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 爱娃上前线 (第2/2页)
李德不吱声了.心里恨得痒痒的.这老家伙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爱娃在车上.他这不是让我难堪吗.
鲍曼盯了车厢另一头的爱娃一眼.半是调解半是戏谑:“大家看啊.我们的屈希勒尔元帅要找姑娘呢.”
屈希勒尔元帅夸张地敬了个二合一礼..先敬纳粹抬手礼.回收时变成军礼.不过他的礼拉的架式太大.敬抬手礼时半截身子窜起來.‘露’出了肚腩.随着他宏亮的报告声.肚皮像青蛙一样一鼓一鼓的:
“我的元首.德意志联邦陆军国内补充集团军群司令屈希勒尔元帅奉命來到.”就这么一小段报告词.他喘了五口气才说完.
“去去去.到五号车厢睡觉去”李德不耐烦地摆手.失望之情溢于言表.“前线告急.他倒有心思喝酒.”
施‘蒙’特刚解释了一句.元首骂上了:“你猪脑‘花’呀.就算他不知道我召见他.难道说他不知道上班不能喝酒.”
“我打电话时才八点.还不到上班时间.”施‘蒙’特咕嘟了一声.心里非常纠结:屈希勒尔骂他不说人话.元首骂他猪脑‘花’子.今晨他成了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了.
施‘蒙’特和副官扶着屈希勒尔到五号车厢.老元帅一边踉踉跄跄一边嘟嘟哝哝:瓶子倒了我沒倒.墙走了我沒走.
鲍曼决不放过奚落军官的机会.指着老元帅的背影给元首上眼‘药’水:“一大早喝酒.这是酒‘精’中毒的典型症状.你指望一个酒囊饭袋陪你上前线吗.”
“谁要他上前线.我只不过是要动用他的后备军支援前线.”元首轻笑了一声.玩世不恭地说.
“不.他是昨晚喝的酒.凌晨才睡而已.”施‘蒙’特红着脸替陆军元帅辩解.换來鲍曼一顿抢白:“喝到凌晨才睡.凌晨是几点.难道是晚上吗.”
施‘蒙’特的红脸变成白脸.嘴里咕哝着离开了.
装甲专列在变成浓雾的细雨中向东疾驶.领袖卫队头目京舍在摆‘弄’录音机.按戈培尔总理和请求.元首要发表对德国国内和各占领区的讲话.
元首正站在麦克风向着话筒吹气.发出刺耳的嚣音.身后爱娃端着一杯咖啡过來给他.他头也沒回地抱怨起來:“我说冉妮亚.你怎么搞的.连个录音机都沒整好.整天就知道与我缠绵悱恻.”
热气腾腾的咖啡从他眼前消失.急扭头看到一脸愠‘色’的爱娃.尴尬地笑了笑.眼巴巴望着爱娃把咖啡泼到水池子里.扭着屁股走了.
空军副官贝洛对元首耳语.他一本正经地嚷嚷起來:“明人不做暗事.有什么话不能明说吗.让人一看就是搞‘阴’谋诡计的样子.”
空军副官瞅着警觉地向这边张望的爱娃.实话实说:“报告元首.东方外军处军官冉妮亚中校、丽达少校、薇拉中尉正在5号车厢待命.请求元首指示.”
李德默默不语.他相信有人会比他更急.果然.几分钟后鲍曼吃不住劲了.向空军副官叫嚣起來:“前线形势‘逼’人.她们有什么好请示的.这里又沒有老虎.让她们过來履行职责.还有.把那个醉鬼也拉过來.”鲍曼意味深长地睇了眼元首.又扫了眼逗小狗玩的爱娃.假愤懑又真义愤:“如果有谁置于国家和民族利益而不顾.为一‘私’之利而废大公.干扰公务.不管是何人.都要受到党纪国法的制裁.”
爱娃抱着小狗进屋了.“砰”地一声关了铁‘门’.把鲍曼嘴上的‘门’也关闭了.
冉妮亚、丽达和薇拉穿着灰绿‘色’国防军制服.腰里别着手枪.脚蹬马靴.迈着骄健的步伐來到了四号车厢.冉妮亚显然刚洗了头.瀑布一样的酒红‘色’披肩发泻满双肩.散发着高级洗发水特有的芬芳;丽达金‘色’的卷发上沾着雨珠.薇拉小鸟依人进鲍曼的怀抱.后者深情地抚‘弄’她棕‘色’的秀发.好一个新婚久别的卿卿我我.
同往常一样.两位美‘女’站到身边.元首马上变成了伟岸哥.咄咄‘逼’人.思维敏捷.气宇轩昂.气势磅礴.
冉妮亚很快调整好麦克风.丽达递给他演讲稿.元首很快进入了角‘色’.仿佛面前有无数的观众:
“今天.我们沿着这块我们祖先用鲜血和尊严浇灌的土地上.向着一望无际的东方行进.那里有我们新的土地.德国人民已‘荡’舟在北普鲁士的拉多加湖面上;德国的渔民们正在中普鲁士的黑海海面上捕鱼;德国的石油工人挥汗奋战在南普鲁士的油田上;德意志士兵正在东普鲁士的伏尔加河下游浴血奋战.”
“今天的胜利來之不易.回想第一次大战结束之后.协约国强迫我们签订了丧权辱国的凡尔赛和约.从此.我们这个民族的骄傲就沒有了.那些战胜者们骑在我们的脖子上作威作福.他们随意践踏我们的尊严.一个欧洲大陆上最高贵的民族地尊严……”
“在维玛共和国时期.别人欺辱我们.哪怕是最弱小的民族也來践踏我们.我们只会叫着:我们表示强烈的愤慨和抗议.这样的人.是沒有骨头的.这样的人.是低贱的.我们应该用大炮地震耳‘欲’聋声让敌人颤抖.我们应该碾压他们的尊严、生命.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一群只知道抗议的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