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 元首的三个半女人 (第1/2页)
格利特踩在座椅上,双手扒住京舍的肩膀,把嘴凑近男友的耳朵,迫使个头超过两米的京舍歪斜着脑袋,听她安慰?——确切地说是说姐姐的坏话:“亲爱的别在意,我这个姐姐呀,由于姐夫常年不在家,缺少男人的浇灌,所以整天神经兮兮的。”
已经走出去老远的爱娃快步返回来,气急败坏地对着妹妹翘起的屁股上抬腿一脚,把她从椅子上踢了下来。京舍逃也似地跑了,格利特喊叫着像跳蚤一般原地跳跃了几蹦子后逃进了房间,爱娃余怒未消地骂了几句,自顾自往前走,无意间走进了第三号车厢。列车正进入岔道,车厢剧烈摇晃,把浴室门晃荡开了,爱娃看到一个男人在洗澡,一见到她,原本疲软的东西马上直直地挺举起来了,像一具掷弹筒对准她。
殷红的朝霞浸染了东方的天空,茫茫大地依旧沉浸在沉沉的夜色之中。红云纵横,横跨天际,在黑色森林的遮挡空隙中,尽情绽放。
专列在白俄罗斯土地上驰骋,元首望了眼还在熟睡的爱娃,走出小房间,来到空无一人的车厢。旁边是第五号车厢,他习惯地往那里望了望,又扭头看了下自己的房间。他的两个情人就在旁边,每次出来他总是左拥右抱,偶尔还可以玩个双飞,可这次不行了,经过昨晚与冉妮亚暗渡陈仓后,爱娃对他寸步不离,他只能专门对她“交粮”,把宝贵的情液全部奉送给既没明媒也没正娶的第一夫人身体里。
李德心里空荡荡的,一股股热流涌遍全身。从性生活来说,他的三个女人都各有千秋:爱娃是“厅堂的贵妇,卧房的荡.妇”,因为是第一夫人,受过良好的教育,显得中规中矩,亦因为是他的人生伴侣,正宫皇后,她得有所顾惜;冉妮亚属于外向女人,风骚香艳,眼光露骨,言语大胆,媚态尽现。丽达是内在的女人,举手投足间,一颦一笑,气定神闲,优雅得体,可谓优雅和性感的最佳混合体,非优秀精英男人很难入眼。当然,不足便是高不可攀,拒人于千里之外。尽管如此,仍是男人心驰神往的精品女人。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
这就是德国元首的三个女人,冉妮亚是外在的淫,丽达是内在的荡,而爱娃是内外眷顾,三人各有千秋,各领风雅。但李德又觉得忘掉了什么?对,爱得莱德,那个其貌不扬的专机服务员,他也是女中珍品:**时全身颤抖,不停地战栗,像爬在电动振动铁筛子上,同时下面像章鱼吸盘一般紧紧吸住,让人一下子坠入仙境,体验到从未有过的舒坦,好似变成仙风道骨一般。
“余昔于江陵见天台司马子微,谓余有仙风道骨,可与神游八极之表……”前线战火纷飞、生灵涂炭,李德却在回味李白的诗境。不过,充满诗情画意的旅途即将结束,前方的炮声已经隐约可闻。
为了保密,专列在罗斯托夫虚晃一枪,把翘首以待的众将领撇在那里后,连夜向东北疾驰,凌晨停靠在巴拉绍夫车站,三辆车载袖珍装甲车徐徐驶下专列。
“怎么?我们非得要像沙丁鱼罐头一样挤在一起?”鲍曼满脸不高兴,冲陆军副官施蒙特嚷嚷,眼角偷偷瞅着元首。
李德知道他不高兴,很不高兴。平心而论,让他这个大块头挤进装甲车里委实难受,在列车上他婆婆妈妈地唠叨着让曼施坦因派车来接,被元首断然否决。除了安全方面的原因外,还有微服私访的心理作怪。
“年初在芬兰时就不听我的话,像作贼一样,结果丽达让那些肮脏的芬兰铁路工人欺负了。”鲍曼还在咕嘟,忍无可忍的元首一声断喝:“闭上你的臭嘴!”主子一生气,后果后严重,鲍曼不敢放肆了。
装甲车沿着河滨公路向市区疾驶,一路上车辆很少,刚沉闷了几分钟的鲍曼呲牙咧嘴起来——由于空间太小,薇拉只得坐在他的大腿上,随着车辆颠簸,她浑圆的屁股蛋子揉得他兴奋起来,裤衩里面的中腿膨.胀得难受,顶得生疼。
巴拉绍夫是俄罗斯西南部萨拉托夫州城市,在顿河支流霍皮奥尔河左岸,铁路枢纽,这座刚占领的城市成为德俄两国争夺的对象——德国服装商抢先接管了这里的服装厂,弗拉索夫的俄罗斯解放委员会把最大的制鞋厂收为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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