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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尴尬人行尴尬事

100 尴尬人行尴尬事 (第2/2页)
  
  第一百四十五章尴尬人行尴尬事
  
  珍珑坊前边围着一大圈人,不住的有人在朝里边指指点点。从外边看了进去,就见一个穿着光鲜的大爷带着两个随从正在指着里边的掌柜骂骂咧咧。
  
  “这是怎么一回事?莫非珍珑坊的绣品出了问题?一大早的怎么便有人上门吵闹?”围观的人抬头看了看天上,就见日头才挂到树梢,旁边薄雾才刚散去,不过是辰正时分,东大街后边这胡同里开门的铺子不过一大半,这位爷可真的起得早!
  
  “叫那不要脸的贱妇出来和我说话!”容三爷撑着腰指着不住的作揖打躬的王老蔫骂了个不停:“你这王八拦着门有什么用?还不快些进去让那个腌臜j□j出来!”
  
  容三爷骂得十分响亮,憋了一个晚上的闲气,此时终于发泄了出来,周围的人听了不住的在议论:“j□j?说的可是那位季夫人?”
  
  有识得容三爷的,看着他的背影拍手惊叹:“这不就是容家三爷吗?珍珑坊里边住着的季夫人便是他和离出府的前妻。这位前头的三少奶奶深居简出,我都还没见过她长什么样呢,想来也是个安分的人,怎么今日这容三爷跑到珍珑坊来找晦气了?”
  
  旁边有人嗤嗤笑了起来,指着容三爷的背讪笑起来:“总怕是昨日兴丰粮肆的郑青云老爷来提亲引起的事儿!这也倒怪了,都已经和离了,他还能管着她不嫁人?”
  
  “既然嫁了我容钟毓,那便生是容家人,死是容家鬼,哪还有另嫁的道理?”听着身后的议论,容三爷有些暴躁,脸上挂不住,转过背来望着那门口一圈人瞪起了眼珠子:“我江陵容家可是皇亲国戚,由得她这般丢人现眼,有辱容家门风不成?”
  
  “丢人现眼的不知道是谁?”一道清脆的声线响起,众人回头一望,就见一个少女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初晨的阳光洒在她的脸上,淡淡如玉,光洁温润。她挺直着脊背,就如一株青松,凌霜傲雪。
  
  “你这贱妇养的,竟然还帮着那贱妇说话!”容三爷见了秋华,眼睛都气红了,一想着这珍珑坊每年赚得盆满钵满,可他都只能在旁边干瞪眼看着,心里实在怄得慌,大步走到秋华面前,叉开五个手指便朝秋华脸上招呼了过来。
  
  众人见了这模样都是连声惊呼,这娇柔少女若是吃了容三爷这一掌,总怕那白玉的脸蛋上边会多了几个手指印。孰料惊呼声还没有收尾,就听容三爷“哎呦哎呦”的直叫唤,定睛看了过去,便见一个妈妈模样的人伸出手将容三爷的手腕捏住,容三爷不住挣扎,可怎么样也摆脱不开,只能横着眼朝那妈妈叫:“你这婆子,还不撒手?你可知道惹了三爷的后果?”
  
  阮妈妈轻蔑的一笑,望着那将背弯得像虾米一般的容三爷,大声呵斥:“我只听我家姑娘的,你是谁可和我没有关系!”
  
  容三爷瞟眼看着秋华,嘴巴里骂骂咧咧:“还不叫那个老劣货将手放开?我是你爹!”
  
  “阮妈妈,你先放手。”秋华淡淡一笑,望着摸着手腕呲牙咧嘴的容三爷道:“你也还记得我是你女儿?自我出生以来,见到你的次数伸出一双手都能数得出来。你宠着碧芳院的姨娘,为了将她扶正,千方百计陷害我的母亲,让她缠绵病榻容颜憔悴。母亲好不容易与你和离出府,你也得偿所愿将那姨娘扶了正,可却还跑来干涉她的婚嫁,这世间可有你这样无情无义的男子?什么叫有辱容家门风?我母亲都不是容家的三少奶奶了,又如何去辱容家门风?倒是父亲你这般当街撒泼,这个辱没门风的人恐怕是非你莫属了。”
  
  秋华伶牙俐齿,说得容三爷哑口无言,他站在那里脸上青一块红一块,只想伸手去扇秋华耳光,可又忌惮着秋华身边的阮妈妈,一只手抬在那里,伸不出去,又不想缩回来。
  
  “哟,容家三爷出来得可真早。”有人拨开人群走了进来,望着容三爷眯眯的笑:“三爷是来恭喜季夫人的不成?”
  
  容三爷举目一看,见那人穿着一身淡青色的锦缎长袍,身形瘦削,可是精神却很好,站在那里如青松般挺拔,一双眼睛里边似乎闪现着嘲弄的神色,这不是郑青云又是谁?
  
  见着郑青云,容三爷分外眼红,那手总算有了出气的地方,一拳头便朝郑青云挥了过去:“你这小人,竟然暗地里干些这样的勾当!素日里见着我的面摆出笑嘻嘻的样子来,暗地里却在勾引我老婆!朋友妻,不可欺,这话难道你没听说过?”
  
  “朋友妻不可欺这话我自然听过,可季夫人已经与你和离,怎么会是你的妻呢?长宁侯府现儿不是有个三少奶奶吗?若季夫人是你的妻,那容府的三少奶奶又是谁?容家三爷如此满口胡言乱语,不怕别人说你污蔑吗?”郑青云见容三爷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心里也是不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季夫人本是美玉天成,奈何三爷你不珍惜,既然已经分开,何必再来纠缠?”
  
