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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 秘密揭开

143 秘密揭开 (第1/2页)
  
  大婚之后第四日,双天寝殿大厅。
  
  等待许久的脚步声终于响起。鬼邪扶着扶手,从所坐处喘了口气抬眸望去。
  
  天之厉不徐不疾向他走近,眸色少了天之佛尚未复活前沉如死水的戾气,冕袍喜服一丝不苟贴合威严身姿,衣摆随着步伐起伏缓动,一头黑灰色发丝未束起服帖披散在肩。
  
  他竟会觉得他浑身散发浓浓的恬淡闲适!这怎么可能?这还是那个天之厉吗?鬼邪不可置信摇头,忍不住戏谑笑道:“居然如此早便醒了!吾本已做好再等一个时辰的准备。”
  
  天之厉走到王座边转身撩王袍坐下,抬眸不徐不疾道:“按他所言确实还需一个时辰,只不过她今日提早睡醒了!”
  
  鬼邪望了眼自他走出便又紧密关闭丝毫不会受大厅影响的卧房,收回视线:“三日已过,天之佛内元如何?”
  
  天之厉微抬起手支住侧首:“一切如他所言,已有聚合之兆,再过三月方可初凝成形。劫尘他们这几日如何?”
  
  鬼邪想起这几日去见他们之模样,无奈摇头笑道:“小妹不甘自己剑术进步太少,处理完诸事第二日便又继续修习去了,咎殃和魈瑶携练。魑岳教导小四。克灾孽主处了处理事情闭殿不出,贪秽和剡冥受你之命继续带着擎念潮和擎思瑚了解厉族。他化断灭净无幻陪着质辛。”
  
  说着突然笑了笑特意道:“缎君衡那日拗不过质辛,把昙儿从后无封那里接到他殿中了。”说到质辛、昙儿、小四时他眼底现出了丝脸他自己都未意识到的柔羡。
  
  他又是如此神色,天之厉黑眸微动,意有所指问道:“静心之术修炼如何?”
  
  鬼邪笑意募得消失,交叉双手放在腿上,长叹一声:“火候尚欠,不知何年何月才能修成啊!”
  
  天之厉撤臂微靠在椅背上,不觉以指轻扣了下玉石桌面:“与楼至相较,你之修炼之心有几分?”
  
  鬼邪微怔,反应过来他所指为何,摇头道:“吾比不过她。她自小修行,始终皆是全心,吾到现在也不过半心之数。”
  
  天之厉扣动的手指一顿,扣进掌心,抬眸望向他:“二婶修炼之术尚有另一种,不妨改易。”
  
  鬼邪不假思索摇头,看着他笑道:“吾懂你之意,但,吾之半心终有成全心之日,无非日久些,这丝忍耐吾还是有的。”
  
  突然响起打开卧房之门声响,天之厉幽深眸色微动,缓站起身:“全心之成亦有所克之物!”
  
  “呵呵!”鬼邪也听到了声音,见他乐于其中深深享受之神色,笑了几声后转向打开的卧房之门:“天之厉言他是你之克星,你做何想法?”
  
  天之佛敛着金色锦罗衣,极慢迈步走出卧房之门,扫过天之厉看向他淡笑:“相克相生,互为依存,缺一不可。”
  
  鬼邪又看到她身上千年前之势,微笑,挑了挑眉转向天之厉:“这个答案吾很满意,不知你做何想?”
  
  “吾也很满意!”天之厉见他眸底戏谑之意,起身走近尚未束发的天之佛抬手搂在她腰间:“怎么出来了?”
  
  “方才听你们言静心之术,一时不解。”天之佛见他眸底暗藏未说出之话音余意,耳根微红,将昨日黄昏欢好后仍有些酸软无力的身子紧倚在他怀里,暗语一声,还是有些累。
  
  天之厉眸色一闪,自知昨日失控要她要得多了些,扶着她缓步走向王座座椅坐下,抚在她腰间的手微凝功灌注功力舒缓。
  
  鬼邪蓄意挑拨之言被看破,低声笑笑,又见他们二人一遇春意尤未散的模样,只好垂眸装作什么都没看见。若非为帝刹妶幽交代之事,打死他都不来此处坐着碍眼。
  
  半晌后,天之佛觉得舒服些,才抬眸望向鬼邪问道:“此静心之术是否与佛门所修清规戒律相似?”
  
