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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mm,我又回来了。

emmmm,我又回来了。 (第2/2页)
  
  老余头比杜刚高一个头,把我拉到身边,居高临下瞪着杜刚,“你碰她试试?”
  
  杜刚顿时萎了,撇着嘴说:“反正这是我闺女,我想怎么处置就这么处置。”说完,草席子一卷,扛着腊梅往村外走了。
  
  我急得不行,想要追上去,却被老余头拽住,他叹口气,“没用。”
  
  “为啥呀?”我急红了眼,特别心疼腊梅,“腊梅就要身干净的衣裳,我有,姥姥前几天给我做的还没穿呢。”
  
  “丧衣要至亲之人亲手穿上,何况腊梅特意找你,说让她爸给她换身衣裳,这是她的执念,得杜刚亲手给她穿上才行,咱们给穿上也没用。”老余头摇头说。
  
  杜刚一走,村里人都散了,我和老余头也往家里走。
  
  姥姥本来坐在外屋,看我回来,站起来说:“喝杯水再睡。”说完就往外走,一脸的不高兴。
  
  我连忙抱住她的胳膊,撒了好一顿娇,她这才有了笑模样,告诉我明天过去吃饭,她给我炖肉。
  
  听说能吃肉,我心情好受了点,端起杯子喝了口水,眯起眼睛,糖水甜滋滋的。
  
  姥姥刚要走,老余头叫住她,说:“她姥,我寻思着把腊梅请回来。”
  
  “请回来?咋请?她人不是没了吗?”姥姥惊道。
  
  老余头解释说:“这是东北那边的法子,叫请鬼仙儿,土子容易招邪祟,腊梅阳寿未尽,现在又有心愿未了,也走不了,正好请回来给土子当鬼仙,那种东西就不会再找土子了。”
  
  姥姥拧着眉,直摇头,“不行,人家都往走送,你还往回请?”
  
  “这事可遇不可求,腊梅是咱们看着长大的,知根知底,咱们给她上供,她护着土子,多好的事。”老余头劝道。
  
  姥姥迟疑道:“真能护住土子?”
  
  老余头肯定的点头。
  
  “那行吧,你要是有啥坏心眼,我可跟你拼命。”姥姥说。
  
  “土子也是我闺女,我能有啥坏心眼?”老余头从里屋拿出张红纸,正面写上腊梅的名字,背面写上她的生日。
  
  写好后,老余头拿着红纸去了厢房,把红纸贴在墙上,搬过去一张桌子,摆上香炉供品,让我跪在桌子前。
  
  “爸,把腊梅请回来,她能跟我玩吗?”我期待的问。
  
  “不能,平常她不会出来。”老余头严肃的嘱咐说:“这事不能跟别人说,尤其是杜刚,这是咱家的秘密,知道吗?”
  
  我挺着胸脯保证说:“嗯,我谁都不说。”
  
  他笑着揉揉我的头。
  
  他点着两根蜡烛放在供桌两侧,又在香炉里插上一根香点着了,说:“腊梅啊,你要是愿意当土子的鬼仙,就告诉我一声。”
  
  老余头连续说了三遍,两边烛光同时跳动了下,香突然快速的烧了起来,诡异的是香烟不往上升,都飘在墙上的红纸前。
  
  “快磕三个响头。”老余头着急的说。
  
  我砰砰的磕了三个头,刚抬起头来,就感觉身后一凉,地上卷起一股阴风吹到红纸上。
  
  “成了!”老余头一拍大腿,十分兴奋。
  
  红纸前的烟散去,我仔细一看,上头居然湿了一块。
  
  “爸,纸都湿了。”我指着红纸说。
  
  “没事儿,等腊梅头七过了,红纸就干了。”他让我上了三根香,这才带着我出了厢房。
  
  在我们折腾的时候,姥姥就回家了。
  
  因为腊梅这事,村里人都说杜刚冷心冷肺,再没人搭理他。
  
  不过这事村里也没议论多久,因为没过几天就下了场大暴雨,村里老人都说今年这天邪门了,都十月了,居然还能下这么大的雨。
  
  比较幸运的是地里的庄稼都收了。
  
  雨停后没两天,老余头的妹子大萍挎着一篮子鸡蛋过来了。
  
  “土子,这是你小姑。”老余头给我介绍说。
  
  我甜甜的叫了声小姑。
  
  大萍强笑一声,红着眼睛冲着老余头叫了声哥。
  
  老余头忙着问:“你这是咋了?庄稼让洪水给冲了?”
  
