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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大粪专泼薄幸人

70 大粪专泼薄幸人 (第2/2页)
  
  众人听了这话皆是哈哈大笑,容家只有这容三爷有姨娘,胡爷说的那个走了的姨娘,自然便是容三爷的姨娘了。容三爷见众人都是一脸嘲笑的看着自己,心中十分不悦:“那姨娘是做惯粗活的,没享福的命!”
  
  “也是,江陵容家何等家世,竟然要出走,也不知她是脑袋有问题还是……”胡爷瞥了容三爷一眼:“主子或许自己也有些问题。”
  
  容三爷听了这话,气得直跳了起来,这胡爷素日里头和他交情也还算一般,为何今日便要这般伤损自己!可真跳起来以后,见着那胡爷挑衅似的看着自己,一只手在桌子上边撑了会儿,自觉不是胡爷的对手,站直了身子,沉脸对桌子旁边的人拱了拱手,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身边那个姐儿也赶紧爬了起来追了过去。
  
  众人看着容三爷的背影,惊愕不已,飞絮见着那个人影越走越远,心里也是惆怅。胡爷却不以为然,犹自在絮絮叨叨的抱怨:“家里头娶了个贤惠的夫人还不肯消停,容家的规矩给他坏得干干净净,自己还要到外头寻花问柳。我只说了半句话,他偏偏就这么大的脾气,谁还要把他当菩萨供着不成!”
  
  容三爷被那个姐儿在门口缠了半日,终究没有再回暖阁去,就在他要出牡丹阁的大门时,后边气喘吁吁的跑来了一个龟公,拉着容三爷的衣袖道:“三爷,飞絮姑娘说以后你只消带三十两银子过来就行,你可千万别将她给忘记了!”
  
  飞絮的身价是五十两银子一晚上,飞絮能从老鸨那边拿到二十两抽头,所以她说这话便是向容三爷表明了她的态度,听得容三爷心里一阵发热:“你和飞絮姑娘说,我容钟毓怎么也不会忘了她,叫她放心便是了!”
  
  怏怏不乐的走回了家,容三爷只觉一身都不舒服,李姨娘自请出府让他大失脸面,走在容家园子里都没以前的那种神气,也不再和丫鬟们调笑,心里总在怀疑丫鬟们在暗地里嘲笑自己。
  
  姑母做了皇后娘娘,父亲被封了长宁侯,到时候世袭的肯定是大哥,而且皇后娘娘亲自指婚,将大哥的女儿春华许给了镇国将军的长孙。二哥明年科考下场,以他的才学,考个举人肯定不成问题,说不定还能一鸣惊人,中了进士。现在只剩自己没得出路了,胭脂水粉铺子生意虽然还算好,可自己还欠着一万两银子的债务,父亲说在每年过年的红利里边扣除,也不知要扣多少年才能扣完。
  
  回到碧芳院见着贾安柔也脸色黑黑,一副不高兴的模样,容三爷心里更是不高兴,自己都是灰头土脸的,回来还要看着表妹这一副模样!心里老大不高兴,本来想扭身就走,可突然想着自己手里没得银子,去了牡丹阁恐怕也见不着飞絮,只能又重新坐了下来,贴到贾安柔身边一点:“安柔,你怎么了?”表妹手头肯定有钱,总得到她手里抠出点来,也好去见飞絮,容三爷这么想着,眼神便越发温柔起来。
  
  贾安柔一只手撑着头,好半天都没出声,容三爷靠近了她一些,捉住她一只手腕道:“安柔,我知道你现在心里憋屈,可总归有一日我会让你如愿以偿。”
  
  听到容三爷这句话,贾安柔才微微的睁开了一线眼睛朝他瞟了一眼,娘家出了一万五千两银子,本来想着自己平妻是做定了,没想到听着“三少奶奶”这称呼才几日,容老爷一回来,大家都又把称呼换了回来。
  
  起先她也只想着把淑华变成嫡女就行了,可父母为了她舍得砸钱,竟然梦想成真做了平妻,心里不免得意,可得意没几天又失意了——人若是一直在平地那倒也没什么,可一旦到了高处又被推下了平地,心里这滋味实在难受。现在容三爷突然又提出了这话来,贾安柔冷冷的哼了一句,表哥这人做事最不牢靠,若是他的话能相信,那母猪也能上树了。
  