  鬼邪想了想,抬眸微微颔首:“相差无几。”
  
  天之佛道:“便是还有几分不同。”
  
  天之厉状似无意扫过他,转眸看向天之佛:“这些无关紧要。只有一点,与你所修之佛宗相似,他亦不可娶妻生子。”
  
  天之佛诧异看向鬼邪:“据你所言,规戒似乎甚全,吾在异诞之脉并未曾有过听闻此术,修行之人可是很多?”
  
  天之厉不待他初生,转眸看向天之佛:“唯他一人,戒律自定!”
  
  这话中浓浓的怨意,鬼邪急出声打断了天之厉的话,无奈笑道:“得楼至韦驮相伴唯你所欲,吾所欲者静心忍性承继母亲术数,自得其乐足矣,莫想联合天之佛再拐弯抹角要吾改变主意。”
  
  天之佛察觉天之厉在腰间揉动的手微顿,见他眸色有丝复杂一闪而过,心底狐疑一闪,暂时压下,鬼邪有何事是他所挂心?方才他所言并非随意而言。
  
  天之厉发觉,手微搂紧了她的腰,垂眸,吾过后告知你,天之佛眸色一凝点头。
  
  鬼邪未见他们二人如此,刻意敲了敲座椅把手,出声提醒:“来来来来,废话省下,我们赶紧商谈伯父交留之事,吾走后,你们想如何都行。”
  
  天之佛一怔,募得才意识到方才他们二人无意识的举动似乎在他人看来暧昧了些,眸色不自然一闪。
  
  天之厉见她如此微微笑了笑,后转向鬼邪:“今夜子时,荒神神殿密灵地,吾和楼至在那里等你们,你将劫尘、魑岳七人和缎君衡带入。”
  
  鬼邪颔首:“吾即刻去告知。还有其他要交代之事吗?”
  
  天之厉道:“把密灵地你移到里面之物上的遮掩雾气除去,用父王留给你之力,其他事照旧由你全权处理。无须顾忌。”
  
  鬼邪一笑:“嗯!”
  
  天之厉目送他离开后,扶着天之佛起身。
  
  “日后但凡遇到鬼邪与孩子在一处,你仔细注意他之神色。”
  
  天之佛一怔,不解:“何意?”
  
  天之厉见她走路间眉心微不适的轻蹙,当即俯身横抱起她,低语问:“还难受的厉害?”
  
  天之佛神思霎时从鬼邪身上拉回,双腿在他臂间不自然动了动,勾住他的脖子轻“嗯”一声。
  
  天之厉突然沉默,缓步抱着跨出双天殿门,飞空穿透留下的通道进入地下宫殿,直往圣灵热泉而去:“融炼内元后,夜里吾暂睡软榻。”
  
  天之佛见他眸色幽深暗含自责,搂紧了他的脖子,贴近他耳边微垂眸低语:“并无大碍。”
  
  说着话音顿了顿,微红耳根,继续道:“吾也想要你。”
  
  天之厉飞往圣灵热泉的身子突然一窒,垂眸凝视她的视线,一紧手臂搂紧她更贴近他胸口低沉笑笑:“我们今夜继续!”
  
  天之佛见他戏谑视线,嗔了他一眼,喉咙动了动,低语:“虽然无碍,但只能一次!不能像昨日!”
  
  天之厉黑眸动了动,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嗯,让你尽兴便可。”
  
  天之佛一噎,他所言倒也无错,不过,还是笑着反驳:“是你尽兴!”
  
  余音犹在,微动双臂搂紧他的脖子,放心倚靠在了他身上。
  
  天之厉抬起望向远处的眸底闪过丝微不可见的流光:“你吾并无区别,都该尽兴。”
  
  天之佛想起他之事尚未问清,又道:“吾为何要注意鬼邪神色?”
  
  天之厉垂眸神色突然带了些肃然:“他见到质辛、昙儿和小四,眸中喜爱之意甚深,与贪秽咎殃几人皆不同。”
  
  他为此挂心?天之佛看向他直言道:“人有别,不可一概而论。”
  
  天之厉凝视她摇头:“此非重点,吾只是不解他既性喜孩子,为何誓不娶妻。”
  
  天之佛微怔,募得轻笑一声:“喜欢孩子,并非定要娶妻。”
  
  天之厉回忆不多几次无意所见,那时全神在楼至复活之上,并未细思,今日见他幕然想起,垂眸看向天之佛:“吾亦想过此可能,但除此外,他喜爱中还夹有歆羡之色。”
  
  “这!”天之佛一怔,微皱了皱眉:“人心羡慕之根,他人有而己无。”
  
  天之厉颔首:“既有心炼修静心术摈弃敦伦,本不该有此神色。”
  
