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姐弟脱离家族 (第1/2页)
待夜染几人看清楚楼下的场景时,曲承泽第一个跳了出来,这说话的竟是他未来的大舅子?
该死的,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一群胆子大到什么程度的人,竟然敢动他曲承泽的女人!
慕容轻一个人正在和三个人对打,而那三个人的实力比之慕容轻要强上许多,一来二去,身上受了不少的伤。
慕容月也被四个人围在中间,她倒是没有受多少伤,只是这位呆呆的少女此刻面上是满脸的杀意和愤怒,出手招招凌厉狠辣。
曲承泽跳出去后,视线触及所有,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一撮呆毛,少女总是迷迷蒙蒙的眼睛此刻里面是不加掩饰的厌恶和杀意,眉头紧紧蹙着,脖颈上还有一圈红痕。
这一幕看的曲承泽愤怒心疼交加,直接冲进战局,突然爆发出来的强大实力一掌将围在慕容月身边的一个男子扇飞了出去。
“慕容月,你没事吧?”曲承泽目光带着焦急和心疼。
慕容月看到突然蹦出来的曲承泽,有些疑惑的歪了歪头,眼睛里闪烁着一抹亮色,摇了摇头,呆毛在脑袋上晃了晃,一脚劈开她身边的一个男人,“他们,烦。”
曲承泽一拍自己的胸脯,凶狠的目光瞪向那一群人,“月儿放心,我一定不会放过这些垃圾。”
曲承泽将慕容月护在身后,黑眸闪过一抹冷光,他曲承泽连大声说话都舍不得,这群人竟然敢欺负,一句话不说,曲承泽直接提起内力,凌厉的招式那那些华服男子完全无法回击。
曲承泽身形如同一条滑泥鳅,柔软速度奇快,招式又极为刁钻,即便对手四人都是一阶二阶梦级,曲承泽也是丝毫不落下风。
司末萧也在同一时间加入了慕容轻这边的战局,慕容轻在看到夜染几人的时候,眼睛一亮,没有说话,只是手下进攻更加凌厉了。
罗莉少女同时隐去了身形,在空中偶尔一剑刺下去,就是一人的出局。
夜染、柳非笑和袭灭月并未出手,三人的目光都放在那站立着的周身散发着华贵气息的一男一女身上。
大概过去了十分钟,夜染微微皱起了眉头,这小子出风头还没玩没了了不成,“曲胖子,玩够了就全部绑起来。”
曲承泽听到自家队长的话,黑亮的眼睛眨了眨,有些控诉的看着夜染,好不容易有机会让慕容月看看他的英姿。
夜染毫不留情的瞪了回去。
曲承泽只能取出自己的天蚕丝绳,脚下轻功急速,只是眨眼时间,那方才还看似处于上风的七八个人,就被捆在了一处。
就在这时候,蓦地一道白光蕴含着强大力量朝着曲承泽袭击而去。
夜染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抬手挥出一道内力,将那一道白光在空中打散,夜染抬眼看向那出手的紫衣女子,“你的人动不得,我的人,你更动不得。”
紫衣女子闻言刚想要说什么,却被她身边的华服男子给拦住了,男子只是一眼看过去,这紫衣女子虽然有些怨愤,却是咬着牙闭嘴了。
夜染扫了一眼这几人,和柳非笑、袭灭月走到了慕容轻和慕容月的身边。
曲承泽已经一手扶着慕容月坐在了一处椅子上,拿出一瓶凝膏为慕容月上着药,黑眸里闪烁着的怒意和丝丝流露出的霸气,让慕容月心里有些痒痒的感觉,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就好像,刚刚被他护在身后,看着那有些微胖的少年的后背,似乎,好像很多害怕都没有了。
“你们怎么在这?”慕容轻的眼睛亮亮的,看到夜染几人走来,也没顾上身上的伤,对着几人懒懒一笑,却是牵动了嘴角的伤口,疼得呲牙咧嘴。
夜染取出一颗丹药弹给了慕容轻,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先把你脸上的伤口治好再说,这幅模样看着真让人不舒服。”
慕容轻翻了个白眼,转过头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已经被天蚕丝绳绑在一起的男女,俗话说打人不打脸,这群人却是单单冲着他的脸揍。
慕容轻服下丹药,只觉得一股股暖流汇向四肢百汇,活动了一下四肢和脖子,冲着夜染几人懒懒的打了个哈欠,还未说话,那被绑起来的人就不安分了。
“呦呵,你们就是军事学院的无敌神队?”那被绑着的其中一个男子唇角带着冷笑,看向夜染、罗莉和袭灭月的时候是不加掩饰的惊艳,似乎一点都没有被绑起来的惊慌。
“你们这群垃圾,小爷今儿不揍死你们就不姓慕容!”慕容轻本来就一肚子火气,如今看到他们对夜染几人露出这样的神情,顿时杀意更甚了。
夜染这才抬头看去,这些人赫然就是昨日晚上来到这家酒店的一群青年男女。
夜染微微眯起眼睛,伸手拉过慕容轻,抬眼看向那一群人,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正是无敌神队。”
那一群人刚想说什么,站在不远处的一男一女朝着这边走了过来,这群人在话出口的时候,便憋了回去。
那紫衣女子走到夜染面前,美丽的容颜带着笑,却看不到笑,语气清冷,“你就是夜染?冥域瑾王新迎娶的王妃?”
