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七章 我只是一时兴起,下次记得跪下来求我 (第1/2页)
伦敦近郊,Hellsing本部的会客大厅内。
因特古拉坐在桌子后方,双手交叉挡在了自己的鼻子下方的位置。
从南美洲返回的一行人此刻全都聚集在了这里,包括正贱兮兮笑着的方墨,被他传染同样开始笑的阿卡特,站在不远处局促不安的女警,以及坐在沙发上正抽烟的雇佣兵团长贝尔纳多。
“所以你们的意思是说……”
因特古拉的脸上几乎写满了迷茫与费解:“你们是坐面包车一路从南美洲回来的?”
“正是。”
阿卡特微笑着承认道。
“……”
因特古拉听完似乎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过了一小会儿,她这才点了根雪茄试图冷静下来:“所以这辆车可以在海面上行驶是吗?这又是哪国的黑科技?”
“那…那倒不是……”
不远处的女警听到这里,赶紧摇了下头,随后下意识的看了方墨一眼:“但这辆车它……”
“它会飞。”
贝尔纳多这时插了一句嘴。
“???”
因特古拉都懵了。
不过很快的她就反应过来了,这显然又是方墨干的,于是她立刻转头看向了方墨这边:“你就不打算解释一下吗?王将臣先生?”
“是大司马,我在车里加了大司马。”
方墨双手简单比划了一下,同时露出了犹如瘴地怪鼠般的笑容:“起飞,欸,飞。”
“你他妈给我正常点!”
因特古拉额上的青筋顿时爆了出来,只见她猛地一拍桌子:“你知不知道你们在南美洲惹了多大的祸!至少现在给我好好的汇报一下行吗!!!”
“嗨呀,我们东方的力量体系是这样的啦。”
眼见对方血压飙升,方墨也解释了起来:“你也知道我是僵尸……那你难道就没听说过飞僵这个词吗?”
“飞僵?”
因特古拉微微一愣,这她查资料的时候倒是也了解过,据说有些僵尸修炼大成之后,是可以凭空飞行的。
“就算你没听说过飞僵这个词,那御剑飞行你总知道吧?”方墨摊了摊手:“我们那边的人可以控制飞剑,然后踩着剑在天上乱飞……”
“那至少也得是一把剑吧?”
因特古拉吐槽道。
“唉,跟你这个英国佬解释点东西可真难……”
方墨故作叹息的摇了摇头:“你但凡了解一下东方文化,就知道剑只是一个概念了,剑术大成者草木竹石皆可为剑……所以只要我认为它是剑,那我就能御剑飞行。”
“你……”
因特古拉眉头一皱,突然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是不是又在忽悠我了?”
“我可没有。”
那方墨当然不可能承认了,直接信誓旦旦的一挥手说道:“概念神懂吗?隔壁沃格霍茨那帮人说骑扫帚就可以飞,然后就有人突发奇想踩着爱丽……踩着扫地机器人去上学!那我凭什么不能万物皆为剑?你再怀疑我下次就让整个伦敦飞起来!”
“我……”
因特古拉闻言顿时就头大了起来。
听到对方这么说,她倒是也回想起自己之前看到的现场转播了。
就在跟那个叫土八该隐的吸血鬼对峙的时候,方墨仅是凭空一握,对面的特种士兵,连带着装甲车和直升机什么的,全都被捏成了一颗无比巨大的实心混凝土球。
那种匪夷所思的可怕手段。
不管怎么想,这都不像是不死生物该拥有的力量吧?
说实话因特古拉看目睹那一幕的瞬间,她甚至在心底升出了一种恍如梦境般的,不真切的错觉,那种震慑人心的视觉冲击感……简直就仿佛是神迹一样,是超越了这世上一切科学与神秘的无上伟力。
“你……”
想到这里,因特古拉也是一脸复杂的看向眼前的方墨:“你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我是不朽尸王。”
方墨则是一脸认真的回以解释:“挽歌。”
“……你但凡能稍微坚持一下自己以前的身份,我都不至于这么头痛。”因特古拉听到这里,也是有些无力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就是因为你每次都在胡说八道,这搞的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了……”
“嗨,这简单。”
方墨闻言也是乐了起来:“其实你也不用头痛,毕竟我……完全就不是个东西嘛。”
“……”
因特古拉只感觉两眼一黑:“算了,我就不应该跟你交流的……阿卡特。”
说完这句话。
她干脆转头看向了旁边的吸血鬼之王。
“库呋呋,我的主人。”阿卡特一脸微笑的回应道:“想必你也看到我们之前战斗时的美妙景色了吧?没想到你的情绪也由此沸腾起来了啊,呵呵呵,看来战争的愉悦……马上就要彻底降临了呢。”
“你这混蛋怎么也变成这样了?”
听闻阿卡特的调侃,因特古拉的脸色一时间好像更黑了:“果然是被这个家伙给污染了吧!”
“呵哈哈哈!”
看到自己主人这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阿卡特顿时仰头大笑起来。
“主人…魃叔……”
而要说在场唯一的正常人,那恐怕就只有不远处的女警了,此刻她正有些无奈的看着不停折磨Hellsing局长的两位怪物,完全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不准笑!可恶!”
因特古拉气的直接将手里的雪茄扔了过去:“给我好好的汇报这次的全部情况!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我!”
“哼,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
阿卡特收了收声,随后就抬手指向了旁边的方墨,简单的说明了一下自己脑海中的那些情报:“跟这家伙说的差不多,对方确实那群疯子们的残党,千禧年,或者说……最后的大队。”
“果然是他们吗?”
因特古拉表情微微一沉:“所以他们的计划是什么?”
“战争,战争,然后还是战争。”
阿卡特笑着说道:“杀死别人,或者被别人杀死,让整个世界都沉入无尽的战争泥潭之中,然后自我享受着,自我陶醉着……用战争和死亡谱写出一篇交响乐,在坟墓中优雅的翩翩起舞。”
“啊……什么?”
不远处坐在沙发上的贝尔纳多听到这里,也忍不住吐槽了一句:“这不是疯子吗?”
“对,就是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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