  天之佛回想佛门修行之始,看向他推测道:“修行不足之人,并无法彻底摒弃世俗,反可能因执着于此而生出更顽固之执念。”
  
  见他皱眉沉思,天之佛继续道:“此是修行关键,心念处世俗中波折,过之则修为精进,不过永止于此,世俗之心不消。鬼邪并非轻易显露心绪之人,他该正处此时,心绪偶有失他所制,为你所见,常理之中。”
  
  天之厉闻言回思,转眸凝向她:“你切身之言,言之有理。”
  
  此事还有其他不寻常之处,非如此简单,以后再观察论断。
  
  天之佛看向他淡笑:“话虽如此,吾再注意些,或还有其他原因。”
  
  他之心疾,少劳心为要。但关乎兄弟异诞之脉诸事,依他之性,不劳心不可能!她尽快熟悉诸事,以后便可全部接手,让他静休。妶幽帝刹近千年内不能再至,这期间绝不能让他出事。
  
  天之厉见她眉宇间微带动神后的不适之意,眸色微变,急恢复平静俯首吻了吻她的额轻笑:“鬼邪心甘而选,吾虽为王,也不会强加干涉。无须再费心此上。”
  
  方才大意,劳费心神不利内元塑成,日后不能再让她知晓其他事。她若知,定不惜牺牲自己竭尽所能助他。遇事她首选牺牲的永远都是自己!这秉性,不择手段他也要想办法改变!纵命脉相连,她若不变此,他永无法安心。
  
  天之佛见他眸色确实放下此事,倚靠他肩头侧眸凝他问出悬心之事:“吾什么时候能见昙儿和质辛?”
  
  天之厉垂眸淡笑:“想他们了?”
  
  天之佛颔首:“嗯!”
  
  天之厉搂紧她的身子,凝视她低语:“再过五日!等你体内内元聚合之气稳定。”
  
  天之佛只得压下心头惦念,阖眸半晌后又抬眸转移话题问道:“两位好友和师弟如何?我们明日去见他们。”
  
  天之厉一怔,凝视她突然低叹一声:“他们第二日有事先行离开,日后会再来拜访,鬼邪告知吾,与你一起时诸事不萦心,竟忘了此事。是吾之过。”血傀师之事,到时候他只告诉她死讯便可,她终究悲悯为怀,纵使取命也不会像他那般以牙还牙,过程不必让她知晓。
  
  龠胜明峦事务不少,善恶归源也不可多日无人,确也不可能多留。
  
  天之佛望进他眼底,好笑道:“吾又是罪魁祸首!”
  
  天之厉当即摇头,轻笑俯身吻了吻她额际:“吾是罪魁祸首!”
  
  见他眸色这几日全是如此开怀满足,已比那时沉黯好了许多,天之佛心头微松,微动身子紧紧靠在了他肩头微阖眸:“天之厉,吾睡会儿,到了圣灵热泉唤醒吾。”
  
  “已经到了!”天之厉见圣灵热泉已至,搂紧了手飞身直落在热泉边的一处巨大卵石处,
  
  这么快!天之佛微睁开泛困的眼,朦胧朦胧看看热气缭绕的泉水。
  
  天之厉帮她褪下了身上锦罗衣中衣,又脱下自己外袍,穿着中衣抱她缓步走入泉中。
  
  天之佛这才反应过来,微怔:“你怎么也进来了?在岸边运使功力便可。”
  
  天之厉抱着直到泉水淹没之脖间停步,轻轻放下,一手环住她的肩,一手搂在她腰间一按压进怀里:“靠在吾身上睡吧,吾在这里一样运使荒神之力。”
  
  方才走动荡起的一圈圈的波纹涌动在二人周围,热气不断蒸腾氤氲围绕。
  
  天之佛见他不待她出声已开始提功,轻打了个哈欠,埋首进他颈窝,缓缓阖眸。“嗯!”
  
  一阵雄浑的光力源源不绝凝转圣泉中天地精华灵力,渗透楼至韦驮裸/露在水中的肌肤。
  
  化光疾驰去通知诸人的鬼邪仔细回想在大厅中天之厉眸色异样,暗忖神思:“他今日突然言要他变化修炼之术,暗示有让他摈弃此孑然独身之意,绝不是随意而言,他为何要突然言此?但凡出言涉及私事,天之厉必是探知部分他们兄弟几人心思,意在提醒亦是关心。他何时显露出异样之色了?难道是与质辛昙儿在一起时?”
  
