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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书来袭,么么么哒

新书来袭,么么么哒 (第1/2页)
  
  我回来啦,有木有想我?哈哈哈哈哈
  
  这一个月,边玩边学,我再次满血复活!!
  
  新书《死人生棺》正式发表,求个支持,么么么哒!
  
  下面是新书章节试读,希望你们喜欢!
  
  第一章,死了
  
  我叫于慢,出生在北方一个小山村里。
  
  十岁那年的七月七,我爸带着我赶庙会,在离家三里地的大砬子下面翻了车,我和我爸一起被拉进医院,我在手术室里睁眼的那一刻,他彻底没了。
  
  我妈说,那晚我奶在太平间哭了一晚上,第二天就满世界的说我克死了我爸,说我妈是白虎女。
  
  我爸一没,我和我妈都没能再回去那个家,只好带着我回到我姥家。
  
  十五岁那年,我姥去世,剩下我跟我妈相依为命。
  
  在我十八岁那年,也是七月七,我妈一大早的就出门给我爸上坟去了。
  
  从我爸出事到现在也有十年了,我妈从来不带我去给我爸上坟,说是还没到时候。
  
  我妈走了之后,我拿着扫帚扫院子,远远地听见外面有人叫我的名字。
  
  我捏着扫帚出去找了一段路,看见我们村的二癞子站在路边的高粱地里对我笑。
  
  二癞子是我们村有名的混混儿,三十多岁了还没说上媳妇,找着机会就摸村里的小姑娘。
  
  一看见是他,我立马往回跑。
  
  “你叫慢慢,咋跑的这么快咧?”二癞子伸手扯住我,身上酸臭的汗味儿,嘴里的烟味熏得我差点吐出来,“都十八的大姑娘了,尝过男人味儿吗?今天趁着你妈不在家,让二哥尝尝你那儿销魂的味儿。”
  
  他脸色蜡黄,头发上都是土,一张嘴还有红色的血丝从嘴角出来。
  
  说着,他脑袋就往我胸前拱。
  
  我忍着恶心,一口咬在他耳朵上。
  
  他嗷的叫了声,使劲的推开我。
  
  我脚下一滑,摔到高粱地里,砸在一块木头上,后脑勺疼的我嘶嘶吸冷气。
  
  刚要起来,脖子却突然被人箍住,下一秒,下面一阵刺痛,我想要张嘴大叫,放在我脖子上的那只手趁机伸进我嘴里。
  
  下面越来越痛。
  
  高粱叶子还在眼前晃动,我的手脚仿佛被钉死在地上,动也动不了。
  
  最后我发了狠,一口咬在嘴里的手指上,却反被硌得牙疼,那根手指又冷又硬,跟刚从冰箱里面拿出来的冻肉一样。
  
  身下的东西还在动。
  
  不知过了多久,小腹传来熟悉的凉痛,我猛地惊醒,惊魂未定的看着屋顶,好半天才缓过来,还好只是梦。
  
  屋外传来刷锅的声音,看来是我妈给我爸上坟回来了,我忙着喊:“妈,你别动,我来做饭。”
  
  说着穿上上衣,从床头柜子里拿出干净的内衣和卫生巾换上,我说为啥做那么一场梦,原来是例假来了。
  
  不过,我怎么会梦见二癞子那种人,真要命。
  
  穿鞋的时候,我发现鞋底一层湿泥,疑惑了,鞋底的泥哪儿来的?我不是一直在睡觉吗?
  
  我妈撩帘进来,看着我鞋底的泥皱了皱眉,问我一大清早的去哪儿了?
  
  我也正奇怪呢,不过还没说话,就听见外面有人嚷嚷。
  
  我妈急忙出去,看见隔壁于建民白着一张脸跑进来。
  
  “嫂子,出大事了,二癞子从春花家的地基里长出来了。”他一边跑一边说。
  
  第二章,过阴的规矩
  
  人还能从土里长出来?
  
  于建民喘口气说:“最近春花家在盖房,昨天我们刚把地基挖出来,打算今天夯实,结果早上去一看,二癞子半截身子埋在地基里,就跟庄稼似的,从土里长出来了。”
  
  我妈拿上东西,带着我匆忙赶到春花家,一进去却看见五里铺的蔡婆婆已经站在地基边上。
  
  蔡婆婆是过阴婆子,身材干瘦,衣服空荡荡的挂在身上,满脸的皱纹,头发上别着一根发黑的银簪子。
  
  我妈直接停在院子里,没往前走,跟于建民说:“按着我们过阴的规矩,蔡大娘既然比我先到,这事就归她管。”
  
