬?难道她不要三爷拿银子养着不成?
  
  何花容说完这番话,也不搭理贾安柔,自顾自推开人群往前边走了去,贾安柔由林妈妈和易妈妈扶着,呆呆的瞧着何花容的背影,气得说不出话来。旁边的人见着没有热闹好看,纷纷散去,于是秋华正好和贾安柔打了个照面。她望着贾安柔脸上那条抓痕,笑盈盈问道:“三少奶奶是来这铺子里边买东西?”
  
  贾安柔横了秋华一眼,带着林妈妈和易妈妈便往回走,这时铺子里的掌柜突然间跑了出来,冲到街上看了看,见人群里找不到何花容,急得跳了起来吩咐那两个伙计:“你们都呆站着做什么,快些去寻了那何娘子来!”
  
  秋华有些好奇,这掌柜的要寻何花容有什么事?看他那满脸通红的紧张模样,总归是出了什么大事才如此慌神。两个店伙计听着掌柜的吩咐,赶紧拔腿跑向了街的那边,两人寻了一路也不见何花容的影子,最后只能垂头回来:“没寻到。”
  
  掌柜的脑袋耷拉了下来,嘴巴里嘟嘟囔囔:“这下怎么好?方才她来是要将咱们铺子里边这个月的进账去给三爷,可现儿三少奶奶这般羞辱她,指不定她会带了银子跑路呢。”
  
  店伙计听了却不慌神:“这一个月的进账算得了什么,咱们三爷每个月给她的银子总归都要比这进账多,能看在眼里吗?她定然会等三爷回去便交了给他,保准没事的。再说了,万一那何娘子跑路跟咱们有什么关系?还不是三爷带她到铺子里来说以后这铺子便交给她管?万一出了什么事,这还得落在三爷身上!”
  
  掌柜垂头丧气的点了点头,扭着肥胖的身子转回了铺子里头去,秋华在旁边听得清楚,微微一笑,吩咐飞红道:“你去青树胡同那边瞧瞧,问清了小白和杨妈妈再回随云苑来告诉我。”
  
  飞红应声去了,秋华由阮妈妈陪着回了随云苑,逗弄了嘉徵一会,便进了书房。喊了绿柳进来替她研墨,秋华开始琢磨着该如何在杭州开办珍珑坊的分号。铺面租赁、供货、仓库、经营,这些都是一些需要考虑的环节,哪一点都不能不考虑周全。
  
  正在慢慢写着字,就听外边脚步声匆匆,飞红从门帘后边钻了进来,一脸兴奋的神色:“姑娘,那位何娘子跑了!”
  
  “什么?”秋华吃惊的将笔放了下来,望向飞红:“真的跑了?”
  
  “是。”飞红站定了身子,大口大口的喘了几口气儿:“听小白说这些天有个胖胖的老爷来找过何娘子几次,出手很是阔绰,替他开了几次门都得了几次打赏。方才,那何娘子回了青树胡同,提了包就出去,小白跟着过去看了下,原来外边有那个伍老爷在等着她呢。”
  
  秋华放下笔,眼睛里露出了一丝笑意,朝飞红点了点头:“你快些过来,仔细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这个胖胖的老爷又是如何出现的?”
  
  自从容三爷不举以来,何花容便有些悔意,这些日子容三爷住回了容家园子,她一人孤枕难眠,总觉得自己身边甚是清冷,那颗不安分的心又荡漾了起来。一日晚上出去逛街时又遇着了上回送她金手镯儿的那位老爷,眉来眼去间便勾搭上了。
  
  这位老爷姓伍,乃是外地来江陵置办货物的客商,因着上次在街头看见了何花容,惊艳不已,和她搭讪几句,见何花容落落大方,也不忸怩,眉眼中全是风情,心中一喜,知道这娘子该是能勾搭上的,当下便送了她一只绞丝赤金手镯儿。何花容那时并未想着要和容三爷分开,但她在牡丹阁接惯了客人的东西,见有人送首饰,也不拒绝,坦坦然然的接了下来,并且由这位伍老爷陪着回的青树胡同。
  
  伍老爷见何花容是个做外室的,却也不失望,因着他觉得这做外室的总比青楼女子要干净几分,听着何花容言语中对包养她的那位爷颇有怨言,心中欢喜,捏了何花容的手悄悄说道:“若是卿卿不嫌弃,我愿将卿卿纳为姨娘,不说锦衣玉食,可金银首饰绫罗绸缎,该有的一样也不会少,总比现儿卿卿没名没分的做这外室好。”
  
  何花容是惯会卖弄风情的,回眸微笑间,早把那伍老爷哄得分不清东南西北,自以为美人对他有意,于是竟然化身为痴情男子,叫随从先将货物运回去,自己却在客栈里边住着一心一意等着何花容给他的准信儿。
  
  掂量轻重,何花容觉得跟着容三爷实在太亏,于是便勾上了伍老爷,春风一度将那伍老爷服侍得无一处不舒服,摸着她的身子只觉得自己捡了块宝贝,第二日便带了何花容去金玉坊买了套镶东珠的头面首饰,喜得何花容的眼睛都睁不开,望向伍老爷的眼波一折一折似乎绵绵不断。
  
  伍老爷趁机提出要何花容给自己回去做姨娘:“我家里虽然已经有一妻两妾,可我保证卿卿跟我回去绝对会过得要比她们三个都要好!”伍老爷活了四十多岁,虽说因着生意上的来往喝过花酒,却没在青楼找过姐儿,肥水都流在自家田里边。他的两个姨娘也是正经人家的女儿,只是家境差些,因此妻妾都不会何花容那些媚招。现儿忽然得了这样一个妙人儿,怎么能让伍老爷不动心?
  
  何花容见伍老爷出手阔绰,说话也真诚,再想想容三爷,现儿除了一张俊脸,实在没有什么值得她留恋的。这英俊究竟不能当饭吃,看容三爷这架势,身子是难得好了,即便是真如他所说,太后娘娘将他提拔了,可究竟能不能轮得上自己去享福又是一码事儿。
  
  凡事都要想想怎么样才能获得最大的利益,拿着珍珠头面看了又看,何花容最终下定了决心,给伍老爷送了个口信,让他先定好船,二十二那日租辆马车于巳时在青树胡同口子上等着她。今日她去西大街铺子里,打的主意是要拐去这个月的进账——凭什么自己给那容三爷白白的管着铺子?这几百两银子也算是自己的工钱罢。只是何花容没想到会在那里遇到了贾安柔,将她揪着打闹了一番,还亏得有伙计护着才脱身。
  
  奔回青树胡同草草梳妆了下,将昨晚已经打点好的包裹带上,何花容向小白交代了一句:“替我向你家主子谢过这些日子的招待,那容家三爷不中用,我也不想守着他这么糊糊涂涂过了,现儿便走了,以后不再回来。”
  
  小白浑浑噩噩的点了点头,将她送到门口,就见外边站着一个胖胖的男子,一张圆脸显得甚是福相,他的身边停了一辆马车,那男子将何花容扶上了马车,自己也一步踏上去。马车厢的帘子放了下来,里边的两张脸隐没在帘幕后边,再也看不见。
  
  寒风萧瑟,街道两旁看不到行走的人,只有一条狗垂着头在沿着院墙慢慢在走着。车夫跳上了车厢前边的小木板上,将鞭子抽得脆响,马儿撒开蹄子便奔跑了起来,青树胡同小街的雪地上留下了两条深深的马车车辙,还有凌乱的马蹄脚印,交错着延伸到前边很远的地方去。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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