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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儿,质辛抬眸看向缎君衡着急欢喜道:“我要去见爹娘了,义父,你放我下来吧!”
缎君衡余光扫了眼高耸入云的双天宫,眸光一闪,抱着他向自己寝殿走去:“他们有事不在异诞之脉,明日才能回来,你明日中午再到他们寝宫去寻!”
“啊!不在!”质辛本还欢喜的眸子一怔,募得沮丧,看着他扁嘴道:“他们去做什么了?”
缎君衡笑笑:“义父也不知道,明日你问他们。今晚到义父寝殿睡。”
质辛撇撇嘴,失望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趴在他怀里。
缎君衡眸底精光一闪,抬手一拍他的小背,故作皱眉:“无精打采,是不是不想看到义父?”
质辛急摇头,小眼睛看向他咕哝道:“我想爹娘,也想义父!哎,可是没见到爹娘,就有点儿郁闷了。”
小小年纪还郁闷!缎君衡好笑一声,安抚出声:“明日他们就回来了!”
质辛点了点头,又挺起了精神,搂紧他的脖子:“我知道了,今晚陪着义父!”
后面的魅生看向他化断灭和净无幻笑道:“随吾来吧,你们的寝室已经提前安排好了!”
距花园不远处的双天寝宫之内,非如缎君衡所言,反倒是一派春意盎然,柔情缱绻。地上凌乱叠放着散落的金色和黑色衣物,黄昏斜阳柔和铺洒进寝宫内。
一声急促难抑的轻吟声回荡在寝宫四处,勾人心神,突地轻叹吟哦声微顿。天之佛面色泛红,按住天之厉在身上游走的手,睁开迷蒙双眸,恍惚沙哑出声:“吾方才好似听到质辛的声音了!”
天之厉被这一动激得浑身肌肉倏然绷紧,吻着的唇泄愤一咬她唇,一把挣开她之压制,死死盯着她暗沉出声:“你居然还有精力想质辛!”□猛一沉一顶,急速几个进出。
天之佛呼吸一窒,刚要说话的唇溢出一声急促的喘息,面上潮红骤然更甚。双眸意识一恍,所有思绪顿被打散。
天之厉暗红的眸色这才满意,放开她的唇,半坐起身子,两手力道适中扶着她微隆起的腰腹,控制着深浅,开始了慢慢的折磨。
有孕的身子反倒比平日更敏感,未有许久,天之佛汗湿无处安放的双手紧紧揪住了身下锦单,微启唇难耐“嗯”了一声,修长白皙的脖子无意识往后一仰,一头银发霎时飘荡,缠绕在身间。
见她胸口红晕莹润泛着光泽随着二人私密相合颤栗着,情汗淋漓的身子亦开始止不住的轻轻颤抖,天之厉眸底欲色一深,俯身半抱起了她的身子,防止压着孩子,深深吻住她的唇,探入舌勾挑戏弄,轻拈慢舞,纠缠着她颤抖情颤的舌尖,身下随着檀口之中的每一次舔舐技巧的舞弄着。
良久后,
天之佛脑际突然一片空白,双臂本能紧紧搂紧了他的脖子,身子一阵剧烈的颤抖痉挛,□甬/道死死锁住了其内坚硬灼热的肿/胀。
天之厉身下急速几次律动,下腹一阵极致的紧绷,低沉嘶吼一声,肿/胀剧烈颤抖着在她私密紧致喷洒出灼热白浊,陡然抱着她的身子一动不再动。
本还厮磨作响的卧房一时陷入无声的静谧。
半晌后,先从情潮中恢复的天之厉抱着她侧躺着,顿提功体进行最后几次的内元重塑之功。
天之佛缓缓从蚀骨的销魂中恢复意识,见他一动不动凝视她的幽深情眸,尤带潮红的面容微微露出丝温柔情意,不由轻抬起无力的手抚了抚他的面,沙哑低唤了一声:“天之厉!”
天之厉眸色笑意更浓,轻嗯应了一声,俯身吻了吻她的唇,继续功力低沉出声:“再过五日,你之内元便能重塑如旧!这六日必须如开始时一样睡够时辰,你安心睡。”
“嗯!”天之佛一笑阖眸,安心静静靠在他怀里。
天之厉见她如此慵懒的模样,心头一动,手臂微动拉近了二人身子,边吻着她的唇边柔声低语:“昙儿和布衣在一起玩儿,吾一会儿去看他们,安心睡便是。”
天之佛轻“嗯”了一声,意识微开始困顿,无力眨了眨疲倦的眼眸看他最后一眼,随着他功力彻底撤去,渐渐陷入了沉眠。
天之厉这才起床为天之佛擦拭后到殿后温泉匆匆沐浴,随后穿上衣物去西侧殿看司殿照顾下的小剑布衣和昙儿。
“王!”司殿和那名女子见他俯身见礼。
天之厉颔首:“下去吧!”
