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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儿脑中片时空白,身子绷直在蕴果谛魂怀中,在他指下收缩着花心达到了极致,隐约似有滑出的情液在晶石光芒下闪烁着晶莹。
恍惚情潮中,只觉他抱着她躺在了床上,浊物在她花心处稍稍滑动,便以手臂搂紧了她胸腹间的平滑处,一顶,从背后直贯而入,并未如往常般抵到深处,便开始轻柔进出舞弄着。
昙儿身子被她抱住不能动弹,再加孩子月份大了,亦不方便,便静静侧躺着,带着尚未从情潮余韵中回转的意识,感受着他胸膛传到她背后的温热暖意,安心享受着这温柔的欢好。
良久后,直到他手臂一紧,埋首在她颈窝中粗喘一声,花道中骤被浊液烫得一阵收缩悸动,昙儿身子才本能颤了颤,腹中两个孩子竟似感觉到父母的欢愉似的,突然轻触了触她的腹部,昙儿感觉到本就潮红脸越发红润诱人,花心竟莫名紧张越发缠紧了他怔在欢愉中的浊物,激得蕴果谛魂不由又难耐急切顶弄了数下,散去那股蚀骨的快意才缓缓停下了动作。
紧接着便是如上个月月圆时一般的阴阳邪力流转,蕴果谛魂轻抚着昙儿的腹部为她缓解疼痛之感,腹中两个孩子亦未有什么动静。
直到昙儿因邪力散出绷紧的身子放松,低低长舒了一口气后,蕴果谛魂才停止安抚,缓缓退出了浊物,拿起提前准备好的干净棉巾,粗略为二人擦拭一番后,将她疲倦至极的身子轻转向自己,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低语:“睡吧。”
昙儿还是睁眸带着倦意红脸望了他一眼,才安心阖住了眸,以手紧握住他的手抱在怀中,片刻后便安然入睡。
蕴果谛魂这才小心避开她的隆起腹部,用另一只手拉起薄被为她盖好。直到她睡沉,呼吸平稳不会轻易醒过来,又拥着她躺了一刻,蕴果谛魂凝眸轻轻抽出手,拿起衣物去了后殿温泉池。
东方陪殿内亦如上个月月圆时,仍然是亮如白昼。
静谧夜色中,半个时辰后,皇绝音穿上墨绿色外袍离开房间,飞驰而到了主殿。
就在他出现的同时,殿门吱呀一声开启,露出了月色下庄严平静的蕴果谛魂,凝视他道:“进入吧!”
皇绝音笑笑,跨步而入,二人未再多言浪费时间,蕴果谛魂一运佛功护体,皇绝音便化手为邪气,急行为其压制过了子时后又开始强烈躁动的阳邪。
片刻后皇绝音离开,蕴果谛魂平静看着东方陪殿陷入一片黑暗后,才收回视线关闭了殿门。
就在走到卧房门边时,蕴果谛魂突然停住了步子,凝眸一闪,翻掌一化蓝光,一股刺人寒意涌起,掌心顿出现了一块儿指甲大小的千年寒冰,他不假思索启唇吞了下去,随后阖眸,双掌提功,急速运转内元佛力运行奇经八脉。
未几,如瀑垂下的银色发丝突然冲天飞起,紧散而出一股骇人的墨绿色烟气,在金色佛光中分外清晰。
足足过了半盏茶功夫,佛光和墨绿色烟气同时散去,蕴果谛魂睁开眸,擦了擦嘴角流出的鲜红,才平静推开卧房门走了进去。
三日后,中午,日光灼灼,带着一股闷闷的暑气,昙王宫卧房中因地下特殊构造,却是一片清爽,
“你们在做什么?”
蕴果谛魂刚从宰相宫回来,走近卧房见昙儿正和巫骊嘀嘀咕咕言语,还不时比划,指指床上铺开的一大堆说不出名字的布料。
昙儿顿停下话音,欢喜一笑抬眸看他:“吾想提前给两个孩子准备衣裳,让巫骊去取了各种布料样子回来,挑选几样,再吩咐制衣坊裁剪。”
说完急拿起她最喜爱的银色布料,便是制作蕴果谛魂身上所穿僧衣之布:“你看这个如何?”
蕴果谛魂见她双眸泛亮发光,虽对此并无甚意见,仍是走近细细摸了摸其他几样布料,才凝视她道:“柔软些的便好,颜色随意皆可。”
昙儿一笑,垂下头最后选了手中银色绣着金纹的丝棉和另一个红底金纹的锦缎,递给巫骊:“就这两个吧。全部按照吾方才与你说的做。大小不同多准备些。”
巫骊笑笑点头:“吾立刻去制衣坊,保证公主下个月便看到。”随即收拾了所有布料,包在包袱中离开了卧房。
蕴果谛魂走近道:“在房中走走!今日还未怎么走动!”
昙儿身子沉,懒于动静,见他如此说,轻叹无奈笑笑,才搭住了他伸出的胳膊,抚着高隆起的腹部小心站起。
充满欢喜紧张的等待中,渐渐又逝去了两个月。两次月圆,昙儿和蕴果谛魂体内的邪力各自又散去了原来的两分。
第四次月圆之夜去除邪力后的第二日,缎君衡和鬼邪照例细细为昙儿诊断。
此次足足过了一刻,二人才收回了探查功力。
“情况如何?”蕴果谛魂凝眸关心问道。
缎君衡笑笑:“一切都好,下个月再去除一次,她体内邪力便干净了。”
鬼邪认真看向二人嘱咐道:“只剩下两个月了,你们下个月月圆要小心些,切莫动了胎气。”
昙儿点了点头笑道:“吾晓得。”
蕴果谛魂平静颔首,这才伸出手,让他们二人为他诊探。
“与当初男囚的情况一样。”缎君衡收功后笑看了略微紧张的昙儿一眼,“等你去除邪力后,他体内剩下的也就不多,到时皇绝音再动手,便彻底干净了。到时候你们便安心等着孩子诞生。”
话音刚落,鬼邪想起一事,突然笑看向昙儿:“你可知因为你那日一言,剑布衣和三千如今可是进展神速。倒是省下了天之厉和天之佛旁敲侧击点醒他们。”
昙儿闻言骤欢喜一笑:“要的就是如此效果。”
鬼邪笑叹一声,凝视她道:“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你可知三千身为大祭司还要当职三千年后方可婚嫁。”
昙儿笑意一怔,震惊不可置信摇了摇头:“吾从未听过还有此限制。”
鬼邪笑笑告知道:“此事你不知晓亦正常。大祭司相关之事本就隐而不传,知道的人亦是少数。”
昙儿面色顿僵了僵:“那二哥和三千?”
鬼邪轻叹一声:“等着三千年后再说。”
昙儿陡皱了皱眉,略一思索,略带丝急切看她问:“难道没有其他转圜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