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奖项小说 > 渡佛成妻[天厉X天佛] > 336 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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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刚落,却见一只手从背后出现在眼前,一块干净的棉巾在他手心捏着。
  
  “上次你烧了此物,便是为了今日相同之原因吗?”紧接着便是天之厉意味不明的低沉之声传来。
  
  “一派胡言!”天之佛不料他竟然晓得,一震,陡变了面色,未顾得及去想他怎么知道,本能便厉色否认。
  
  “哈哈!”蓦地传来一声意味不明的沉笑声,声音尚未落下,天之佛顿觉功力和身子又被控制,不能动弹,面色骤变,只觉腰身被他不知何时伸出的手紧扣,天旋地转间,竟被抱转了身子,强压制在他怀中。
  
  天之佛不知他要做什么,心头一紧,只能惊慌一急,怒眸看向天之厉,瞬间怒红了面色:“放开吾!”
  
  天之厉对上她欲盖弥彰的怒眸,陡收起了笑意,意味不明深沉望进她眸底道:“吾尚未说原因,你便否决,只证实了一件事。你腿间上次便有了如这次的泌出之物,而你用棉巾擦拭后,来不及处理,吾恰好回来。你不愿让吾知晓,故一把火毁尸灭迹。”
  
  怀中身子一僵,天之厉拿着棉巾的手落下分开她无法动弹的双腿,还有情动残留,毫无色相的所在霎时清晰暴露在他眼前。
  
  “你要做什么?放开吾!”天之佛心底控制不住一丝慌恐涌起,嗓音越发尖锐。
  
  察觉她身子绷紧僵硬如石,他最爱便是见她在他面前失了冷静,天之厉勾了勾嘴角,沉静对上她之视线:“做什么吗?吾要继续做一个时辰前尚未完成之事。”手不假思索拿着棉巾便落在了她□,轻一按寻到残留二人极致时,在体外交融的元精,开始重适宜地擦拭着。
  
  一股从未有过的酥痒之感,陡从刚经过情事,恢复原来色相不久的所在蹿起,电流般直钻心口,天之佛没有任何被天之厉用唇舌引至极乐的记忆,只觉僵硬的身子突然一软,一股无力之感弥漫开来,不知何时被解除了禁制的身子,顿软在了他臂弯中,都是他手在作怪!天之佛面色刷的一白,顾不得掩饰,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了惊慌之色,急一手要去拨开他在□作弄的手:“住手!”
  
  天之厉只是寻常擦拭,不料她身子竟敏感至此,心头觉不正常,一丝疑惑涌起,恰好亦做完,便顺着让她拨开了手,却察觉她手上有气无力,透着一股如她承欢时的柔弱,一闪眸,掌心顿起熊熊烈火,将棉巾烧成了灰烬。沾染她体息之物,自不能让其他人触碰。
  
  天之佛见他如此,心头紧张才微散去,这才细思他方才之言,“……做了一半之事……”身上的痕迹她知是他吻吮力道大了才会有,他所谓的只做了亲吻自然包括此,她意识昏迷后,除了这些,他还对她做了什么?体下这又再次出现的水迹到底是什么?为何这次会比那次多?
  
  天之厉必然掌握了她不知道的事情。自己身体色相变化,她竟一无所知。进入异诞之脉第一件受制于他之事,竟是因她之色相变化。这两次变化足以让她知晓自己更加落于劣势。功体本难与天之厉抗衡,只要他再强行临幸之事,因这色相影响,她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他宰割。
  
  一股说不出的无力感突然占据了心头,怒恨慌乱盯在他面上的眸,突然之间失了光华生气,恍惚疲惫阖住,身上惊悸之感仍在,天之佛软靠在他怀中的身上使不出力气,只觉说不出地难受,垂下的手臂无力一移,按在他禁锢腰间地手上,沙哑第一次对他说出了祈求之言:“扶吾坐起,为吾穿上剩下的衣物。”
  
  她不可能亦绝不会去问他,色相之秘,便只能自己去探,佛乡弟子无数,无色相佛者上千,数百万年,从未有过她此情形,典籍经册亦无只言片语记载。不论要付出何种代价,她都必须知晓,绝不能受制于他。
  
  天之厉见她身体如此异常情形,微不可见一皱眉,若有所思凝眸,便扶她软下的身子坐直在怀中,转手拿起剩下的衣物为她穿戴起来。
  
  她这般,像极了刚极乐之后,他微小动作,反应便甚大,但后来停止对她动作两刻后,色相却立即恢复。难道这是色相退去后之遗症,短时间内会受不得抚弄刺激,即使色相已经恢复,否则便会现出如此情形?
  
  她色相之变,此次看来还是未探究清楚。
  
  天之厉为她穿好了外袍后,暂收思绪,见她还未回过元气,便转而将她横抱站起,天之佛不知他要做什么,下意识戒备,刷的急睁开了眼。
  
  天之厉见她竟如惊弓之鸟,虽极力掩藏神思,却终有泄露,知她根源在何处,俯身轻将她平放在了床上,才撤回手,负手站立,深沉望进她眸底意有所指道:“只要你问,吾便会如实说出,昨夜你昏迷后发生了什么,这句话日后一直有效。吾去传膳。”
  
  天之佛这才卸下防备,他抱她原是要让她先歇着,陡又闻此声,诧异一怔后,顿冷漠一转头,望向了床内壁阖眼,冷沉道:“不需要!”
  
  天之厉见她如此,眉头一皱,冷沉光芒在眸底一闪,却是未再出声激怒他,便转身向卧房门口走去。为了病人之利益,她可以向他低头,为了自己,却宁死亦绝不。楼至韦驮,你当真是愚蠢至极!来日,吾必要摧毁你这可笑的顽固冷傲。
  
  就在他跨出门槛时,天之佛突然又睁开眸,一动头,拧眉凝眸望向了他之背影,心头有一丝说不清的复杂疑惑翻滚。他今日怎么如此怪异,行事并不像之前那般强逼粗莽,毫不讲理,竟事事像在顺着她想法而做。掌握她色相之秘,便可凌驾控制她,他怎么可能会告诉她?
  
  片刻后,天之厉返回,身后伺人端着膳食进入摆放在桌上,见天之佛已经洗漱过,一头银发却是未束起,依然披散着坐在桌边,平静坐下问道:“为何不束发?”
  
  天之佛未答,却是看向正要离开的伺人道:“去寻一段束发用的缎带。”
  
  天之厉等伺人领命离开后,才凝眸看她问道:“后之金束兽遗失了吗?”
  
  天之佛拿起竹箸,压下心头不知为何而起的烦躁,才看向他淡漠道:“你该知晓遗失在了何处。吾意识未昏迷前,它尚在吾发上。”
  
  说完不想再提跟昨夜相关之事,想起了疫症推迟之事,眸底微现出冷肃道:“推迟一个时辰,你如何处置了那些受此影响,可能垂危的病人?”以他之残戾,这些人性命难保。
  
  天之厉见她眸底冷色,竟是在苦境时战场对抗时才会有的,登时明白她做何猜测,他在她心头竟是如此嗜杀,还平静的眸色陡然威冷,不怒反冷冷笑道:“以你对吾之了解,他们必然只有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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