正和昙儿玩儿的小剑布衣见他进入,眸色露出丝激动的喜悦:“爹!”他和义母每日都会来陪他,只是今日却不见天之佛在身边,一愣,眸光微黯,看着他低声问:“娘呢?”
天之厉笑笑,看看玩儿得没注意他进来的昙儿,无奈摇头,摸摸他的头温和道:“你娘今日累了,正睡着,明日再来。”
原来这样!小剑布衣黯然的眸色这才欢喜起来,他还以为是不是他做错什么了,义母不来看他了。
天之厉看出他心思,黑眸一凝,这孩子,还是敏感小心翼翼,随即伸手一手将他抱起,笑着向另一旁的昙儿走去蹲□子:“妹妹刚刚有没有哭?”
小剑布衣看着这才抬起小眼睛晶亮看来的昙儿,急摇摇头,凝向天之厉笑嘻嘻清脆道:“妹妹只笑了!我喜欢和妹妹玩儿。”
天之厉笑笑,松开了手:“你们继续玩儿吧。爹坐一旁看着。”
小剑布衣欢喜点点头,直接向地毯上昙儿走去,昙儿咯咯笑着,将小手中的东西递给了小剑布衣。
身后进来的伺人将要处理的事务簿放在桌上,天之厉走回桌边,边处理边陪着两个孩子。
安然静谧中寝殿外的黄昏很快让位给了夜色,圆月挂上,天之厉安置连个孩子睡觉,才回卧房睡下。
紧接着斗转星移,天色又在宁静欢喜中渐明。继而破山而升的明日放射万丈光芒,倾泻整个异诞之脉。
天际第一抹光线透过窗户射进房中之时,静睡中的天之佛缓缓睁开了双眸,帘帷并未放下,见射入房中的光线,心头莫名的生出一股馨暖醺然。嘴角不觉勾了勾,天之佛微动身子准备起床,这才察觉到紧紧揽在腰间的手臂,转眸看去,见天之厉沉稳刚毅的睡颜,眸色不觉定定看了半晌,不由抬手轻抚上他的眉眼,一点一点划过。
沉睡中的天之厉倏然睁开了双眸,将她此时的模样看了个透透彻彻,从喉间发出一声低沉浑厚的笑声,见她要撤手,急手一压,让她紧紧贴着自己的面颊。
天之佛面色微红,笑看他道:“你何时醒的?”
天之厉见她不好意思的模样心底骤然一动,揽在她腰间的手微微加了力道,缓缓摩挲着:“你伸手在吾面上时。”
天之佛身子一缩,急按住他乱动的手,红了耳根看他:“别,吾怕孩子受不住!”
天之厉雄浑沉笑,电光火石间翻了个身子,一臂支着,将毫无准备的天之佛隔着微缝压在身下,嗓音中带了丝初醒的沙哑:“你吾的孩子,岂是凡人之子可比?况且吾每日都很小心的。既把吾弄醒,你就得有承担后果的觉悟!”
天之佛双手急抵在天之厉身前,微红面对视他幽深笑眸,温柔低语:“昙儿该醒了!”
天之厉撩起她鬓角的一缕银色发丝,轻饶在指尖,轻笑:“昙儿醒了与我们要做的事有何关系?她醒了还有司殿照顾着?”
天之佛无奈,抵在他□前胸的手指滑至他面颊轻抚了抚:“明日便是中秋节,今日质辛他化断灭无幻要从天阎魔城回来,我们总不能他们都到了还如此模样吧!”
天之厉一怔,他竟忘了此事,募然恼怒闪过,暗叹一声,泄气狠狠吻上了天之佛的双唇,辗转缠绵,舔舐轻咬,满足了心头那股爱欲,才停下来,凝视着被自己吻得发红的双唇,嘴角露出了丝满足。
天之佛毫无准备,被他吻得气喘嘘嘘,红面嗔瞪,指尖顺势掐了天之厉胸前一把,乘他松开时,急掀薄被,忍笑背转身开始穿衣服。
天之厉抢先一步拿到了天之佛的衣物,笑道:“气坏了你我的孩子可不好!吾给你穿衣。”
天之佛瞥他笑哼一声:“吾没生气!”也没拒绝他的提议。
天之厉已经动手开始熟练地给她穿着内裳,突然想起一事,凝视她笑道:“可还记得你失忆后你我第一次见面吗?”
天之佛笑意微怔,不知他为何提此事,微微颔首。
天之厉道:“那次你的衣物是吾从异诞之脉取来,吾将你染血的衣服一把火烧尽了!”
天之佛知他当时心思,抬手轻覆在他手上,轻轻一笑:“不必再多说,吾都明白”眸光注意到他□肌肤上心口重叠的两道伤痕,不觉转眸凝视,抬手轻轻抚过。
天之厉身子微僵,继续给她穿好了衣物,才紧紧捏住了她滑动的双手,无奈凝视她暗哑出声:“你要再继续如此,吾就顾不得他化质辛是否回来了!”
天之佛急红面缩回了手,看他欲求不满的神色低笑了一声,转身先离开屋子,向昙儿房间走去。“你慢慢穿!”
