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节 一切权利归人民 (第1/2页)
美国首都华盛顿东面有一条长达三百公里的海湾,叫切萨皮克湾,是美国的黄金地段。海湾入口就是著名的美国诺福克海军基地。
9月17日凌晨2点,德国海军潜艇“海豹”分遣队对诺福克海军基地展开英勇绝伦的攻击,在德国潜艇掩护下,两艘来自德国北冰洋舰队的俄罗斯潜艇大模大样驶入切萨皮克湾。
这两艘潜水艇原属于苏联北方舰队,是苏联最大的潜水艇“喀秋莎”级潜艇,于1940服役,水下排水量2104吨;长98米;首尾各4具鱼雷发射管;2门100毫米甲板炮,2门45毫米甲板炮,水面最大航速22.5节,水下10节。
`今年暑夏,党龄比希特勒都还长的纳粹元老、冰雪将军迪特尔对摩尔曼斯克发动了第四次进攻,这次他改变打法从南面迂回,先集中部队突破一点到白海,切断苏军第14集团军的退路,然后历经艰难困苦由南往北推进,于1942年8月19日占领了摩尔曼斯克。
这两艘潜水艇违抗了苏联北方舰队的撤退命令,在艇长率领下向德军投诚。据说艇长们受了德国东方外军部潜伏人员的鼓动和诱惑。而从投诚后不到一个月,艇长菲萨诺维奇和布托夫加入德意志(北普鲁士邦)国籍、并由上尉升为少校来看,这个传言的可信度在99%以上。
第一艘喀秋莎潜艇来到里德维尔右边的海面上,值班军官用潜望镜观察海面。时至深夜,灯火通明的城市照映着海面,为潜水艇指引着方向。
4时15分,艇长发现从北面过来一艘美国轻巡洋舰,后面紧紧跟着2艘护卫舰和3艘猎潜艇。他知道,德国战友们奇袭诺福克海军基地得手了,这些船肯定是前去支援的。
要在平日里,潜水艇碰到这些军舰的任何一种,就像少女见到流氓一样赶紧开溜,然而,美国军舰救援心切,根本没发现潜艇。艇长菲萨诺维奇决定赌上一把。
潜艇迅速接近美军船队,麻痹惯了的美国佬连反潜雷达都没开,因为潜水艇声呐兵没收到探测器发出的反射波。
第一艘护卫舰已从潜艇左舷驶过,后面跟着轻巡洋舰。轻巡洋舰越来越近,俄军水兵通过潜望镜已能看清前甲板上的三门前主炮。菲萨诺维奇一声令下,四条鱼雷在平静的水面上划出清晰的航迹。
鱼雷在远处的灯光反射下,像几条窜动着的巨大南极磷虾,美国人发现了鱼雷航迹,但距离太近,根本无法躲避,几秒钟后,三条鱼雷击中轻巡洋舰左舷前部,军舰歪歪斜斜着在水面上蹒跚。菲萨诺维奇一不做二不休,在海里兜了个圈子,重新装填鱼雷再次攻击,引爆了弹药舱,军舰发生了剧烈爆炸,头朝下屁股朝天慢慢滑进水里,最后一头扎进去到海龙王那里报到去了。
鱼雷航迹暴露了潜艇的位置,护卫舰和猎潜艇像饿狼一样扑过来,一串串深水炸弹使潜艇周围的海水沸腾起来,艇内照明系统全部失灵,电罗经和舵角指示器也被震坏。
潜艇下潜90米,艇长打开应急灯全力抢修。气急败坏的美国战舰把一串串深水炸弹接连抛下,看得出,猎潜艇上是经常在大西洋为英军护航的老兵,而不是宅在家门口的菜鸟。
潜艇被炸得东倒西歪,柴油从损坏的油柜细流管里泄漏出来,在海面上形成了深深的油带,在远处霓虹色的照映下尤如彩虹,构成美丽图画的同时,也暴露了潜艇方位,又有几十颗深水炸弹向潜艇砸来,潜艇在水下剧烈地打着秋千。
德国声呐兵差一点被深水炸弹震成了聋子,他双手使劲摁着着耳机,一刻不停测听敌舰螺旋桨的噪音,不断向菲萨诺维奇艇长报告敌舰航向和距离,操纵潜艇规避。
海面上,柴油带不断拉长,离奇地弯曲着,慢慢向东延伸。过了一阵,炸弹的爆炸声暂时停了下来,但敌人却没有放松追击,美军战舰螺旋桨的噪音始终尾随着潜艇。
实际上,潜艇几乎是在敌舰龙骨下面航行,所以,大多数爆炸虽然距艇尾不远,但没有一颗对目标造成致命伤。
回声探测仪指示的深度开始扩大,德国声呐兵摘下耳机,擦试糊住双眼的汗水。美舰的噪音开始远去,到熊熊燃烧的诺福克海军基地吊丧去了。
大家刚松了一口气,艇长命令潜艇转向:“小伙子们,我们重新杀回切萨皮克湾,不然,肥肉都让那个该死的红鼻头布托夫吃完了”。
在他们与美国舰队死磕的时候,布托夫少校指挥的另一艘潜水艇在切萨皮克湾里大打出手。在其后的两个夜晚,大约有三十多艘船被击沉,其中不少船拉的是建材,在河水与海潮的双向冲击下,残骸集中在只有6公里的森代角与具特岛间,封闭这个中大西洋沿岸的航运中心,里面的运河、特拉华河陷于瘫痪。
其后几天内,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德军潜艇源源不断地赶来,加入这场美国海岸狩猎战。一时间,原先繁华如锦、车水马龙、灯火通明、船队如织的美国东西海岸变成了恐怖狰狞的阿修罗地狱,海面上到处是沉船残骸,一片狼藉。破碎的钢铁与泡得肿.胀的尸体被波涛推上岸,在岸边堆积如山。黑压压的秃鹫掠过摩天大楼,在自由女神像周围盘旋。由于击毁的油轮太多,纽约到大西洋城海面上形成了一条绵延几百里的飘油带,好些地方燃油在熊熊燃烧,几千具人与不计其数鱼的尸体充当助燃剂,空气里弥漫着油漆的焦臭与尸体的焦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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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尼茨汇报得口干舌燥,养尊处优惯了的爱娃给他端去一杯开水,邓尼茨刚喝了一口“噗”地吐出来了,水吐到爱娃的脚面上,她弹簧一样跳起来:“呀,你想烫死我呀。”
满屋子的哄笑,戈培尔猫头鹰一般的尖笑格外刺耳,他边擦眼泪边向作会议记录的冉妮亚挥手:“冉妮亚,别忘了记上这么一笔:1942年10月24日的汇报会上发生了一次小事故:开水同时烫伤了爱娃小姐的脚和邓尼茨海军上将的嘴。”
午餐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一瓶天行者矿泉水和面包。丽达和薇拉喝不惯这种带气泡的水,打开啤酒就面包,惹得贵夫人们议论纷纷:“瞧,这些俄国人真野蛮,把面包泡在酒里吃。”“分明看不起德国”。“既然看不起,趁早让她们鸡蛋走路——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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