  “安柔,你可要相信我。”容三爷伸出手来斜里笼住了了贾安柔的肩膀,丰腴的身子让他心底的欲望一点点的燃了起来,还是表妹好,摸上去有肉,比那随云苑的竹竿不知道要强了多少倍,更何况姨父姨母家里有钱,表妹对他又大方,若是让她做了正妻,总会让自己多得些实惠。
  
  “三爷,你真能做到?”贾安柔虽然有些反感容三爷的为人处世,可听着他说得信誓旦旦,心里边又浮起了一线希望来,毕竟这三少奶奶的称呼总比姨娘要好听些。转眼看了下容三爷,贾安柔脸上浮起了一丝红润来,双手怀住了容三爷的脖子:“好三爷,你记在心里便好,安柔心里感激不尽。”
  
  “那你便该好好服侍三爷才是。”容三爷笑嘻嘻的捏着贾安柔丰腴的腰身,一只手搂了上去,两人拥着往床上去了,不一会屋子里边床榻摇曳起来,发出了咯吱的响声。林妈妈端了一盘子水果正准备送进来,在外边听着这响动,不由得臊红了脸,端着那盘子便走开了去,一边念念叨叨:“可要保佑姨娘再生个少爷才是!”
  
  和贾安柔云雨一番,容三爷心满意足的翻身下来,总算是泄了火,不用到牡丹阁去找飞絮了,可手头没有银子究竟不是个法子。母亲那边暂时也没脸去蹭银子,胭脂铺子里边的银子又不好挪用,想来想去他都只能问表妹讨些钱花花了。
  
  伸出手拢住了贾安柔到怀里,容三爷笑嘻嘻道:“安柔,三爷手头紧,你给些银子给三爷花花,过几日便给你。”
  
  贾安柔听了心里头老大不乐意,背转了身子道:“三爷,安柔只是你的一个姨娘,平妻都没做上呢,委实没有理由该给你银子的。三爷要银子花,那不是该找三少奶奶的吗?”反转身子,心里边只是冷笑,云雨一场反倒问自己要银子,表哥可真说得出口来!
  
  容三爷见贾安柔只给了他一个后背,心里也是讪讪,将胳膊枕到头下想了好半日,季书娘那里肯定是有银子的,只是定然也不会给。他越想越烦恼,突然之间又想到了个好法子,心里暗自想着:“等秋华不在随云苑,便去找那贱妇要银子。”一想到女儿寒星般的眸子,容三爷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第二日一早,秋华照常去了族学,她刚走没多久,容三爷便来到了随云苑。
  
  随云苑的小丫头子听着外边有人叩门,跑过来打开门有些发愣:“三爷,今日怎么上午来了?三少奶奶给夫人请安还没回来呢。”
  
  容三爷听了这话也是心中懊恼,贱妇不在屋子里边,自己怎么好问她开口讨要?小丫头子见他站在门口眼珠子转个不停,不知道他心里在打什么算盘,不禁有些发慌,回头便朝里边脆生生喊了一嗓子:“李妈妈,三爷来了。”
  
  听着李妈妈在,容三爷心中一喜,这李妈妈是那贱妇的心腹,总归知道她银子放在哪里,问她要便是问那贱妇要是一样的。于是伸手将那丫鬟推开,大步跨了进来,才走到中间那进屋子,李妈妈正用衣襟擦着手走了出来,见着容三爷,不由也是一愣:“三爷怎么过来了?”
  
  “如何?我便不能过来不成?”容三爷不耐烦的瞅了李妈妈一眼道:“你家奶奶的银子放在那个箱子里边?赶紧取几锭过来给我。”
  
  李妈妈惊骇的望了容三爷一眼,没想到他竟然开口就是问着要银子,三少奶奶的大注银子都放在钱庄里头,碎银子则放在梳妆匣的最下边那层里边,可她怎么能告诉容三爷这个事情?凭什么三少奶奶和姑娘挣的银子要被这败家的三爷送出去给别人花?想到此处李妈妈摇了摇头:“三爷,银子都是三少奶奶自己收好了,我可不知道。”
  
  容三爷觑了李妈妈一眼,见她闭紧了嘴站在那里,眼睛里边全是提防,不由得恼怒,一把将李妈妈推开到旁边:“你不肯说我便自己去找。”
  
  李妈妈哪里肯放了他进去,伸出手来便抱住了容三爷的腰:“三爷,你不能进去,三少奶奶没在屋子里,丢了东西让我陪怎么办!”
  