  我妈说完,想要走,于建民拦着她不让。
  
  我向前走几步,看见二癞子直挺挺的站在春花家挖好的地基坑里,双目圆睁,嘴巴大张着,满脸的惊恐,像是被吓的要大叫的模样,但他嘴里的舌头却不见了,血从嘴角流下来,却不是一片,而是一条条的血丝。
  
  他的下半身埋在土里,还真像是从土里长出来的。
  
  看着二癞子耳朵上的牙印,我眼前一花,差点坐到地上。
  
  我妈跟于建民掰扯完,看我站着不动,拽着我往外走。
  
  我愣愣的跟着,脑袋里都是二癞子耳朵上的牙印。
  
  走到半路的时候,正好看见两辆警车过去,没一会蔡婆婆满脸怒气的从春花家出来,春花妈跟在身后,一直赔不是。
  
  干过阴这活计的,最忌讳的就是跟公家的案子扯上关系,毕竟这东西没法摆到台面上来。
  
  春花家把蔡婆婆找来,又报了警,也难怪蔡婆婆生气。
  
  回到家里,我妈让我歇歇,做好饭叫她,她直接去了后厦。
  
  后厦供奉着我爸的牌位,不过我妈从来不让我进去。
  
  做饭的时候,我听见院门口哐当一声,开门一看,地上横着块板子。
  
  我看着板子还能用,就搬进院子,竖在墙边。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说:“妈,你别管春花家的事了。”
  
  从我爸没了,我妈就靠着过阴这活养活我,但这活干多了,伤身体,这两年我妈经常输液。
  
  她点头,叹气说:“这事……我也管不了。”
  
  我这才放心。
  
  吃完饭,我就开始犯困,铺好坑就睡了过去。
  
  夜里,我总感觉有个冰凉的东西在我被窝里拱,我身上越来越热,等我早上起来,发现大腿上一片青紫。
  
  正好被我妈看见。
  
  “慢慢,你……你昨晚出去了?”她颤声说。
  
  我摇头,“没啊,我一直在睡觉……”说着话,我伸手摸了一下腿上的青紫痕迹,还挺疼。
  
  我妈脸色一白,给我一个布包,让我拿着,她去叫宋叔。
  
  宋叔是我们这有名的老神棍,会算命,但就接过一次活,就是给我和我那短命的未婚夫于磊算八字。
  
  我们两家住的不远,也就十来分钟,他就来了。
  
  他看见我,脸色骤然凝重,在炕下走了好几圈,问我:“你最近是不是梦见男人了?”
  
  我脸色一红,还不等我回答,他叹气说:“真是作孽,你咋被他缠上了?”
  
  我一听,哪儿还顾得上害羞,“宋叔,我被谁缠上了?”
  
  他没回答,跟我妈说:“去准备十个一样大小的白瓷碗来,再把你干活用的香拿一根。”
  
  第三章,带血的棺材板
  
  我妈连忙去准备,老神棍让我在炕上坐好,白瓷碗绕着我围了一圈,正对着我的碗里放上倒头饭,其他碗里倒上水,把香插在倒头饭上。
  
  他掐着手指站在我跟前,嘴里念念有词,过了没一会,我就看见香烧出来的烟飘到院子里,绕着我从外面拿回来的木板转。
  
  宋叔走到木板前,看了半天,用指甲在上刮了两下,然后闻了闻,突然脸色大变。
  
  他喃喃道:“竟是如此。”
  
  说完他把木板扛进屋里,我这才发现木板上竟然有一片干涸的血渍。
  
  宋叔把我妈打发出去,拿出一块手掌大的正方形金板,放在木板的血迹上,手上捏着一张朱砂符。
  
  他闭上眼睛,在符纸烧起来的同时,开始说话,只是语调十分怪异,嘴巴圆张着,就靠着舌头发出声音。
  
  他像是跟人对话一样,说一阵停一会。
  
  突然,放在他跟前的木板开始干裂,上面出现一道道的小细纹,外面的一层翘起来,像是蜕皮一样。
  
  等到腐烂的表层蜕掉,才发现这竟然是一块绛红色,还雕刻着精美图样的板子。
  
  宋叔抓起我的手,摁在先前有血迹的地方,那里的颜色明显比其他的地方深。
  
  手心像是被阵扎了一样,耳后总有一股子冷气吹来。
  
  等到宋叔松开我的手,我的名字竟然被刻在了上面。
  
  “宋叔,这……”我指着木板,失声道。
  
  他打断我,把我妈叫进来,“建华媳妇,把这块板子供在后厦,以后初一十五,让慢慢过去上供烧香。”
  
  我妈晃了两下,惨白着脸抱着板子离开。
  
  “宋叔,为什么要把那块板子供奉起来?”我着急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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