  眉心微皱了皱,鬼邪叹息一声,只有与他们时他会卸下谨慎之意,以后必须注意此处。
  
  子夜深寂,皓月当空,八道各色光影疾驰而至荒神禁地,如约进入神殿之中。
  
  “大祭司!”
  
  鬼邪闻殿门开启,从站立的祭台中央,回身望向八人:“随吾来吧!”
  
  劫尘、魑岳、克灾孽主、贪秽、剡冥、咎殃、魈瑶、缎君衡眸色带着肃然,几步紧随他身后。
  
  鬼邪双臂微抬,白袍飞卷,骤然凝功,蓄积雄厚祭司之力,灌注而入身边祭台。
  
  沉重的祭台突然散发而出夺目异光。
  
  劫尘和咎殃微怔了怔,这异光与他们二人那日所见并不同。
  
  异光散去后,沉浑之声突然响起,固立在地的祭台顿生惊人之变。
  
  一道黑色光束自祭台内穿透中心摄人心魄照射神殿之顶,咔嚓咔嚓几声,完好无缺的祭台以光束为中心,裂开八道纹路。
  
  轰然一声,祭台分向八方断裂开来,黑色光束倏然汹涌强悍逼面而至。
  
  八人眸色陡震,祭台之下竟然是这?
  
  鬼邪看向祭台下露出的黑色光束笼罩的通道,转向八人:“立刻随吾进入!”此处是天之厉运使王厉之气从被毁荒神禁地移动而至。
  
  元种七厉对视一眼,到底要揭开之秘密是什么?竟会藏在祭台之下。缎君衡见他们几人神色,心底疑惑更深。
  
  九人缓步而至黑色光束尽头,一堵恍如皇极七行宫般阙阗关前的沉厚石壁堵住了去路。
  
  鬼邪挥袖袍拂壁一扫,一股刺目白光滑墙而生。身后八人急提功护住了双眼。
  
  轰隆轰隆,墙壁从中央缓缓露出裂缝,分向左右山体缩入。
  
  直到轰隆声止,白光才散去。八人撤去了护体功力,抬眸望去。
  
  只见一黑一金色背影伫立偌大的切削平整的四方山体之中,洞窟之内毫无一物。
  
  “大哥!大嫂!”“天之厉!天之佛!”
  
  劫尘等八人出声后,当即随着鬼邪迈步而入,四处望去,狐疑问:
  
  “这里有什么秘密?”若要言说,也不必至此。王殿之中便很隐秘。
  
  身后石壁轰鸣一声迅速闭合。
  
  天之厉和天之佛回身,静待几人走近。见他们停在身后,天之厉黑眸一动,出声:“走到吾和楼至所站之位侧旁。便能看到洞窟内之物”
  
  这?劫尘、魑岳、克灾孽主、贪秽、剡冥、魈瑶,缎君衡眸色一怔,疾步近前。
  
  就在踏入天之厉所言位置时,
  
  本还有所猜测的元种七厉眸色骤然一变,难以置信凝视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一座座仿如真人的黑玉石雕。
  
  震惊出声:
  
  “爹娘!”
  
  “爹娘!”
  
  “爹娘!”
  
  “爹娘!”
  
  “爹娘!”
  
  “爹娘!”
  
  “爹娘!”
  
  ……
  
  劫尘见石雕像中她爹将刀刺入她娘心口,另一手中之剑却刺入自己心间,二人对望眸色中深情又夹杂解脱,他们怎么会如此!爹娘石雕为何会被人雕成这般!
  
  红眸陡然沉怒转向鬼邪:“爹娘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岂能任人如此侮辱!这到底是何人所做?”
  
  魑岳、贪秽、剡冥、克灾孽主、魈瑶和咎殃发觉石雕父母全部都是骇人濒死之形,强压心底怒沉,当即望向天之厉问:“大哥!这些石雕……”
  
  天之厉打断了他们的话缓慢道:“这些石雕并非真正石雕,是死后躯体所化。”
  
  死躯所化!七人不可置信僵直,半晌后凝着他沉哑出声,“大哥!我们爹娘都是双双睡于床上命力尽后而死,死时皆安顺,是你与我们一一亲手所葬,葬于原来荒神禁地后之灵脉之中,坟冢犹在。你定然不会忘记”
  
  天之厉微叹,继续道:“莫急,吾随后说清,他们死时何种模样,凝聚成石雕便是何种样子。”
  
  七人彻底僵硬了浑身血液,定定转向石雕。大哥不会欺骗他们。可他们亲手所埋之人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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