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节 鲜眉亮眼的女接线员 (第2/2页)
鲍曼的妻子盖尔达?鲍曼出生在一个“勤奋、守本份、诚实”的德国家庭,在一次纳粹党集会上与鲍曼邂逅,1929年嫁给鲍曼,希特勒出任证婚人。此后,她不仅从事幼儿园教师的职业,还立志要成为一名“忠诚的纳粹分子”。多产的格尔达在逆来顺受的家庭环境中不断怀孕,连续生产,一共为鲍曼养育了10个孩子。孩子太多,令‘性’情暴虐的鲍曼心情烦躁,常常殴打孩子,格尔达不得不好言相劝。
现在。盖尔达的第11个孩子快到临产期。按照纳粹为“播种和收获”制定了相应的鼓励措施:生育四个孩子的母亲可获得铜质勋章,六个为银质,八个为金质。
李德考虑完善奖励办法,对超过十个孩子的母亲颁发镶嵌钻石的金质勋章,事实上他是针对鲍曼太太制订这条措施的。但鲍曼屡次惹事,让他心灰意懒。
李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对鲍曼如此教导:“妻子怀孕期间,男人偶然出轨也不算什么。别给我扯什么柳下惠。你算你答应,你下面的那个东西不会答应的。自古风流多狂士,有些风‘花’雪月也算小雅。可是你看你每次都找的‘女’人,不是英国间谍就是人家玩剩下的二锅头,还不如到妓院呢。”
“***,我让克鲁格让她复员。不,转业,人家是中尉。”鲍曼捶‘胸’顿足了一阵,又不经意地瞅着丽达的肩章。
丽达没声好气地说:“看我干什么?我的中尉是舍生忘死挣来的,她的中尉我敢保证,靠上‘床’陪睡得来的。”李德与冉尼亚同时咳嗽起来。
集团军司令部的参谋们来来往往,望着会议室里时而‘激’动、时而紧张的两男两‘女’。下班铃声响了,一些胆大者冲破卡尔梅克人的警戒线找元首签名,折腾了一个小时,直到克鲁格与两个将军跨进会议室。
克鲁格一踏进‘门’就连说对不起,他把身后一个头发‘花’白者介绍给元首:“冯?丹尼尔将军,陆军第48军代军长,东普鲁士贵族。”
克鲁格歉意地让元首先回到自己的房间,今晚举办小型舞会,要布置会场。他一拍巴掌,有十几个勤务兵和不久前见过的‘女’兵进来了,那个娇‘艳’的‘女’接线员扭着屁股朝鲍曼招手,鲍曼厌恶地把头掉开了。
冉妮亚对克鲁格耳语了一阵子,他虎下脸把那个‘女’接线员支开了。从此再也没有看到她。后来听说她被调到国内防空部队,那里都是‘女’兵,最大的官不过是个‘女’上尉,她想发‘骚’都没处发,更别说勾引领导了。
李德与鲍曼回到房间,留下冉妮亚和丽达帮忙。克鲁格让白发老将军陪元首聊聊天,打发饭前的一小时时间。
李德以不理不睬开始,与老将军有一句没一句地应付着,很快发现他出口成趣,学识不浅,才开始正眼看他。
元首刚坐下,老将军就以表达知音相聚的词开头:“杨意不逢,抚凌云而自惜;钟期既遇,奏流水以何惭?”
就是这么几句,让李德对他另眼相看,打开了话匣子。十分钟后两人促膝而谈、相见恨晚、似是故人、言谈甚欢,面对两个阳‘春’白雪,下里巴人的鲍曼‘插’不上话,站到楼道窗户前,百无聊赖地望着‘花’园里的小鸟发呆。
鲍曼每次回到房间,听到的谈话内容各不相同。他回屋取香烟,听到老将军对元首胡言‘乱’语:
“是的,1918年我就在乌克兰。对俄国人必须胡萝卜加大‘棒’。如果只有大‘棒’那就会让我们的战士多流血。在军事上力求速战速决,但在政治上却帮助斯大林巩固统治,这是最大的失策。”
李德不紧不慢地对他谈占领区新政策。有一些话鲍曼头一次听得这么明确:“我一直建议把苏联分而治之,就是说,我们只要苏联的百分之十领土,就这个比例,帝国就会得到二百万平方公里领土。比如以圣彼得堡为中心,划出一块地方,成立北普鲁士,把南欧的德意志人迁移过来。当然也充许一些优秀的、立了战功的人加入德国籍。”
鲍曼‘抽’完了烟,望着下面‘花’园旁边的树丛后面,一个男少尉与‘女’中尉搂搂抱抱。他们向四周张望,但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都不曾向上看上一眼,不知道有一双好奇的眼睛盯着他们。
鲍曼直看得‘裤’档支成了个小帐蓬,蹭在墙上竟然有一种快感。但楼道里人来人往,他不敢靠墙太近。
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冉妮亚与丽达过来了,两人猛然发现了什么,丽达一脸坏笑地盯着他的‘裤’裆,冉妮亚向外探头探脑,很快发现了一对野鸳鸯,连她也呼吸急促起来。
“走吧,没见过给牲口配种的呀?”丽达一手推着一个人进入房间,三人很快停止了喧闹,看着元首与老将军心无旁鹫地探讨问题:
“贵族‘精’神实质上就是以荣誉、责任、勇气、自律等一系列价值为核心的先锋‘精’神。路易十六面对杀气腾腾的刽子手,留下的则是如此坦然高贵的遗言:‘我清白死去。我原谅我的敌人,但愿我的血能平息上帝的怒火’。俄国十二月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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