  一双枯树皮般的手环在腰上,一时半刻竟然动弹不得,容三爷恼怒了,勾起一脚往后边反踹了过去,正踢在李妈妈的膝盖上头,李妈妈吃痛,“哎呀”一声跌倒在了地上,揉着腿儿大声喊道:“三爷,你不能去拿奶奶的银子!”
  
  容三爷哪会搭理她?撩了长袍的一角,大步便往里边去了。李妈妈顾不得拍打自己身上的灰尘,爬起来就追了上去,容三爷转过来大喝一句:“你这老不死的劣货!爷拿你家奶奶的银子花和你有什么干系,总是在这边聒噪,还不快些闭了嘴!”
  
  李妈妈也不管他,快步跑到门口将房门堵住:“三爷,你可不能进去。”
  
  容三爷有些不耐烦,横着眼睛看着她道:“若是不让开,小心我的腿脚无情!”
  
  两人正在门口僵持着,就听后边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回头一望,却是季书娘带着松砚从外边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那个开门的小丫头子。
  
  李妈妈见季书娘过来,总算是舒了一口气,赶紧上前来搀扶住脸色有些发白的季书娘:“奶奶,怎么这般精神不济了,还不快些去歇会!我都叫你晚上不要绣得太晚,这样对身子不好!”
  
  容三爷眼睁睁的瞧着李妈妈和松砚搀着季书娘进了屋子,几个人对他目不斜视,不由得有几分动气,一把将那湘妃竹的帘子撩了起来,吧嗒一声甩在了墙上,让屋子里边主仆几个惊得都抬起头来。
  
  “你拿几锭银子给我。”容三爷站在那里望着季书娘,心里有些鄙夷,这季书娘怎么越发的难看了,就见她一张苍白的鸡心脸儿,似乎比刚成亲的时候小了一圈,一双濡黑的眼睛分得有些开,显得有些柔弱,似乎又受了惊吓般怯生生的望着他。
  
  “我哪里有几锭银子!”季书娘心里一抖,他这是赖定了自己不成?
  
  “你不拿银子?”容三爷大步走到了季书娘的梳妆匣面前,抽出了第一格抽屉,看到里边有一支明晃晃的金钗子,心里一喜,便将那金钗子捞了出来,一手牢牢的擎住:“既然舍不得拿银子,便拿金子罢!”
  
  李妈妈一步奔了过来,伸手便来夺那金钗子,容三爷从梳妆台上放着的笸箩里抄起了一把剪子来:“你这婆子太不识相!若是你再来推三阻四的,小心我一剪刀便扎瞎了你的狗眼!”
  
  见着那剪子银晃晃的在面前一闪,李妈妈不由自主停住了脚步,回头望了望季书娘,就见她由松砚扶着站在那里,一副震惊的神色:“李妈妈,你让开,便让他拿了去罢!”
  
  容三爷冷冷的哼了一声道:“还算你识相!”将剪子扔回笸箩里边,拿着那只金钗子便扬长而去,竹帘儿在他身后不住的晃荡着,看得人眼睛都有些发晕。
  
  “小姐回来以后,你们谁都不许提这事儿!”季书娘走到李妈妈面前,仔细打量了下她,见她并没有出什么事情,总算放心了下来:“秋华为珍珑坊操尽了心思,不该再拿些糟心事儿让她去烦恼,你们听到了没有?”
  
  松砚一脸的气愤,李妈妈砸吧着嘴道:“可是三爷他拿走了一只金钗子!”
  
  “钱财乃身外之物,他要拿走便拿走罢!我也只是少支钗子戴而已!”季书娘坐了下来,捂着胸口直喘气:“妈妈,松砚,你们两个千万别透出半点风声,别让小姐知道了!”
  
  松砚和李妈妈互相对望了一眼,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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