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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1 第 511 章

511 第 511 章 (第1/2页)
  
  季陶然查看尸体,一看死状,就知也死于青花毒,后来果然发现跟耶律齐身上一样的伤痕。
  
  玉宝镯却并无踪迹。
  
  然后,白樘寻到严大淼,才确信驿馆中睿亲王丢失的玉宝镯果然也在他处。
  
  但严大淼却并未来得及说明真相,便也服毒而死。
  
  至于严大淼为何要这样做,却是从近身伺候严大淼的那名小童的证供里寻出端倪的。
  
  正是辽使遇刺案沸沸扬扬的那些日子,小童因也好奇此事,便跟他打听。
  
  严大淼并未跟他说明详细,只曾感叹道:“两国议和来之不易,偏生有那许多目光短浅之辈,只计较眼前的利益得失,不择手段,实在该死。”
  
  小童问道:“怎么听先生的口气,像是知道什么?”
  
  严大淼淡淡道:“纵然是知道又如何,更奈何不了什么,天底下也没几个人能奈何得了。”一声长叹。
  
  小童回想,供述说道:“先生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极淡,不似是怀愤而已,后来说是辽人自己干的,我便高高兴兴跟先生提起……”
  
  当时严大淼一笑:“小桐,世人说的话,未必是真,多半是有人想让他们那样相信而已,谁知道那位掩盖真相的人,背后苦心多了多少事呢。”
  
  小童不明白,却也没心思再问,原来当时严大淼手中握着那枚光华璀璨的宽镯,让这孩子立时看直了眼:“先生哪里得来的,这般好看,必然极为名贵。”
  
  严大淼不由又笑道:“世人见了这物,都似你一样口角流涎,故而那贼人也扛不住这等诱惑,贸然动手……留下这个线索,可见利欲熏心,不能指望。但由此却也看出他背后的主子也未曾高明到哪里去。只不过这般的人,偏偏身居高位,皇亲国戚,只手遮天,呵……”口吻里多了几丝嘲讽。
  
  小童又供认道:“我不明白先生的意思,再问,他就不肯告诉了。”
  
  严大淼身死后那一段日子里,白樘将这孩子扣在刑部,每日絮絮善诱地询问他。
  
  这孩子不知所措,虽然人在刑部有些惊恐,见白樘似无恶意,便竭力每天冥思苦想,慢慢地竟把所有严大淼的琐事都说的一清二楚。
  
  白樘从中筛选出有用的,前后关联,形成线索。
  
  这指使人于马车内放火粉且偷走玉宝镯的,是沈正引的人。
  
  严大淼之所以杀了此人悄悄埋尸,又派人杀死耶律齐……便是察觉了这节才暗中出手,无非是想把所有都栽在耶律齐身上,不至于让两国议和局面受到影响。
  
  有诗云:
  
  日暮苍山远,天寒白屋贫。
  
  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
  
  皇宫寝殿内灯火通明,一干辅政重臣聚集在龙榻之前,于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漩涡之中,忧心劳神,稳舟执楫。
  
  皇城之中,欲壑深沉,风云横流,瞬息万变。
  
  皇城外,无知无觉的百姓们,兀自仍在除夕的喜庆平安之中。
  
  不时有烟花冲天而起,跳跳跃跃,煞是喜庆。
  
  光芒闪闪映入,照的□□玉臂上的宝钏越发美不胜收,光芒流转,粲粲烁烁。
  
  赵黼轻轻握着云鬟纤细的手腕,将手臂一抬,俯首亲了过去。
  
  先前萧利天劝赵黼的时候,将玉宝镯拿来给他看,后又送给了他。
  
  原先以为长姐已逝,便留着做个终身念想,如今得知竟有骨血在世,何等珍贵。
  
  萧利天的念想从此便成了赵黼,是以将此物交给赵黼,权当让他惦记生母之意。
  
  赵黼面上虽是淡淡地,却也将这东西收了起来。
  
  这物又做的甚是精妙,如玉佩嵌入之后,才能打开,敞开时候是两个半月形,赵黼笼在云鬟臂上,合起。
  
  只听“哒”地一声,镯子嵌在玉臂之上,严丝合缝,似量身定做。
  
  目睹美人儿宝器,赵黼叹道:“我的阿鬟,怎么就这样好看,浑身上下,哪儿都好,哪儿也百看不厌,多久也都看不厌。你必然是会施法,用什么法子迷了我的心智?”
  
  他故意用一种戏谑的口吻,偏生是最温柔情动的语调。
  
  云鬟将头挨在他的胸前,兀自心跳身软:“你……”
  
  身下很不舒服,以她的性子,又不便直说出口。
  
  话在唇边转了几回,却只低悄说道:“别浑闹,住了罢。”
  
  面上红的似要滴血。
  
  赵黼搂着纤腰:“怎么一直说我闹……难道你心里不想我?”
  
