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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佛怔了下才知他为何要如此,好不容易平静了的脸刷的烧红,心头暖胀,收回的手圈紧了他的脖子:“你不都是强取豪夺么,何必多言。”
天之厉听得出她话中戏弄,见她闪烁的眸子,最近越来越放肆了,张嘴咬住了她的唇,沉暗暗出声:“原来如此,等你症状彻底消失了,吾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天之佛微微僵硬了嘴,红着脸睁眸嗔他。天之厉见到幽黑的眸中,瞬间全是诳妄笑意。
对视间,一阵困意袭来,天之佛不由得眯眼打了个哈欠,天之厉躺下未再戏她,“睡吧。”
天之佛嗯了一声,阖住眼钻入他手臂间,低低问出了心底疑问,:“你怎么判断吾受不受得住?”他可是发现了什么。
天之厉顺势揽住她的肩,垂眸吻在她耳边道:“欢好后你很快就会睡着,快到吾还未退出你的身子,除非吾强迫你言语。今日你已是睡得晚了。”
天之佛心口一松,手指暗暗抚了抚腹上,沉睡该是这孩子影响。只是想到二人还纠缠着,她就睡去,他语气无奈得厉害,不好意思低低“哦”一声,心头复杂涩笑交织睡去。
天之厉无奈一咬她耳边,未再说什么扰她眠意,安安静静阖眸和她一同入睡。
月落日升,一夜缓慢过去。
第二日醒来二人同去后殿沐浴,用过早膳后,司殿便热热闹闹得派人来收拾,向双天宫搬东西,足足用了一日,等到最后一件物什搬回去后已经到了黄昏,二人用过晚膳后,细细看了双天宫各处和以前有何不同。
刚跨入卧房,各处都极为精致,摆设更比原来多了柔和之感,只是床榻裂缝横生,纵横交错,还是上一次他震塌殿时的碎床,天之佛愣了一会儿,回看着天之厉,无奈笑道:“匠人们忘记了床么?这床虽勉勉强强能睡,但时间长了还是会塌,总该换换。”
天之厉带着她向床边走去,拉着她的手摸了摸裂缝:“吾命人粘合了,暂时塌不了,你吾大婚用得床还在雕制中,两个月后才能出来,你想回来住,只能先将就着。”
天之佛细细摸过,确如他所言,但又发现了问题,狐疑看看床两侧多出来的偌大空位,怪异得很,足以再放一个相同大小的床:“匠人们可是量错了?”
天之厉笑拉着她坐到床上,一手在她腹上一摸:“未来不止你吾二人,不大些如何放下孩子。”
话音刚落,腹内突然传来异常的温热,气息涌动顺滑,天之佛不料这孩子能感觉到外界变化,还是头一回对他的抚摸有了反应,天之厉定然能摸出来温度变化,心头一阵紧张,果然天之厉的手讶异顿住,抬眸狐疑笑看向她:“你此处怎会突然发热?”
天之佛强压紧张,失笑,一把拉回了他的手:“你身上的温度也非每个时辰都一样,况且,”说着微顿,将他的手拉起放在了胸口上微红脸,压低了嗓音:“吾还是女相,有什么异样反应不也正常么。”
天之厉见她不习惯女相,未再在方才插曲上多想,沉声笑笑,一伸手将她搂入了怀中,俯首贴在她耳边:“原来只要每夜两次受吾王精,就能让你保持女相,发现得太晚了,早知就不该顾虑你忍着。”
天之佛转头瞪他,当即浩然佛力在手,一掌便拍向他胸口,天之厉哈哈笑着一闪功力,轻易卸去了她手上力道,中掌后成了轻飘飘的,就跟给他拍灰尘差不多。
天之厉又当即飞出一掌,天之佛急应,却不料他还有后招,一个闪身不及,被推到在床榻上,已被他倾身覆上。
二人腰腹紧贴,天之佛只觉腹中温热还在,且气息越发柔暖,或许因母子连心,竟能感觉到孩子此时的愉悦,而非那日般躁动慌乱的怯意,红着面无奈推推他胸口:“起来,还未沐浴,今日收拾衣物,一身灰尘。”
天之厉见她紧张又隐藏想要他的眸色,沉笑一声,俯首吻了吻,才拉着她坐起,也不让她落地,便横抱起来,向后殿重新建过的温泉池走去。
在温泉池里忍不住,天之厉便要了她,意乱情迷得颠鸾倒凤,回到床榻后她已是困得昏昏欲睡。
天之厉故意贴在她耳边:“还差一次,每日两次,你答应好了。”
天之佛在他胸口蹭了蹭,困得睁不开眼,咕哝了一句:“明天。”
天之厉暗沉叹息:“明天就晚了。”
天之佛没了声音,只有睡着的呼吸声,静静传入耳中,天之厉见她困成如此,宠溺笑笑,不再戏她,搂着她阖眸,不一会儿也沉沉睡去。
二人熟睡的声音安稳回荡在整个房中。
他睡去不久,本该睡着的天之佛却缓缓睁开了眸,看着眼前睡熟的人,怔怔失神,片刻后抬手抚上他的眉眼,压着涩然,无声开合着唇:“这次女相也许并非如你所言,而是我们孩子的原因。他长得越来越大,必须吾的女相方能承载。当初刚与你有了夫妻之事,女相一直维持,功力消失,那时未曾想到,后来才知是腹中正在坐胎导致。今日又出女相维持,恰好暗合苦境大夫说的孩子加快生长时,可能与第一次的原因相似,得验证猜测,若不是,剩下的时间情愿与你日日厮磨。”
说着顿了顿,她笑笑,眼底泪水滑落,才继续着无声之言:“若非那日,吾还不知自己竟是如此得爱你。一旦证明与孩子有关,吾只能加快动作,提前斩断你吾情缘,在功力消失前完成一切。到时莫要恨吾,最好是永远忘了吾,是吾对不起你和孩子。”
说完一直深藏心头的话,天之佛心绪渐渐平复了平静,缓缓阖眸。结果如何,明天早上醒来便可知晓。
良久后却久久难以成眠,天之佛指尖凝功,控制一侧帘帷挂起,露出了射入卧房中的清凉月色,睁开眼透过天之厉的肩头望去,一动不动,怔怔得凝眸等待。
夜色过得缓慢至极,一刻一刻,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夜色过子时后,却又突然过得快了些,感觉未过多久便看到了天际的第一抹晨光。
天之佛微凉的手指滑过依然在的女子窈窕,最后落在腹上,转眸凝着他沙哑得唤了声“天之厉……”,便放下帘帷,涩然阖住了眸沉沉睡去。
拥抱她睡着的天之厉一皱眉头,似从梦中惊醒猛然睁开了眼,急向怀中看去,却见她睡得安稳深沉,怔了一怔,皱眉掀开帘帷看看天色,方才听到她在唤他,难道是错觉,不由一紧她身子,收回视线低沉唤道:“楼至……”
话音落下,天之佛睡得沉,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更不像刚刚唤过他的样子。
天之厉又唤了几声,却仍是如此,最后不想惊扰她只得放弃,自此后却是再未睡着,亦不想起床,只一直紧锁着眉头凝视着她,方才必然是她唤得,声音那般悲伤是怎么回事,做了噩梦还是发生了什么其他事……
他未料躺在床上这一等,便等到了下午黄昏,天之佛才缓缓睁开眼。
天之厉心神微松,搂紧了她的身子,当即问:“你早上天刚亮时唤吾,发生了什么事?”猫扑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