“你是谁?”夜染挑眉看向这女子,唇角带着几分似笑非笑,隐隐透出几分不屑。
女子似乎是从未承受过这般不屑的眼神,想要说话,却被那华服男子一眼扫了回去。
华服男子仗着身高,居高临下的看着夜染,一双漆黑的眼睛里隐隐泛着几抹紫光,只是一瞬,却竟是让人有些不可自拔的陷入那一双黑眸中,只是这些人中,却不包括夜染。
华服男子微微勾唇一笑,本有些硬气的线条,因为这一笑而柔和了下来,不得不说,这男子的确是一个极为俊美的男人。
不同于君墨皇令人不敢直视的俊美霸气,不同于柳非笑和雨圣那般谪仙神圣的俊美,而是一种冷然冷酷的俊美,一双黑眸透着霸气豪迈,还带着几分洒脱不羁,就好像……
夜染微微眯起眼睛,就好像草原之上展翅飞翔的雄鹰一般,无拘无束,霸气锐利。
“冥域瑾王妃,果然不同凡响。这群杂碎,就交给你们了。艾儿,我们走。”男子的声音如同他的人一般洒脱不羁,只听他扬眉一笑,连看都没有看那些被绑着的人群一眼,竟是直接转身离开了。
那紫衣女子却是留在原地,看着被绑在一处面露绝望之色的男女,“主子,他们……”
男子停住脚步,朝着那紫衣女子看了一眼,紫衣女子身子一个颤抖,立刻咬牙跟了上去,再也不提任何。
男子若有无无的目光扫过了夜染,眼底闪过几抹紫光,转身离开了酒店,窗外的雨,在这一刻,也淅淅沥沥的下得小了。
夜染几人在原地,看着这戏剧的一幕,同时露出了一丝冷笑。
“这些人怎么办?”罗莉回到夜染身边,看着那一群被绑着的人,扁了扁嘴,朝夜染问道。
夜染摇了摇头,看向慕容轻,慕容月正在一旁注视着为她上药的曲承泽,他们两人,似乎是将这外界的一切都隔离了开来。
慕容轻瞪了一眼那占便宜的胖子,再看向那一群人的时候,没有任何的犹豫,脚下一点,手上长剑没有丝毫的留情,只是短短几秒钟,七个男女,全部死亡。
慕容轻看着几具尸体,嘴角上扬一抹冷笑,伤了他的笨蛋姐姐,这些人只有一死!
“先回房间再说。”夜染捏了捏眉心,方才那个男人和女人的身份,似乎不同寻常,而且那个男人的实力她竟然也是一点都看不透。
慕容轻点了点头,目光却是看向了曲承泽和慕容月,眼底划过几分复杂,他能感觉得到笨蛋姐姐对于曲承泽那点点滴滴的不同,只是,将姐姐交给这并不成熟的少年,他却是完全不能说服自己。
袭灭月看着曲胖子,无奈的走上前,戳了戳曲胖子的肩膀,“曲胖子,去赔钱去!”