  云鬟道:“也不是这个样儿。”脸上更红,将袍子悄悄拉起来遮住,却绝不敢擅动。
  
  赵黼明知故问:“什么样儿?”
  
  云鬟昏头涨脑,咬了咬唇,唇上却有些麻木。
  
  方才被他一阵狂轰乱亲,像是饿极了猛兽扑到猎物,至今她的舌头嘴唇仍好端端地在,也算是该谢他“口下留情”了。
  
  云鬟道:“我、我要……”
  
  一句“回去”,还未说完,赵黼笑道:“还要?阿鬟心里觉着不足么。”
  
  对上那不怀好意的眼神,才明白他的意思,顿时窘的无地自容。
  
  “你、你这……”她想呵斥赵黼,但是如今这种情形,又如何能正经呵斥出声。
  
  而还没来得及细想,他已经趁机促狭地又往前推了一下。
  
  云鬟慌忙咬住那将冲口而出的低吟。
  
  竭力定神,云鬟握着领口:“六爷,适、适可而止。”
  
  明明甚是慌张,却仍装作若无其事,赵黼忍不住笑出声儿。
  
  云鬟听见他的轻笑,脸上越发如涂了胭脂,垂着眼皮,长睫却不时颤颤地眨动,一拨一弄,撩动着人心。
  
  赵黼复口干起来,附耳道:“那么,就先做……到适可……好么?”
  
  却并不是特为等她的回答,赵黼不再言语,只以行动表明。
  
  身不由己,心都给他撞碎了似的。
  
  呼吸艰难,只微微地半张开嘴,如离开水儿的鱼。
  
  赵黼的脸近在眼前,仿佛沉醉,双眸却偏清醒地一寸一寸盯着她。
  
  云鬟羞窘惧怕,竟不敢与他直视,但目光无所适从,不知要停到哪里才好,才闭上,又被迫睁开。
  
  凌乱中,望见门扇上一阵阵地明光闪过,一会儿浓绿如夏日荫荫,碧波荡漾,一会儿如鲜花绽放,橙红艳丽。
  
  忽看见自己臂上戴着的那物,云鬟双眸微睁,这才明白方才赵黼原来是指的这个。
  
  宝石发出令人目眩神迷的光,大海珠,猫儿眼,红玛瑙……竟像是诱惑之眼,引得人神思恍惚。
  
  渐渐地所有的颜色都搅乱在一起,像是团成了无形的云朵,托着她往上,似随波荡漾,也如同当风摇摆。
  
  驰心骋怀,意乱情迷之际,云鬟依稀听见是谁失控地叫了出声。
  
  早过了子时,外头放烟花的人也都停了,大殿内外,复又沉寂下来。
  
  赵黼终于“适可而止”,将那撕碎了的妆花缎袍子为云鬟轻轻掩起。
  
  原来方才她竟捱不住昏迷了过去,眉尖若蹙,似又恢复平日的那股淡漠似的,然而脸颊上却仍是遮不住的桃花红。
  
  赵黼俯身在她脸上亲了口,脸颊相碰,难舍难离。
  
  此刻万籁俱寂,而他心头静若流水,安谧甘甜。
  
  动作放缓,小心脱下自己的外裳,密密厚厚地裹在她的身上。
  
  云鬟似有察觉,低哼出声,赵黼垂眸细看,不知她是否会醒来,眼前那花瓣似的唇动了动,依稀又溢出两声喃喃哭音似的。
  
  陡然又意马心猿起来,却也知道已经做的太过,若不收敛,难免伤了她。
  
  只在唇上又亲了亲。
  
  狂荡的欢会过后,身上汗意跟心底的燥热都也退去,才略觉有些冷意,将她往胸口抱紧了些,赵黼抬头,环顾这偌大的金銮殿。
  
  这会儿满目虽空空荡荡,然而改日,这里站着的,将是天下所有最顶尖儿的英杰们,一呼百应,听候号令,决断天下世道的走向。
  
  赵黼沉默地看了半晌,才低声说道:“阿鬟,你喜欢这个位子吗?”
  
  云鬟昏睡之中,哪里能回答他。
  
  赵黼却仿佛听见了她的回答:“你不喜欢?我知道……我也不喜欢。”
  
  云鬟仍是未动,又过了一会子,赵黼才说道:“但是我一定要坐上这个位子,只有这样,才能舒心坦荡地护着你,才能自自在在地跟你在一起。”
  
  先前东阁内那一场风雨,赵世令赵黼留下,遣退静王。
  
  赵黼并不知老皇帝的用意,警惕中三分戒备。
  
  赵世嗽了两声,抬眼看着赵黼,半晌道:“瘦了。”
  
  赵黼一愣。
  
  赵世叹道:“比先前瘦了好些,脸色也不大好,敢情……是伤了元气?”他停了停,复道:“萧利天也没把你照料的多妥当。”
  
  赵黼皱皱眉:“我不需要人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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