  大萍摇头,抹着泪说:“哥啊,你可要帮我。”
  
  “能帮的我肯定帮啊,到底啥事,你倒是说啊。”老余头着急的说。
  
  我在旁边附和说:“对,小姑,你就说嘛。”
  
  大萍难为情的说:“是我家男人,他现在邪性了,这两天晚上老拽着我说身上冷,让我给他暖暖,我以为他是要……”她说到这,脸红的不行。
  
  老余头尴尬的看我一眼,轻咳道,“然后呢?”
  
  “后来才知道他不是那意思,是真冷,可我给他盖了两层被子,晚上睡觉抱着他,他还说冷,昨天去医院看,医生说他身体没事,昨天晚上都冻得直哆嗦,今天连床都起不来了,不光说冷,还说压着他了。”大萍说。
  
  老余头脸色凝重,去里屋拿上办事的家伙,“走,去你家看看。”
  
  大萍哎了声,连忙跟在后头。
  
  大萍家在碾子沟村,出了我们村往东一直走,半个多小时也就到了。
  
  有老余头在身边我也不怕,路上还想着仔细看看大萍男人现在是啥样子,回去好跟村里的小孩吹牛,可刚进门口,我往他那边瞥了眼,心里一寒,不敢过去了。
  
  大萍男人躺在床上,身上盖了三层被子,还是缩着身体打颤,脸色蜡黄,隐隐的都翻了白眼。
  
  而且他身上有层黑气,屋子里还有股臭味
  
  我拽老余头的袖子,声音发抖的说:“爸,小姑父身上有黑气。”
  
  我说着,揉揉眼睛,看了半天,确定自己没看错。
  
  以前老余头办事,我也跟着他出来过,可从见过有人身上冒黑气的。
  
  “你真看见了?”老余头惊讶道。
  
  我点头,“真的,还有股臭味。”
  
  话刚说完,大萍男人突然直挺挺的坐起来,脑袋朝我们转过来,我都能听见他脖子的骨头咔擦咔擦的响。
  
  “冷,忒冷哟,压着我咧。”他说话怪腔怪调的,说完砰地一声摔在床上,浑身抽搐,翻着白眼,脑袋冲着我。
  
  我吓了一跳,忙着躲到老余头身后。
  
  老余头安抚的拍拍我的手,让我待在门口,他走到床前,掀开床单褥子,脸色大变:“这东西哪来的?”
  
  “河里头。”大萍挺不好意思的,说:“这不老大要结婚了,也不能没个像样的家具,我就把我跟他爸前两年新打的那张床给他了,正好前两天下雨发洪水,也不知把谁家的门板子冲下来了,我就捞起来,混着我家不用的门板搭了床来睡。”
  
  老余头叹气说:“啥门板子,这是棺材板子。”
  
  大萍当即白了脸,“不能啊,我又不是没见过棺材,棺材板子不这样。”
  
  老余头从兜里掏出块木头放在大萍男人的头顶,说:“你赶明找副棺材好好瞅瞅,最下头那层板子跟这个一样不!”
  
  我认识那块木头,老余头管它叫印,他说这是从他祖师爷那会传下来的。
  
  大萍男人猛地瞪大眼睛,双脚一伸,直挺挺的定在床上。
  
  老余头把他从床上搬下来放到太阳底下,他双手像鹰爪一样,手上的青筋都起来了,脸上的肌肉不住的抖动,像是很痛苦,可他身上的黑气却在慢慢变淡。
  
  老余头又拿着床单把大萍男人身下的棺材板包起来,放到院子里的阴凉处,等着太阳下山了,才跟大萍说:“你去找根蜡烛,点着了放在院子外头,再跪在旁边烧点纸,陪个不是,说你不是故意抢了人家的棺材板,压着他的。”
  
  大萍忙不迭的应了,去准备纸钱和蜡烛。
  
  老余头去厨房,从灶台里头掏出一铁锨的柴火灰,撒在院门口。
  
  我好奇的问:“爸,你这干啥呀?”
  
  他拉着我站到一边,说:“这样就能知道他走没走了。”
  
  大萍匆忙准备好东西,跪在蜡烛旁边,一边烧纸一边道歉。
  
  看着蜡烛烧了一半,老余头朗声道:“棺材板我给你送回去,快些离去。”
  
  大萍男人呀的叫了声,声音尖锐,放在院子里的棺材突然倒地,与此同时院门口的蜡烛被一阵风吹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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