袭灭月以为会看到曲承泽不满的嘟囔,却是看到了曲承泽那充满暗沉的眼睛,袭灭月不禁被曲胖子的眼神看的有些发冷,这小子是怎么了?
曲承泽一言不发的将药膏放在了袭灭月的手上,揉了揉面露不解之色的慕容月的呆毛,有些艰难的扯出一抹笑容,“月儿先让灭月帮你上药吧。”
说完之后,曲承泽转身看着那一群男女,尽管他们已经全部都死透了,曲承泽却是面露冷意,一个手势打下,天蚕丝绳猛地开始旋转了起来,不出三秒钟,那些尸体,竟然是化为了血雾,什么都没有了。
曲承泽收回天蚕丝绳,看向那始终站在一处角落的老板,拿出一张金卡放在了一张桌子上,走出了酒店。
慕容月看着曲承泽走出去的背影,不知为什么,只觉得心里一疼,想要开口,想要伸手跟上去,腰间的疼痛却是让她倒在了袭灭月的怀里,疼的直抽气。
慕容轻看着这一幕,微微叹了口气,或许,那个少年在未来,真的可以好好保护那个笨蛋姐姐吧。
夜染皱起眉头,看了一眼酒店大门,又看看慕容轻和慕容月两人的周身,蹙了蹙眉头,“你们小队的其他三人呢?”
慕容月听到夜染的疑问,大眼睛里闪过了一丝黯然,“他们,毕业了。队伍,散了。”
慕容轻听着姐姐苦涩的话语,看着夜染无敌神队的一起,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似欣喜,又有些黯然。
夜染微微一怔,指尖的冰凉似乎泛上心头,军事学院的小队,总会有解散的那么一天,因为,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坚持一件事情,半辈子,甚至是一辈子。
但是,夜染却从未想过队伍的解散,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目光,夜染抬眼看去,柳非笑、袭灭月、罗莉和司末萧四人坚定的看着他,无敌神队,永远都是无敌神队,他们不可能离开这个队伍。
夜染笑了,眼眶有些湿润,走上前,拍了拍慕容轻的肩膀,又走到慕容月身边探了探她的脉搏,地给她一颗丹药,缓声道,“不用担心,只是腰间受到重击,伤到了肋骨,调养几日便可。”
慕容月拿着手里的丹药,摇了摇头,看着夜染的目光有些急切,却不知道怎么表达她想要说的。
“曲承泽也会没事,司末萧和柳非笑已经去找他了。”夜染笑了笑,指了指方才还站着柳非笑和司末萧两人,此刻却空下来的地方。
慕容月似乎还是放不下心,微垂下眼睛,头顶的呆毛似乎也因为主人的心情而耷拉着。
袭灭月叹了口气,看着曲胖子这小子喜欢的辛苦,却是不知道她怀里这呆毛少女,什么时候能够明白并且接受这一份感情。
夜染看着这一幕,不禁有些咬牙切齿,简直一脚踹上袭灭月这感慨的丫头屁股上了,看得到曲胖子喜欢慕容月,不知道慕容月何时会明白。却是看不到她身边的柳非笑吗?又不知道她究竟什么时候才可以明白并且接受柳非笑的感情?
慕容轻看着这一幕,倒是乐呵呵的笑了,无敌神队一路的顺利可谓是好的让人嫉妒,看到他们一个个情路不顺,还真是大快人心的事情。
慕容轻和慕容月先到房间里疗伤,夜染、袭灭月和罗莉三人陪着,几人都没有对之前的事情提过什么,或许,都是在等着柳非笑三人回来之后吧。
小镇外。
一片树林,已经被庞大的内力完全毁坏倒塌,大雨倾盆如注,淋湿了曲承泽的衣襟和头发,一向开朗的少年,此刻阴沉的可怕。
司末萧和柳非笑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你小子的破坏力倒是厉害,有力气没处发是不是?”柳非笑眯起眼睛,这样的曲承泽,看得让人心疼,语气却是极为欠扁。
曲承泽却是闭上了眼睛,敛去了那一眸子的阴沉可怕,再次睁眼,却仍旧还是阴沉的令人不敢逼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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