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 法国绝代佳人 (第2/2页)
里宾特洛甫喃喃:“好是好,就是不好操作。”马上招来戈林的一顿抢白:“你只管立法就行了,还管得了执法啊,手倒是伸得长,香槟酒喝多了吧?”
“海耶中将,这事你来办。如果你袒护包庇,我拿你是问,新账老账一块算。”元首恶狠狠地盯着他说。
“还有老账?”海耶一脸无辜地左顾右盼。冉妮亚把头扭向后面用口掩嘴悄声说:“谁让你大清早领着丽达逛树林的?”
元首发火时,陆军总参谋长哈尔德透过单片眼镜,一直幸灾乐祸地瞄着海军将帅们。元首话锋一转,鞭笞起陆军来:“你别笑,你们陆军也差不多。远的不说,就在昨天,赫普纳的第四坦克军团的一个混成团被包围,有两个连举手投降了。”
他一步跨到哈尔德跟前,伸出两根手指头喊叫:“整整两个连呐,屁都没放就举手投降了。”
希姆莱故意干咳了一声,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看不清隐匿在眼镜后面的眼神,脸上的表情把他出卖了:分明写着落井下石。
“其中一个连是党卫军北方师。”希特勒白了他一眼。
希姆莱剧烈咳嗽起来,这次是真咳嗽,脸上一副吃了生柿子的表情。
哈尔德可不像海军那样逆来顺受,反问道:他怎么没听到这个情况?
希特勒很不高兴地从桌子上一沓纸中抽出一张扔给他。哈尔德也不客气地接过战报,睇了一眼后像弹簧一样蹦起来了:“什么?叶卡捷琳堡北面?”
他一个箭步上前,激动地抓住元首的手摇晃起来:“我的元首,这么说,赫普纳打到叶卡捷琳堡了?”
他又对海军军官们奔走相告:“知道吗?这个赫普纳翻越乌拉尔山以后,每天进军90公里,五天内昼夜进军500公里,挺进到了俄罗斯腹地。”
戈林挺着大肚子站到地图前,可总是找不到地方。里宾特洛甫使劲敲打着地图上的一个地方嘲讽道:“叶卡捷琳堡被斯大林改称斯韦尔德洛夫斯克了,你找叶卡捷琳堡当然找不到了。还副元首呢,连起码的地理知识都没有。”
希姆莱反应还算快,双手叉腰眉飞色舞地喊叫:“这么说来,自去年6月开始,德军越过苏联边境,已前进了3300公里了。”
他脸上一下子睛转阴:“可是,苏联东西最远距离达1万多公里,这就意味着我们还有6700公里的路要走。”
里宾特洛甫又跳出来了,只要涉及到地理知识,他总会占上风,把平时受的窝囊气如数奉还:“嗨,这你不知道了吧?过了叶尼塞河,苏联就没多少住人的地方。而勒拿河以东根本就是几千公里的荒原。雅库次克冬天气温常降至零下60℃。要这些地方有屁用。”
希姆莱在哄笑中坐下,掏出手帕擦秃顶上的汗,不小心带出一张相片,海军参谋长像打了激素一样亢奋起来,一把夺取相片喧嚷着。
“嚷嚷什么?这是我女儿古德伦的照片。都是叔叔辈的人了,还这么不正经。”希姆莱没等他借题发挥就堵塞了他的嘴,把海耶中将弄了个大红脸。
元首别墅里喜气洋洋,比昨晚杀猪还高兴,连树上的麻雀都比平时里叫得欢,只有希特勒阴沉着脸玩深沉。爱娃向屋子里探头探脑,目光扫视了一圈,冲希特勒嚷嚷:“得了,别老是拉着个脸,好像别人欠你钱似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有疮疤的驴自惊。约德尔低下了头,他在贝希特加登修别墅时欠元首的钱还没还呢。
“就是,一人向隅,举座为之不欢。”冉妮亚讨好她,爱娃白了她一眼,朝丽达招手:“姑娘,帮我晒被子去吧。”
“好嘞。”丽达简直是受宠若惊,从元首身边经过时轻拍了他一巴掌,悄悄在他耳边揶揄道:“哎,我得仔细检查一下,被子上有你昨晚与嫂子办事、画的地图吧?”
希特勒“扑哧”喷出笑来,强装的矜持到此为止。
是啊,他们有理由欢欣鼓舞。叶卡捷琳堡,这座城市是俄罗斯第五大城市,战争爆发后,苏联西部地区的许多企业迁到这里,使它成为苏联大后方、机器制造业和军事工业中心,乌拉尔重型机器制造厂、乌拉尔化学机器厂、乌拉尔汽轮电动机厂、乌拉尔电气重型机器制造厂、伊谢特冶金厂就在这里。1942年秋天,它是苏联军队的武器主要供应地,被俄罗斯人自豪地称之为“我们伟大祖国的强大依靠”。
如今,这个“强大依靠”即将落入德军手里,庞大的苏联马上要轰然倒地了。
雷德尔与古泽窃窃私语了好一阵子。在海军的会议上大家都为陆军欢呼,两位海军司令脸上挂不住了,决定把最拿手的东西拿出来,把政治局委员们的注意力吸引回来。
雷德尔缓缓站起,威严地咳嗽了一声,可大家看了他一眼,又旁若无人地大吵大闹。他又接连咳嗽,简直要把心肝肺都咳出来了,可人家这回连看都不看。
希特勒一声轻咳,满屋子的喧嚣戛然而止。他冲呆若木鸡的雷德尔督促道:“发什么楞呀?你不是要献宝吗?开始吧。”
雷德尔神秘地一笑,转身面向门外拍了拍巴掌,一个妖媚的金发女郎迈着模特步扭腰摆胯地款款进门。
屋子里像掉落了一颗炸弹,激起一片惊叹与尖叫。鲍曼半天合不拢嘴,直到唾液溢出嘴巴咂到脚面上。贵夫人们妒嫉得两眼喷火,连冉妮亚与丽达都自形渐秽。
如此的尤物,只有木偶无动于衷——她美艳无比,娇美无限,犹似晓露中的鲜花;巧笑嫣然,美目流盼,如花似玉,花容月貌,当真是维纳斯再世;潇洒飘逸,容光照人,灿若玫瑰,风华绝代,美艳倾城面莹如玉,不单艳丽多姿,还自有一番说不尽的娇媚可爱。她身上飘逸着酒精的味道,酒气将她粉颊一蒸,更是娇艳万状。
陪同她的是西方外军处法国站站长赖勒中校,这哪是站长,简直是她的跟班,背上驮着她的背包,肩膀扛着她的行李,手里拿着她的坤包,另一只手握着只剩下一半的路易十三,口袋里鼓鼓囊囊着,他的好友、海军副官阿尔布雷克特随手一扯,拉出来一条女人的丝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