  容三爷见郑青云眼底笑意浓浓,心中不忿,大声说道:“你以为你捡到宝了不成?那季书娘在床上就像死人一样,一身冰冷,连开口叫一声都不愿意!”
  
  “啪”的一声脆响,容三爷捧着脸惊愕的看着郑青云,不敢相信似的,声音有些巍颤颤的:“郑青云,你这是在做什么?”
  
  “书娘已是我的未过门的妻子,你这般侮辱她,我只是代替她来教训你!”郑青云的脸涨得通红,一只手扬起在容三爷的脸侧,似乎意犹未尽,正准备再扇下去一般,容三爷赶紧往后退了两步,指着郑青云便骂骂咧咧:“你算什么东西!一个开粮肆的,竟然也敢和长宁侯府叫板?”
  
  “你能代表整个长宁侯府?”郑青云犹自一脸气愤,望着容三爷的眼睛似乎要冒出火来:“我想长宁侯知道你的所作所为,恐怕也会出手教训你!当街污言烂语编派自己的前妻,也当得做一个堂堂男子?”
  
  秋华见郑青云说得义正词严,心里暗地里叫好,此时却见松砚慌慌张张的从珍珑坊里边跑了出来,拨开人群朝秋华行了一礼:“姑娘,我去请钟大夫,夫人气得昏了过去!”
  
  郑青云听了心急,也不再去管那容三爷,赶紧吩咐自己的长随去回春堂请人,自己跟着松砚三步并作两步走上了珍珑坊的台阶。正举步走进铺子里边,忽然又犹豫了,对阮大牛说道:“你给我搬条椅子,我到外边铺子里等着里边的消息便是。”
  
  秋华见郑青云此举,心里很是赞成,虽说昨日已经派人提亲,母亲也应下了,可毕竟还没有成亲,他当然也得为母亲的名声考虑。她打量着郑青云,虽然他只是一介商贾,可全身却有儒雅之气,反倒似一斯文读书人,心里安稳了几分。回头再望向父亲,见他穿得华贵,外表看上去长相也算英俊,可总却有一种猥琐,那是穿什么样的衣裳也掩盖不住的。
  
  “你望着老子作甚?你这贱妇生的,和那贱妇一样,就会捧高踩低,见着有钱些的,便巴着上去不放!”容三爷见秋华目光如炬,灼灼的在瞧着自己,大为恼怒,也不顾身份,连粗鲁的言语都说了出来。
  
  “父亲,什么叫捧高踩低?方才父亲还不是在拿咱们长宁侯府的门第压那郑老爷?咱们容家可是高门!”秋华冷冷一笑,带着阮妈妈和飞红踏上了珍珑坊的台阶,声音就像脆玉般洒落在身后,铮铮有金玉之声:“父亲若是要来买绣品去讨好牡丹阁里的当红姐儿,秋华很是欢迎,可若是来找母亲的祸事,恐怕秋华便要无礼了!”
  
  容三爷站在台阶下边,见郑青云气定神闲的坐在铺子里边,秋华带着丫鬟婆子从后门走了进去,一身大红的斗篷飘飘的从门边消失,捂着胸口好半日说不得话。郑青云站起来朝他拱了拱手:“容家三爷,你不是还管着几家胭脂水粉铺子?也不要去巡查?哪还有闲工夫在这里给珍珑坊做活招牌?”
  
  容三爷鼓着眼睛望了郑青云几眼,指着他大声骂了几句“奸夫j□j”,见郑青云的脸色有些发黑,似乎有要扑过来的举动,也骇得一缩身子,赶紧带着两个长随拨开人群匆匆跑远了,周围的人望着容三爷的背影皆是摇头叹气:“这容家怎么就出了这样一个混人!长宁侯可是个极和气的,金玉坊那边容大爷也是为人耿直,那容二爷勤勉读书,中了今年乡试的解元,只有这容三爷……”
  
  “容家有太后娘娘撑着腰,就算这容家三爷不成器,总归还是锦衣玉食,人家是前世积了德,所以今生命好!咱们也饿别羡慕了,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去罢!”有人摇了摇头,一边说着一边走开,大家听着他的话也觉有理,见没什么热闹好看,也纷纷散了。
  
  钟大夫匆匆赶到珍珑坊,这时季书娘已经悠悠醒转了过来,钟大夫把了一回脉,皱着眉道:“季夫人,我和你说过多次,你这病非得好好将养着才行,切勿劳心动气,眼见着都快好了,可怎么今日又发了?”
  
  秋华心里有些难受,只是低声说了一句:“我父亲今日过来吵闹。”
  
  钟大夫听了便知道了原委。昨日郑青云遣了媒婆来提亲的事情传得很快,到傍晚时分他也知悉了。方才进珍珑坊时,见郑青云坐在铺子前边,一双眉毛拧在一处似乎忧心忡忡,现儿听这位容四小姐说了这句话,自然知道定然是和昨日提亲之事有些干系。
  
  钟大夫开了张方子,对季书娘殷殷叮嘱道:“夫人,这身子可是自己的,旁人说什么都没有干系,好好将养着身子才是。”
  
  秋华朝钟大夫瞥了一眼,心中感激,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母亲,他说的话不过是些污言秽语,何必如此在意?那位郑老爷方才在外边为母亲辩解,我在旁边看着倒也是个铮铮男儿,可为良配。母亲只管放宽心,养好身子好准备做新嫁娘便是!”
  
  窗外寒梅冷香袭人,点点绿萼渲染着那洁白的花瓣,在这萧瑟的冬季里添了些清新的颜色。闻着那浅浅的梅花香味,季书娘心中有些微微的发醺,抬头看了秋华一眼,见女儿言笑晏晏,不像作伪,一颗心才放了下来。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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