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尔虞我诈的乌克兰 (第1/2页)
乌克兰解放军总司令麦尔尼克上将急急如漏网之鱼,慌慌如丧家之犬,向山下狂奔。
希姆莱的枪口刚离开额头,他一秒钟都不敢耽误,刚开始他慢条斯理地走着,走着走着跑开了,不时回过头看后面有没有追兵。接着他连蹦带跳,最后便是乌龟搬西瓜——连滚带爬了。
那些纳粹都是心狠手辣之徒,万一派个杀手,他身边连一个卫兵都没有,那可是老肥猪上屠——挨刀的货。再说啦,当逃兵不是光荣的事,每个人心里都得怯场。别看刚才与希姆莱对阵时表现得视死如归,那是当着下属的面装的,其实,当希姆莱拿枪顶着他额头时,他的腿脚已经变成了筛子,尿泡已经发胀,只不过大家都敬佩地盯着他的脸,没人理会他肚皮以下开始下雨。
快到山下了,他松了一口气,坐在石头上擦汗。掏出的是女人的花手帕,他狠狠地扔到地上,心里骂骂咧咧:他妈的,一小时前老子手下还有75万兵马,没想到现在让人家像肉架子上的羊一样剥了个精光,连我的相好都摒弃了我。这些人都他妈是一个耳朵大,一个耳朵小——猪狗养的;都是二十一天不出鸡的鸡蛋——坏蛋。
他唾沫四溅地骂了一会儿,重新拾起地上的花手帕抹去下巴短须上的汗珠,一声长叹:“真是戏子无情,婊.子无义啊。”
背后听到动静,他“腾”地蹦起来往旁边花丛里钻,脚下石头一绊,整个人一头扎向花团锦簇。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后上方传来:“哟,我们的光杆大司令还在沾花惹草呀。”
麦尔尼克又惊又喜,转过头就势坐在地上抬头,看到几天来与他形影相随的女中尉嘲讽地笑着,黑洞洞的枪口却对着他。
“别闹了,拉我起来。我知道你不会抛下我的。”他伸出手,意外地看到女军官一脸冷若冰霜,还抬脚在他的手上踢了一脚,是那种实打实的踢,他感觉手腕要断了。
“干什么你!”麦尔尼克气坏了,一骨碌爬起来。“别动!”女军官杏眼圆睁,“砰”一枪打在他两腿间,他浑身一震,像麻袋一样倒下了。
子弹穿越了裤裆,在裤衩上留下一个洞,他闻到火烧羊毛的糊臭味道,阴囊上火辣辣的,他两眼混浊,用陌生的眼光打量着几天来与他同床共枕的女人——只有经过特殊训练的高手,才能让子弹紧擦着阴囊,没有留下伤痕。反过来说,只要她愿意,她同样会打掉他的半个阴.茎而不害命,让他生不如死。
“你到底是什么人?”麦尔尼克眼射怒火。对方豪放不羁地将一只脚踩在石头上,粉装玉琢的脸上挂着讥笑,唇红齿白间让他如天打五雷轰:她竟然是他前半生的死对头、后半辈子的政敌、乌克兰首相班德拉的情人,对他投怀送抱的目的只有一个:找机会干掉他。
她继续轻描淡写地折磨他:“我不光是班德拉的情人,还是他的西乌克兰解放运动铁血卫队秘密成员,说通俗点,就是班德拉的杀手。所以我要杀了你,只要你死了,班德拉首相才能掌握乌克兰的全部权利,控制军队。而你在今天——”
她猛然抬起左手指着他咬牙切齿:“就在今天,你竟然想带着部队回国搞政变,把班德拉满门抄斩,用心何其毒也。我要杀了你——”
“看在我俩的情份上饶了我吧!”他业已明白自己危在旦夕,哭丧着脸跪在她面前乞求,眼角偷偷地察视上一眼,更加起劲地哭天抹泪加挑逗,“我是芝麻地里撒黄豆——杂种;石头放在鸡窝里——混蛋。我竟敢打你的主意,把我肮脏的精.液射进你的身体里,玷污了您高贵的阴.部,真是吊死鬼打粉插花——死不要脸……”
“真下贱。我怎么让你爬到我的肚皮上了呢。”她自言自语,罩在铁面皮里面的脸皮微微松动了点。麦尔尼克手慢腾腾伸向蜀葵花丛中,那里隐藏着一簇荨麻草。他装完了孙子,开始有口无心地利诱:“只要你饶了我,我一定和你联手打回乌克兰,共图霸业,到时我是司令,你就是副司令,我们夫妻俩大秤分金,小秤分银,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是光杆司令吧。得得得,只要我杀了你,班德拉首相就会娶我,到时候真的是大秤分金,小秤分银,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只不过是我与班德拉,你到阴间作好梦去吧。”她将枪口对准他,还想着最后污辱一把:“告诉你,他什么都比你强,包括他的床上功夫。他的阴.茎足足有12寸呢。”
“去你妈的12寸。”麦尔尼克猝然弹跳起来,手里拽着的荨麻“啪”地打在她脸上,她“呀”一声悟住脸,身子往后一挺,紧接着就地十八滚,没入小路那边密密层层的灌木林里。
麦尔尼克双手被荨麻烫起泡,火辣辣的握不住枪,忍着钻心的疼痛对空开了几枪,几个乌克兰兵跑过来了,他拦截住搜索了半天,却见女兵已钻出几里外的灌木林,在一群乌克兰警卫部队的簇拥下登上了轮式装甲兵。
麦尔尼克认得那些人,他们是班德拉首相的近卫军。
乌克兰兵扔下他往山上跑去,麦尔尼克喊叫,对方撂下一句话:“长官,师长从山上打来旗语,元首活过来了。”
“啊——”他立即掉转身子一溜烟跑上山。
麦尔尼克恰到好处地出现在元首面前。希特勒似笑非笑地走向他,冉妮亚和丽达把枪举过头顶在前面开道,鲍曼与薇拉半转身子持枪断后,四个亲信全身倒有七八个随时可以喷出子弹的枪口。一副拱卫黑社会老大的标准形象。
麦尔尼克拉了个天大的架子,厚颜无耻地向元首敬礼:“报告元首,乌克兰武装部队总司令麦尔尼克前来报道,请指示。”
希特勒抱着双臂,鄙夷地乜视着他,嘲弄道:“手怎么啦?让蜜蜂蛰了?让蛇咬了?你不是回国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乌克兰首相班德拉先生是不是给你颁发了勋章?列别德总理是不是为你接风洗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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