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进宫 (第1/2页)
“嘿!你这丫头怎么说话的呢,什么叫有去无回啊,咱家不是好端端地在宫里活了几十年,你把皇宫当成什么了?”胡林铁青着脸教训。舒虺璩丣
柳轻云见他这么凶,愤愤道:“那你还不是进去后少了东西。”
噗!
原本的阴霾在柳轻云的一句话中消失于无形,夜婉凝看着胡林赤红着脸,感觉畅快极了。转头却瞧见邹子谦抿唇忍着笑,那双眼睛还时不时地看向柳轻云。
见胡林即将要发飙,夜婉凝立刻开口道:“好了,别闹了,我进宫了。嫘”
“叶凝哥哥……我也去……我可以保护你。”她楚楚可怜地看着夜婉凝。
夜婉凝无奈一笑。
保护她?真不知道到时候是谁保护谁了獒。
邹子谦开口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还是咽了下去。
夜婉凝转身踏上马车,回头看见正好看见邹子谦如此神色,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淡淡勾唇一笑,转身朝柳轻云伸手。
柳轻云疑惑地看着她又看了看她的手,就怕自己是自作多情了。
“带你去宫里走一趟,让你看看皇宫。”夜婉凝笑着道。
柳轻云一怔,随即破涕为笑,立刻伸手过去将手放在夜婉凝的手心:“我真的可以去吗?”
夜婉凝笑着点了点头。
柳轻云感觉自己的心突突地直跳,从未有过如此兴奋的感觉。
坐在马车内看着夜婉凝嘴角噙着的笑意,她抿了抿唇喜不胜收。
夜婉凝看向马车外的邹子谦,见他脸上笑容和失落变换着,顿时觉得好笑。见邹子谦朝她看来,她对他淡淡一笑,邹子谦一怔,面色一红随即低头朝自己的马走去。
胡林见夜婉凝和柳轻云的行为立刻冒火:“嘿!这个叶凝,还把皇宫当自个儿家了,怎么说带谁去就带谁去,也不看看谁在这里,咱家还没说话呢,他倒是自己拿了主意。”
柳轻云担心地拉了拉夜婉凝,生怕一会儿就被赶下去了。
夜婉凝拍了拍她的手:“放心,有我在,你就安心坐着。”
柳轻云看着夜婉凝,虽然她的视线落在马车外,可是她却感觉安心极了。
似乎他第一次跟自己说这样的话。
忍不住竟是一层雾气蒙上了双眼。
邹子谦听胡林这么一说,转身对他说道:“胡总管,还是快些进宫吧,皇上还等着呢,只要叶大夫肯去,多一个姑娘家又无妨。”
胡林闻言只得忍下了这口气,没想到以前在宫里受凝妃的气,如今在宫外竟然要受一个小大夫的气,真真岂有此理。
待一切准备就绪,夜婉凝透过马车窗对济安堂喊了一声:“小雯,稍后和柳大人说一声,云儿随我进了宫,让他不用担心。”
“诶,知道了。”卓玉雯应声。
柳轻云看向夜婉凝,随即扬唇笑了笑,想不到他会比她还细心,竟然会想到让她的父母安心。
马车迅速地朝皇宫驶去,柳轻云嘴角的笑意尚在,夜婉凝不经意回头看到她盈盈的眸光,顿时心头一怔。
可不能再让她对自己存有幻想,自己是男人也就罢了,可是偏偏她同样是女人,如此下去岂不是耽误了她。
清了清嗓子,她看向前面的邹子谦的背影开口问道:“云儿,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柳轻云顺着夜婉凝的视线望去,虽然不知道她为何突然这么一问,但还是回道:“不是宫里的御医吗?刚才听你叫他‘邹御医’来着。而且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老太监也说他是御医。”
夜婉凝点了点头:“是,的确是邹御医,叫邹子谦,是宫中四品的御医,可是个不小的官位。”
“哦……”柳轻云点了点头。
夜婉凝看着她的神色,好似没有任何变化,难道说她对邹子谦一点都没有好感?
而后她又试探道:“你觉得邹子谦这人如何?”
柳轻云看了看他的背影,而后耸了耸肩道:“不知道,只是看着傻愣愣的,没想到刚才的刀光剑影下他竟然没有吓破胆,还以为他会吓得尿裤子呢。”
夜婉凝不禁笑起,这个柳轻云,还真会比喻。
“那你觉得如果女子嫁给他那样的男子,会不会是个好归宿?”夜婉凝看着柳轻云,丝毫不放过她的一丝神情变化。
柳轻云认真想了想:“怎么说也是个四品官员,是个大官,女子嫁给他肯定是不愁吃穿了,他看着人也老实,若是嫁给他也不怕被欺负,虽然长得模样不是很出众,但也算清秀……就是看上去呆了点。”
夜婉凝一边听一边点头,听上去评价还不错。
“呆一点才好,你不用去猜他心里在想什么,也不用去考虑他说的和他想的是否一样,这样的男人对于女子来说何尝不是一个好归宿呢。”夜婉凝话说着有些微微失神。
柳轻云回过神来看向她问道:“叶凝哥哥,为什么突然问起那邹子谦了?”
下一刻,她心头有些慌乱,不会是要把她推给别人吧?
可是一想到刚才让她进宫去看看,不顾胡林的反对,想来是她多虑了,于是试探一问:“难道是……想给你的表妹找归宿?”
夜婉凝敛回思绪看着她慌乱又不敢确定的神色,她笑了笑道:“你若是喜欢就先把这个归宿给你。”
柳轻云一急,挽着她的手臂道:“不要不要,叶凝哥哥……叶郎……人家只喜欢你嘛。”
叶郎……夜狼……
“再叫叶郎就把你丢出去。”夜婉凝简直受不了这个称呼。
柳轻云立刻闭嘴,半晌,她试探道:“那……刚才是跟我开玩笑的吧?”
夜婉凝转了转眼眸:“嗯。”
若是直言,她还不跟她闹死。
不过像柳轻云这样的性子何尝不好呢,喜欢什么就直言,不扭捏造作,性子直爽,倒是一个不错的姑娘。
听她这么说,柳轻云也没再闹,倒是安安分分地靠着夜婉凝看着外面的风景。
看着那条熟悉的路,夜婉凝忽然发觉心情极度变化着。
往事历历在目,痛苦的、快乐的、无可奈何的……
曾记得他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她在一旁看着医书,他故意为难让她帮忙把奏折分门别类,她拉着他去荷塘挽起裤脚赤足抓鱼。曾记得她偷跑出宫去见夜墨凝,心无旁骛只当他是兄长,却没想到被他看见夜墨凝细雨之下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曾记得他许诺七夕之期立她为后,谁知七夕之日他美人在怀许愿树下立下心愿。
曾记得她幻想着与他儿女绕膝,一儿一女于愿足矣,谁知他因怒落掌腹中胎儿化作一滩血水。
一切的一切似乎被沉痛所替代。
都说人遇到痛苦之事便会忘记曾经的快乐,此话果真一点都不假。
如今再一想,她竟然记不起当时与他是否恩爱过。
“叶大夫,已经到了。”
经过几日的舟车劳顿,马车外传来邹子谦的声音,夜婉凝回过神来朝外望去,果然早已经过了太保门,如今停在了御轩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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