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 无情复仇的苏军女兵 (第2/2页)
你能想象把一盘热气腾腾的肉放到饿了三天的人面前是什么结果吗?对于这些长期没沾过女人、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突击队员们来说,眼前血脉贲张的画面与空气里混杂着的尿臊味像强磁场一样,让他们不由自主地移步到那对狗男女旁边。强奸犯咽唾沫的声音听起来像山洪暴发。卡尔梅克人告诫大家安静,但他虽然能控制自己的嘴,却无法控制自己的**,他爆发出一个气势磅礴的响屁,让那个女的一惊,屁股一夹站起身来。
“莎芭拉,你在干吗?”团长恼怒地摸着夹疼了的那玩意儿。说是迟,那是快,平日里孱弱的强奸犯几步上前,纵身一跃,一脚踢在团长的屁股上,然后疯子一样抱住女兵,迅速进入了角色。
其他人一拥而上,把团长捆绑成棕子,然后贪婪地望着渐入佳境的强奸犯。
卡尔梅克人吼叫:“鲍斯特,我们还有任务,这里不是妓院。”但他的吼声颤抖得厉害,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这家伙是苏军第59集团军的。”格鲁勃斯对脚下的团长踏了一脚,压低声音吼叫:“说,油库在哪?朱可夫将军在哪里?”
卡尔梅克人提着腰带过来,团长以为要抽他,嘴里呀呀叫着往后蹭,匆忙间盖在身上的风衣被蹭掉了,露出两腿间的黑毛。
卡尔梅克人系上腰带,和颜悦色地开导了半天,对方还是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他火了,扒掉团长最后的一块遮羞布。
很明显,卡尔梅克人想用丑闻逼他就范,但人家仍然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情,终于引起了众怒,大家先是大眼瞪成了小眼,把小眼瞪成了豹眼,直到卡尔梅克人戳指着他大叫“揍他”,他周围的那些人,鞑靼、鸡奸犯、强奸犯、米沙蜂拥而上。
大家刚刚干了重体力活,还把男人们的精华都喷洒在女兵身体里,因而都没力气了,愤怒就是力气。这些杀人越货的突击队员们哪儿还有什么轻重,只要不开枪就觉得什么都是轻的,这样的结果是团长很快奄奄一息了。
鞑靼自认为找到了合适的人选,朝鸡奸犯喊叫:“格鲁勃斯,杀了她。”
“畜牲。”他走向女兵,接下来的举动让大家瞠目结舌,鸡奸犯把满是浆糊的女兵拉起来,扶着她走向玉米地深处。
战友们怔忡了半天,人言啧啧:“真好玩,公鸡也下蛋了。”“米沙,你的情人移情别恋了。”“干嘛像做贼一样?”“住嘴!”最后一句是米沙吼出来的,他怒视着对他情人不敬的强奸犯,就在大家散开,为鲍斯特挨一顿胖揍提供场地时,米沙向鸡奸犯去的地方冲去。
蹲地抱头准备挨打的强奸犯望着米沙的背影欢呼雀跃:“哈,米沙吃醋了,有热闹看了。”他还没跑就绊倒在地,卡尔梅克人恶狠狠地扯住脖子:“脑袋让马桶砸了?给我守在这。”
一帮子刚才身体力行地表演了活春宫图,又想看别人表演的家伙在蹑手蹑脚地向那边绕过去,他们沉默着,怕搅了别人的好事,实际上是怕破坏了自己大饱眼福的机会。
大家跌跌撞撞走了好长时间,从大团的雾气里穿越。夜幕加上雾气,几米外是一片混沌。卡尔梅克人转过脑袋朝大家嘘了一声,然后又把头转回原向。透过层层密林传来的枪声很近,是苏式莫辛-纳甘步枪的单发射击,而枪响的间隙中,大家看到处在一眼就可以望到前方的卡尔梅克人咬牙切齿的声音——那样的声音让你很想在他嘴里塞截树棍,以免他把牙齿咬碎了。
卡尔梅克人又转过脑袋,挂在脸上的表情却是悲伤而非愤怒。他们下望的地方在布满密林的半坡上,濒临山腰的位置有一个苏军的简易阵地,它仅仅由几个散兵坑形成,用装在麻袋的沙子垒了些简单的沙袋工事,一挺四联马克沁重机枪扔在那儿昂首监视着天空,但没有人管。十几个苏军,全部是清一色的女兵在干一件她们觉得更有趣的事情:几十米开外的树上绑着一个人,她们用步枪精确射击着。
那显然是一场赌博,她们的枪几乎都扔在射击位置上,为保公平她们共用一枝步枪。那显然是一场复仇的盛宴。伴随着枪响,与来自树上那具躯体的惨叫,她们中间爆发出“我打中的是腿”“他又在叫了”这样的欢笑和喧哗。
绑在树上的那个人在雾霭中不可能看清,但他在喊叫,那也是卡尔梅克人悲伤和愤怒的原因:那是鸡奸犯,从来对女人不屑一顾、临死还想扮演绅士的德军突击队员格鲁勃斯中尉。
鸡奸犯一直在叫:“我是格鲁勃斯,你们别在那猫着呀,快来救我呀,给我一枪啊!你们不会丢下我不管吧。”
又一枪打在他的肩头,他现在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哆嗦了一上,而那边一个女中尉在骂人:“莎芭拉,你在干吗?我让你瞄准他的裤裆打的,你不想惩罚他?”
“不是,他没有搞我,还带我去洗澡,再说,我身体……”那个女兵说的实情对她的战友们来说是不可理喻的,法西斯是豺狼,天下的豺狼都会吃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