天之厉见此突然反应过来,满脸黑线,恶狠狠望着她渐渐离开的身影,咬牙:“你故意的?”
“呵呵!”天之佛忍不住笑出声,走在卧房门口回眸笑望了一眼床上裸着上半身的他“嗯!”习惯性轻抚了抚微隆的腹部,天之佛笑意转柔对视他恨不得吞吃她入腹的黑眸,笑着离开了卧房。
天之厉目送她得意离开,嘴边无声吐出楼至二字,宠溺眸色中渐生出丝复杂,凝重收回视线缓缓开始穿衣物。
八月十五,中秋节。这夜,皓月当空,皎洁清晖遍洒平日本就热热闹闹的异诞之脉今日更是热闹非常。中秋晚宴摆在了异诞之脉王殿之中进行。
天之佛自早上起床后便待在膳房中未离开,直到黄昏日落时,才神神秘秘走出,天之厉不知她再作何事,见她神色疲累,强制让她回房内歇息,自己则和缎君衡等在异诞之脉,静待团圆宴上众人相继到来。
缎君衡见天之厉暗藏精光的双眼,心头一动,倏然低声问道:“天之厉!这次家宴应当不止往常的人吧!”
天之厉笑了笑:“一会儿人来了你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异诞之脉上倏然闪起浩瀚庄严佛光,缎君衡一怔,佛光散去后,竟然是蕴果谛魂!渡如何!野胡禅!
天之厉走向三人笑道:“你们来了!”
野胡禅看看沛然威严的异诞之脉王殿,倏然哈哈大笑出声:“臭老……楼至韦驮这新家果然比吾那个地方好多了!”
天之佛醒来正好从后殿走出,惊见三人,下意识抬眸望向天之厉,心下已然知道是他瞒着自己所为,惊喜疾步走近:“蕴果谛魂!好友!师弟!”
天之厉眸光一怔,急速回身搀住了她低声道:“慢些!你身子现在非同寻常。这三日几人都不走,叙旧不急在一时!”说罢扶着她慢慢走近三人。
蕴果谛魂见她这般情境,连有的那一半不安也安下,从袖中拿出一小节紫竹递给天之厉道:“你收好!等她佛元塑成后,每日睡前让她服饮,可股元本。”
天之佛一震,急忙推拒:“普降大悲三昧水、无分垢净沐甘霖,千年才练得一小节,不必如此费于吾身上!”
蕴果谛魂淡笑:“没有你,便无今日苍生,何来浪费之言。你该得之,吾那时尚未炼出,近日才功成,必须收下。”
当即避开她的手放入天之厉手中,看向他认真补充道,:“若是不够用,可再寻吾,吾为她准备不少。毕竟她好一意孤行,不知何时又功体大伤,危极性命,让你我等日夜难宁,防患于未燃,总是无错。”
天之厉不假思索颔首:“一定去寻!”
楼至韦驮拧眉咬牙:“蕴果谛魂!以后若谁再污蔑你敦厚,吾定第一个替你惩戒!”
天之厉看向蕴果谛魂笑赞:“果如传言中敦厚慈悲!吾欠你一分人情。”
天之佛张开的唇倏然僵住,转眸死死盯着天之厉。你专拆我台!
野胡禅猛得一拍脑袋,幸好蕴果谛魂提醒,急忙走到二人跟前,从怀里掏出一本薄书,打断天之佛和天之厉的对视:“这是吾偷偷抄录的天佛原乡经藏修体功法,你回去让臭老……呃楼至韦驮看看,应该对她有好处!”
天之厉接过,微微一翻,看向野胡禅意有所指问道:“吾是可否修习?”
野胡禅一怔,不太确定道:“应该可以吧,按理你修习过她的禅定九天,并吾功体之限。”
天之厉笑了笑:“甚好!以后吾与她双修!”
渡如何亦从怀中拿出一个锦囊走向天之厉:“这是吾在善恶归源纠集万万亿恶浊之气凝练而成之丹,清浊本为一体,恰好你之功体对应万浊,借你功体转换之后,再度于她,她本初修行功体便是至纯至善,此可固本培元。刚好可以配合野胡禅之修行经法。”
天之厉含谢接过。楼至韦驮见他们三人神色,她死后到现在他们之担忧,轻叹一声,让你们挂碍了,指向旁边宴桌,凝眸笑道:“莫再站着,快入座!”
三人入座后,等了不到片时,鬼邪,劫尘和咎殃,魑岳、后无封和小四,克灾孽主和圣鬘天姬、他们的儿子孤竹隐龙和儿媳宫月惜灵、以及长子刀悬一命,贪秽和擎念潮,剡冥和擎思瑚,魈瑶和树魁,他化阐提、断灭阐提和净无幻,黑色十九和魅生相继来到入座。
天之佛见人基本到了,笑看向天之厉低语:“你跟吾来!”
天之厉见她神色神神秘秘,略带好奇颔首,扶着她暂时离开王殿向后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