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 无题 (第1/2页)
哄笑,屋子里活跃起来,戈培尔抹着眼泪说:“人家是敲打你呢。你只当老师用教鞭打你的头。”
“是啊,孩子不打不成器嘛。”
“这回打你头,下次打你屁股。”
“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要变坏。”
连元首也开玩笑:“君子动口不动手,用拐仗打不算动手吧,说明赫普纳不是小人。”
罗科索夫斯基待鼓噪结束,顿了顿高声喊叫:“现在,他非要伸长脖子往敌人的圈套里钻。我冒死进谏,如果赫普纳再不撤军,一场灾厄不可避免,四军团将死无葬身之地呀元首!”
副官弹簧般跳起来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你个乌鸦嘴扫帚星,在前线天天哭丧着脸报丧,今天又跑到元首这里败兴来了。你以为你是谁呀,不过是降将而已。要不是元首可怜你,提拔你,让你将功折罪,说不定在战俘营捉虱子呢。真以为自己是替德国打江山来的?戚,敢给元首打小报告。不忠不孝无信无梯。”
弗拉索夫有气无力地来了一句:“人家就是替德国打江山来的。”
罗科索夫斯基被彻底惹毛了,戳着鼻子骂:“当元首面你还是这么欺负人。我要是你。就拿根管子从这张鸟嘴通进去,直通到屁.眼,看你肚子里塞的是什么稻草。我是堂堂上将,就算是后娘养的也是一个将军。你是上校,就算是十足亲信也是一个上校!以校对将全无敬意,忠孝信梯礼义廉耻挂在嘴上踩在脚底!你才是东西,不是东西的东西。”
“呵呵”。弗拉索夫闭着眼睛傻乎乎地发神经,偷着向罗科索夫斯基伸出大姆指。
副官气得眉毛都快竖起来了,脸一黑猛然向将军扑过去,丽达与冉妮亚堵在前面,丽达的口气倒是柔和得很:“娃娃鱼,都上校了,了不起呀,夏天你才是个上尉呀。”冉妮亚字字诛心:“伊格拉夫斯基上尉,噢,上校,你要再敢撒野,明天到大西洋修工事去,你信不信!”
副官正气邪气又都没啦只剩下阿谀气:“美女中校,安好!无恙!我记得你,我们在元首的山庄见过面。看样子你怀孕了。保重,嘿嘿。”
政治局委员们饶有兴趣地看着两人死磕,即不帮德国人说话也不为俄国人主持公道。希姆莱是个例外,他这会文绉绉的像大学教授:“这位将军,我有一事不明,你刚才说苏联红军剩下的都是百战余生之人,你说说他们是什么人?”
罗科索夫斯基的回答如履薄冰:“党的副主席,剩下的人与德军有血海深仇,必将死战到底,因为好多人的父母死于德军轰炸,一些人的姐妹被强.暴,还有些人是忠诚的……”
“够了,你的意思我听出来了,这些人与德军有杀父夺子之仇,奸妻掳女之恨,是吧。”尽管谨言慎行,人家还是不高兴。
元首向希姆莱摆手,他梳理思绪:赫普纳打起仗来一向顾头不顾尾,几个月前在白湖一头钻进梅列茨科夫的包围圈,44师让人家一锅烩,连汤都没剩下。可是再一想,就算他是天下第一号楞头青,也不会如此贵人多忘事,记吃不吃打吧,再次钻进人家精心设置的陷阱里,除非脑袋让驴踢了。从地图上看,苏尔古特周围都是沼泽,苏军也不会在泥潭里埋伏吧?肯定是这个俄军花帅杞人忧天,或者受了赫普纳的虐,气不过故意搅局。
他用那射寒星的一双眼光盯着罗科索夫斯基,两人眼对眼地瞪了一会儿,美男将军的大眼炯炯很快成了黯然,继而眼泪盈眶地梦呓:“四面都是沼泽呀,孤立无援,一个团就能卡住后路,苏尔古特,燃烧的沼泽。”
沼泽也能燃烧?希特勒确信,这家伙不光是气昏了头,而且气成神经病了。
哈尔德大吹大擂时,戈培尔在津津有味地回味几天来的神仙日子,现在他提了一项不算坏的建议:军事问题有关人员下去研究,现在最关心的问题是:怎样迫使苏联投降,换言之,东线何时停战罢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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